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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991 [908]Lionel Trilling(1905—1975),美国文学评论家、文学研究者,纽约知识分子群的重要成员。凯鲁亚克和金斯堡都是他的学生。——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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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993 [909]洛伦·巴里茨:《权力的仆役》(The Servants of Power,米德尔顿,康涅狄格,1960年);也见巴里茨的一篇文章,载于《国家》,1961年1月21日;以及我本人对这些问题的论述,《简论智识和权力》(“A Note on Intellect and Power”),《美国学者》(American Scholar),第XXX卷(1961年秋季号),第588—5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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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995 [910]必须指出,福楼拜很清楚自己的角色面临的危险。他曾经写道:“一个人由于痛骂白痴,就得冒着变成白痴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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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997 [911]事实上,人们很少认识到,假如没有以下三种文化的贡献,那么这个广袤、成分异质的国家,它的精神和文化生活就会变得贫瘠:首先是新英格兰文化,它影响了19世纪;第二和第三种来自犹太人和文化复兴的南方作家,这两种文化对20世纪的精神生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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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4999 [912]Mugwump culture,在“骑墙、超然和疏远”的引申意义上使用。作者强调这种文化与疏离的联系,以及与现代先锋知识分子的相似性。它的成员是本土成长出的、继承新英格兰和国父传统的没落贵族和精英知识分子,远离政治权力,失去权势,摇摆于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游离文化的出现是反智主义攻击智识的契机:这种文化丧失了对现实的影响,变得苍白无力,表现出了诸多软弱性;游离派对社会道德多有指摘,反对资本主义的发展,反对金钱至上和个人主义,思想保守以维护智识和正统价值观自居,表现得如同道学先生,故而引起了平民和反智派的厌恶。游离派的代表人物如前面提到过的葛德金、亨利·詹姆斯、威廉·詹姆斯等,在文学上,它的标志是下面提到的“白脸”。从对它的攻击开始,反智者也将性别与政治结合在一起,由于政治立场不定而且柔弱无力,游离派被称作“不男不女的两性人”,由此,知识分子就渐渐被阴性化了。——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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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01 [913]比起通常用来表示这一文化氛围的词,我更喜欢我的这个提法。虽然它有时也被称作婆罗门文化,但在我看来,这个叫法过于具有新英格兰本土色彩。桑塔亚纳用的词更合适,是文雅传统;不过我认为,游离文化这个表达更充分地呈现出了这一社会阶层的主要的政治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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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03 [914]见于切斯特顿的散文《现代俗话》(“Modern Jargon”),其中定义了自命清高的假道学。——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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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05 [915]这一对立出自艾略特的《传统与个人才能》(1919年),是文学中的经典对立关系。——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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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07 [916]威廉·查瓦特(William Charvat):《美国批评思想的起源,1810—1835》(The Origins of American Critical Thought,1810—1835,费城,1936年),第25页。对于游离派文学和思想氛围的描述,据我所知,最出色的当属佩里·米勒的《乌鸦与鲸鱼》(The Raven and the Whale,纽约,1956年)的开篇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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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09 [917]Thomas Wentworth Higginson(1823—1911),美国废奴主义者,一位论牧师,狄金森在文学方面的信友和导师。——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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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11 [918]乔治·弗里斯比·惠彻尔(George Frisbie Whicher):《这是诗人》(This Was A Poet,安娜堡,1960年),第119—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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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13 [919]James Fenimore Cooper(1789—1851),美国较早具有国际声誉的作家,代表作为《最后的莫希干人》和《猎鹿人》。——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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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15 [920]布莱恩特、朗费罗、洛威尔和惠蒂埃同属炉边派诗人群。——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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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17 [921]Van Wyck Brooks(1886—1963),美国文学批评家,获得过普利策奖。——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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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19 [922]作者在这里模仿了亨利·詹姆斯在《霍桑》(1879年)中的口吻。书中比较了美国和英国的环境,指出前者没有后者的各种名胜和学校,其中就提到了伊顿、牛津、叶森和雅士谷。——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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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21 [923]19世纪40年代,爱默生写道,美国还没有出现这样的天才:他能够在野蛮和物质至上的时代看出另一场“诸神的狂欢”,就像在欧洲的过去,比如从荷马时代到加尔文派的斗争中,人们可以看见的那种狂欢。“银行和关税,报纸和党团会,循道宗和神体一位论,对于乏味的人来说,就是单调和乏味的,但是,它们立足的基础与特洛伊城和德尔菲神庙同样神奇,它们正在迅速地逝去。我们的滚木法,我们的巡回演说和它们的政事,我们的渔场,我们的黑人和印第安人,我们的小舟,我们遗弃的船只,愤怒的恶棍,胆怯的好人,北方的贸易,南方的种植,西部的开阔地,俄勒冈和得克萨斯,这些都还无人歌颂。但是,美国就是我们眼中的诗;它广袤的地理令想象目眩,但它不会等诗韵太久。”《全集》(Complete Works,波士顿,1903—1904年),第III卷,第37—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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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23 [924]威廉·查瓦特对作者的职业收入做过值得关注的研究,见《美国的文学出版,1790—1850》(Literary Publishing in America,1790—1850,费城,1959年),第23页,他注意到:“1850年之前出版的、真正原创的图书作品,到了很久以后才具有商业价值,我们的大部分名著都难以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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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25 [925]作者这里有意颠倒了时间:让之后出现的每一种文化或学术现象都出现在之前的时代,然后设想一下这种可能性是否成立。比如,剧场计划是20世纪新政的产物,它就很难出现在19世纪克利夫兰总统在任时期,由此可以看出20世纪美国知识分子境况的转变。——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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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27 [926]1907年由亚当斯自费出版,但仅在朋友中流传。——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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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29 [927]《美国的成年》(America’s Coming of Age,纽约:铁锚版,1958年),第99页;也见第91—110页,以及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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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31 [928]指《匙河集》(Spoon River Anthology),由美国文学家马斯特斯(Edgar Lee Masters,1868—1950)创作的著名诗集。他虚构了一个村镇,用其中村民的口吻创作诗歌。村镇位于匙河,该河流经马斯特斯家乡伊利诺伊州的刘易斯顿。——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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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33 [929]指美国著名文学家舍伍德·安德森的小说集《小城畸人》,该书英文题目为《温斯堡,俄亥俄》(Winesburg,Ohio)。安德森虚构了一个俄亥俄州的小城(名字并非虚构)。——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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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35 [930]指辛克莱·刘易斯《巴比特》和其他小说中虚构的一座中西部城市,位于虚构的温尼马克州。——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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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37 [931]小苹果(crabapple)是《小城畸人》中的重要意象。——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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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905039 [932]这个主题可不算新!早在1837年,朗费罗就说波士顿仅仅是“大村子”,“专制的意见遍布所有看法”。七十五年之后,约翰·杰伊·查普曼也以相同的态度写道:“对于美国小城的专制,没有面临过的人,是难以想象它的。我以为,较之而言,美第奇家族、教皇或奥匈帝国的专制就是小孩子的游戏。”萨缪尔·朗费罗(Samuel Longfellow):《亨利·沃兹沃斯·朗费罗传》(Life of 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波士顿,1886年),第I卷,第267页;雅克·巴赞编:《约翰·杰伊·查普曼文选》(The Selected Writings of John Jay Chapman,纽约:铁锚版,1959年),第xi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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