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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著作集》，伯格编，第XI卷（华盛顿，1904年），第423—424页；黑体字为我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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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关于行政部门的历史，我的结论遵循了莱昂纳德·D.怀特一系列珍贵的史学作品：《联邦党人》（The Federalists，纽约，1948年），《杰斐逊派》（The Jeffersonians，纽约，1951年），我引用过的《杰克逊派》，以及《共和党时代：1869—1901》（The Republican Era 1869—1901，纽约，1958年）。保罗·P.范·里佩尔（Paul P. Van Riper）在他的《美国行政事业史》（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Civil Service，埃文斯顿，伊利诺伊，1958年），第11页中说：“在美国国家政府的形成期，它的行政部门是世界上最有能力，当然也是最能够避免腐败的行政部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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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约翰·亚当斯：《作品集》（波士顿，1854年），第IX卷，第87页。亚当斯说这话，并不是表示彻底反对。他本人并没有提议排除异己，因为这样一来，就会排挤掉“国内某些最有能耐、最有影响的优秀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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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范·里佩尔评论说，就党派而言，杰斐逊剥夺了太多公务员的职务，这足以让他像杰克逊一样，被认为是美国分赃制（spoils system）的始作俑者；但是，就官员的才干和社会类型来说，杰斐逊和他的领导层“实际上”并没有“破坏联邦行政部门以社会上层人士为主体的本质”。前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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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Patronage，与分赃制相联系，在多党制下，某党总是庇护该党的官僚，把自己党派的官员送入国会，撤换前党的官员。这种庇护制产生了下面说的行政人员轮换制，但其实换汤不换药，依然都是该党执政，看似民主，实则是一党专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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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J. D.理查德森编：《历任总统咨文和论文》（纽约，1897年），第III卷，第1011—1012页。有若干历史学家已经指出，杰克逊撤换的职位，其实际数量并不巨大。杰克逊政府的最著名之处也许就是为后人撤换职位提供了一套可以依据的理由。在之后的时代，人们对分赃制的痴迷越来越重，它甚至侵入了一党的不同派系之中。19世纪50年代，布坎南系的民主党就清除了皮尔斯系的民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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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事实上，轮换原则不可能像杰克逊派宣称的那样充分实现。其所产生的局面就是莱昂纳德·D.怀特所说的“二元制”，其中，庇护制和职业制彼此依存。受庇护的员工进进出出，而持久存在的岗位，它的某种本质却不变。见《杰克逊派》，第347—3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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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指美国内战后的重新建设南方的运动，大规模重建始于安德鲁·约翰逊就任总统之后，后来由于南北方妥协，重建运动失败。作者在本章中说的改革者就是以知识分子为代表的试图重建南方、恢复联邦秩序的政治家。——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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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Benjamin F. Butler（1818—1893），内战时期的著名将军，对待南方军颇为残酷，在重建时期成为共和党激进派，积极弹劾安德鲁·约翰逊，主持了美国历史第一次弹劾总统案。——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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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Ben Wade（1800—1878），重建时期的共和党激进派，主张赋予黑人和女性平等权利，反对本党总统约翰逊。——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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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Richard Henry Dana，Jr.（1815—1882），美国政治家，当过水手，毕业于哈佛学院，后来担任马萨诸塞州州议员。他著名的作品是《两年水手》。——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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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纽约时报》，1868年10月24日。多年来，巴特勒利用了名门望族对他的怨恨，将之作为政治筹码。1884年，他的一位支持者宣称，巴特勒赢得选举，是因为“所有势利鬼和半吊子都恨他，因为哈佛学院不想让他得到法学博士学位”。H. C.托马斯（Thomas）：《民主党1884年重返权力之路》（Return of the Democratic Party to Power in 1884，纽约，1919年），第1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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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正是在这次竞选中，巴特勒离间了达纳和工人阶级选民，他指责达纳戴着一副白手套。达纳承认，他有时会戴白手套，穿整洁的衣服，但他向他的听众——林恩的工人——保证，他年轻时当过两年水手，“我和你们一样脏兮兮的”。本杰明·F.巴特勒：《巴特勒自传》（Butler’s Book，波士顿，1892年），第921—9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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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1869年，格兰特提名他进入最高法院，但参议院否决了这一提议，共和党保守派参议员指责同为共和党党员的霍尔没有按照庇护原则选拔本党官员。霍尔不分党派，唯贤是举，因此得罪了这些党员。——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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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亚当斯致C. M.盖斯凯尔的信，1870年10月25日，收入W. C.福特（Ford）编：《亨利·亚当斯书信集》（Letters of Henry Adams，波士顿，1930年），第1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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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Edwin Lawrence Godkin（1831—1902），《国家》杂志的创刊人，爱尔兰后裔。《国家》奉行思想独立，因此比较小众，深受知识分子的喜爱。——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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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Grover Cleveland（1837—1908），美国第二十二和二十四任总统，美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在不同选举期两度当选的总统，民主党人士。——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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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Henry Brooks Adams（1838—1918），毕业于哈佛，著名文学家、史学家，曾祖和祖父是美国总统约翰·亚当斯和约翰·昆西·亚当斯。《教育》是亚当斯的自传，1919年获普利策奖。亚当斯在书中反思了美国的教育方式，流露出了自怜和自我反省的味道。——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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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John Jay Chapman（1862—1933），美国作家，当过律师，政治上拥护激进改革，反对蓄奴，主张改革者要奋起斗争，不要妥协。有一个故事可以体现他为人的大胆和狂乱，他曾袭击过一个侮辱他女友的人，之后为了惩罚自己，把左臂放入火中，造成截肢。——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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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J. R.洛威尔致葛德金的信，1871年12月20日，收入罗洛·奥格登（Rollo Ogden）编：《埃德温·劳伦斯·葛德金传记和书信》（Life and Letters of Edwin Lawrence Godkin，纽约，1907年），第II卷，第87页；C. E.诺顿致葛德金的信，1871年11月3日，收入阿里·胡根布姆（Ari Hoogenboom）：《禁除分脏》（Outlawing the Spoils，乌尔班纳，伊利诺伊，1961年），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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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指1848—1854年存在于美国的自由土壤党发起的运动。该党的成员来自辉格党和民主党，支持该党的主要是纽约州人。党员反对蓄奴，后来被共和党吸收。1848年和1852年，该党曾提名范·布伦和党魁约翰·黑尔参加竞选。1848年时也提名了查尔斯·弗兰西斯·亚当斯为副总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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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乔治·黑文·普特南（George Haven Putnam）：《一位出版家的回忆》（Memoirs of a Publisher，纽约，1915年），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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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我对改革者的这些概述基于詹姆斯·斯图尔特·麦克拉克兰（James Stuart McLachlan）未出版的哥伦比亚大学硕士论文：《文人改革派：1865—1884》（The Genteel Reformers: 1865—1884，1958年）。他在论文中分析了191人的就业因素。他的结论与阿里·胡根布姆对行政改革者的分析如出一辙，前揭，第190—197页。参见后者的论文，《对行政改革者的分析》（“An Analysis of Civil Service Reformers”），《历史学家》（The Historian），第XXIII卷（1960年11月），第54—78页。保罗·P.范·里佩尔突出了这些改革者对废奴主义的天然的同情，以及他们对个体自由和政治道德的关注；前揭，第78—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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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亨利·亚当斯的教育》（纽约：现代文库版；1931年），第2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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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这是查尔斯·弗兰西斯·亚当斯的儿子，亨利·布鲁克斯·亚当斯的哥哥。他参加过美国内战。——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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