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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9]盖茨:前揭,第358—3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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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农学院》(“Agricultural Colleges”),重印自《新英格兰农民》(New England Farmer),新辑,第IV卷(1852年6月),第267—268页,载德玛里:前揭,第250—2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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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1]杰克逊:前揭,第172页;参见第113,127页,以及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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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1852年耶鲁的约翰·P.诺顿(John P. Norton)教授写道:“即使今年之内,美国的任何六个州在自己的境内为建立该州的农学校或农学院做好准备——基本上为每个院系提供资助,为之配备图书馆、器械、博物馆、仪器、大楼、土地,但是在这片大陆上,它们也找不到合适的担任学校职务的教授和老师团队。”事实上,他在怀疑,纽约的唯一一所机构是否能有“完全胜任的教师”。德玛里:前揭,第2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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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努力改进农业教育的做法,这方面的简史,见A. C.特鲁(True):《美国农业教育史,1785—1925》(A History of Agricultural Edu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1785—1925,华盛顿,1929年)。1851年,爱德华·希区柯克(Edward Hitchcock)代表马萨诸塞州立法机关考察了欧洲的农业教育;按照考察所述,美国各州的工作,较之大陆国家,尤其是德国和法国而言,似乎处于很大的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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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厄尔·D.罗斯:《民主制的大学》(Democracy’s College,艾姆斯,衣阿华),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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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在国会对赠地学院原则的辩论中,相当例外的回应,来自明尼苏达参议员莱斯(Rice)表达出的对书耕的感受:“要是你想建立农学院,那就给每个人一座属于他自己的、占地160亩的大学……不要把地给州里,让它能教育富家子弟,牺牲民众为代价。我们不想要阔里阔气的农民,我们不想要阔里阔气的机械学……”I. L.坎德尔(Kandel):《联邦政府对职业教育的扶助》(Federal Aid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纽约,1917年),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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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Grange,意为农庄,这是1867年建立的全国性农民组织,旨在推动农业发展。——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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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罗斯:前揭,第5,6,7章,第66,72,80,87,89—90,96—97,108—109页。一篇文章称农学院是“古典学白痴和政治学教授的收容所”;另一篇则指出,必不可少的任务是“清洗掉自以为是的神学博士、疙瘩脸的‘教授’,让那些强烈感到自己缺乏学问的人占据他们的位置,这些男男女女在这个忙碌的时代,不得不处理日常的劳动”。同上,第119—120页。参见詹姆斯·B.安格尔(James B. Angell):《回忆录》(Reminiscences,纽约,1912年),第123页:“农民……这个阶层最难相信,我们可以给他们带来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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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该法案允许政府赠地,建立农业实验站。——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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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该法案旨在加强职业教育,政府提供资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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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米尔本·L.威尔逊(Milburn L. Wilson),见于O. E.贝克(Baker),R.波索迪(Borsodi),M. L.威尔逊:《现代生活的农业》(Agriculture in Modern Life,纽约,1939年),第223—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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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坎德尔:前揭,第103页;参见第106页。关于这些学院的农业与机械课程的学生人数,见第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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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亨利·德·曼(Henri de Man):《社会主义心理学》(Zur Psychologie des Sozialismus,耶拿,1926年),第3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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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2]Greenbackism,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发行的流通券,用来筹集资金。为此,有人还成立了绿钞党,反对垄断,支持通货膨胀,为工人争取权利。——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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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美国土地改革家亨利·乔治的著名政策,旨在仅仅向土地所有者征收单一的土地税。——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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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4]Samuel Gompers(1850—1924),生于英国的美国工会领袖,对于美国工人运动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建立了美国劳工联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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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Adolph Strasser(1843—1939),生于奥匈帝国的美国工会领袖,建立了雪茄制造工联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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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6]萨缪尔·贡珀斯:《七十年生涯与劳动》(Seventy Years of Life and Labor,1925年;纽约版,1943年),第I卷,第55,57,97—98,180,382页。知识分子对工人运动的这种不信任,在一位早期工人知识分子那里,也同样存在。此人即约翰·R.康芒斯,他认为,工人运动吸引了一类难以胜任领袖的知识分子。见约翰·R.康芒斯:《我自己》(纽约,1934年),第86—89页;也见其《产业信誉》(Industrial Goodwill,纽约,1919年),第176—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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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参议院教育和劳动委员会,《劳方与资方关系》(Relations between Labor and Capital),第I卷(华盛顿,1885年),第460页。参见贡珀斯1896年同样典型的说法:“工会是工薪族的商业组织。”《美国劳工联盟第十六次年会报告》(Report of the Sixteenth Annual Convention of the American Federation of Labor),1896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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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我在此处的论述一部分受到了塞里格·帕尔曼(Selig Perlman)的《工人运动理论》(A Theory of the Labor Movement,1928年;纽约版,1949年)的影响,见第viii—ix,154,176,182页,还有第5章全章。见C.赖特·米尔斯(C. Wright Mills)将工人领袖视为自我奋斗者的争议性论述,《新权贵》(The New Men of Power,纽约,1948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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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虽然美国工人运动总是赞成公共基础学校制度的发展,但是长期以来,它怀疑高等文化和高等教育制度。对于富豪捐助博物馆、图书馆、大学,工人刊物时常做出尖刻的评论。他们指出,这些资助都是从工人的薪水里榨取出来的——“劳动者的收入里,拿出了几百万元,都给了这些单位,但是工人及其子女从来都不会进去和享受”。特殊的敌意也针对大学和学院表达了出来,与穷人子弟不可能进入的那些地方一样,大学和学院里,“每一年都有几百万元花在了将橄榄球的新式的粗野教给富家子弟上”。非常可以理解,工人刊物主笔都担心,大学会受到富人捐款的束缚,从而去教导,现状无可非议,而学院和大学会变成工贼(scabs)和罢工破坏分子的“暖箱”。在洛克菲勒捐助的大学里,还能期待教导什么样的东西呢?教的是人权,还是富人的特权?1905年,一位作家甚至提出,实业的领导层中,新的“好谈理论的大学人士”正在取代旧的实干家,而他们远离了工人,因为他们并不出身于这一阶层。大学出身的人“跟普通的工人并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轻蔑地俯视他们,就像老派的贵族轻视平民,或南方奴隶主鄙视黑人”。1914年,《美国联邦党人》(American Federationist)指出,私人捐款与追求真知并不相配,前者是“公立教育机构的威胁”。如果它不能更充分地奉献于真知,“那它就必须让位于由公共资金支持的州立学校”。《美国联邦党人》,第XXI卷(1914年2月),第120—121页。见《铁路乘务员》(Rail Road Conductor,1895年11月),第613页;《印刷业杂志》(Typographical Journal,1896年6月15日),第484页;《锅炉制造业杂志》(Boilermakers’ Journal,1899年3月),第71页;《铁路乘务员》(1901年8月),第639—640页;《美国联邦党人》,第X卷(1903年10月),第1033页;《电工》(The Electrical Worker,1905年5月),第40页;《铁路乘务员杂志》(Railroad Trainmen’s Journal),第XXIV卷(1907年),第264—265页;(1907年4月),第368页;《火车司炉杂志》(Locomotive Firemen’s Magazine),第XLIV卷(1908年1月),第86—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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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社会上日益增长的、对美国大学的同情,多少克服了这种情绪。1913年《美国联邦党人》认为,学院和大学事实上都“有助于树立一种更有同情心的、更民主的对社会和实业问题的理解”。第XX卷(1913年2月),第129页。贡珀斯也认为自己颇受大学欢迎,请他演讲;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培养了良好的关系。《七十年生涯与劳动》,第I卷,第437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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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见贡珀斯:《有组织工人:其斗争、敌人和愚友》(Organized Labor: Its Struggles,Its Enemies and Fool Friends,华盛顿,1901年),第3,4页;贡珀斯:《让活机器完善的机制》(“Machinery to Perfect the Living Machine”),《美国联邦党人》,第XVIII卷(1911年2月),第116—117页;参见米尔顿·J.纳德沃尼(Milton J. Nadworny):《科学管理与工会》(Scientific Management and the Union,剑桥,马萨诸塞,1955年),尤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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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1]关于最近这种同盟在局部上的破裂,见詹姆斯·R.施莱辛格(James R.Schlesinger):《组织化的工人与知识分子》(“Organized Labor and the Intellectuals”),《弗吉尼亚季刊评论》(Virginia Quarterly Review),第XXXVI卷(1960年冬季号),第36—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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