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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hy did the author wish to meet the philosop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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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hy did the philosopher ignore the chit which told him to come a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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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hat details make you feel that the philosopher’s chamber is “cold, bare, and comfort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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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escribe the philosopher’s appea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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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hat was the philosopher’s mood? Why? How did the author put him at 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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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hat was his opinion of English and American philosophy? Why did he have a higher opinion of German philoso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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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hat did he think of individualism? of returned stud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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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hat did he consider that the “superiority” of the West consist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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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What effect did the coming in of his little daughter have on the philosopher’s m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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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Why did the author feel him to be a somewhat pathetic fig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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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What weakness did gossip accuse the philosopher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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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Why was the author somewhat taken aback by the content of the philosopher’s po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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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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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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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一文选自威廉·萨默塞特·毛姆所著《在中国的屏风上》, 147—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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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哲学家无疑是指辜鸿铭（汤生）（1847—1928），他当时住在北平。毛姆让我们相信这场会面的地点是在某个类似四川成都的城市。辜鸿铭曾在慈禧太后最倚重的总督之一张之洞的幕下效力（152页，第18行）。本文已译成中文，见《人间世》,1923年9月20日，第20期，第32—37页，《辜鸿铭访问记》，黄嘉音译（惟黄先生未翻译篇后的两首诗）。在该期内亦有人证明毛姆笔下的哲学家是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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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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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偏远的一隅之地竟然还可以找到偌大的一座城市，我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啊。夕阳西下时分，登上有雉堞的城门远远望去，您便可以看到西藏那白雪皑皑的群山。城市人口十分稠密，只有在城墙上才可以悠闲自得地散步。快步行走都得花费三个小时才能顺着城墙走完一圈。方圆一千英里之内都不通铁路。流经城市的那条河，水很浅，只有载重量很轻的船只才能安全航行。乘坐舢板船需要五天才能抵达扬子江上游。处在如此不方便的时刻，您会问一问自己，我们这些每天都乘坐火车和汽船的人，是否会觉得这些交通工具是人生进程中必不可少的？而正是在此，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出生成长，结婚成家，繁衍后代，最后离开人世。正是在此，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忙忙碌碌，经商挣钱，创造艺术，思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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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座城市里，还生活着一位著名的哲学家。对我而言，正是怀着想要拜会这样一位哲学家的愿望，我才进行了这次不辞辛劳的长途跋涉之旅。他是中国儒学最了不起的权威。据说，他精通英语和德语。他曾多年担任皇太后的一位重臣的秘书，但现在已经退休赋闲在家了。不过，一年四季当中，每个星期有几天时间，他的大门一直向求知问学的人敞开着，他向这些人讲授儒学。他拥有一群门徒，但数量不大。绝大多数学生都喜欢他那朴实无华的住所，还有他对国外大学奢华建筑和蛮夷实用科学的严苛批判。若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话题，只会招致他冷嘲热讽的斥责。根据我所听到的有关他的情况，我断定，他是一位很有个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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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达了想去拜会这位出类拔萃的人物的愿望后，接待我的主人立刻安排了一次会面。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却没有见到什么动静。我再三打听了解，主人却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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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发人给他送去了一封便函，告诉他来一趟，”主人说，“我不知道，他为何迟迟没有出现，他可是位倔强任性的老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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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以如此简慢的方式去接近一位哲学家并不合适，所以，他对这一种召唤不予理睬，我并不感到奇怪。我用自己能够想到的最为恭谦有礼的言辞给他写了一封信，询问他是否首肯我前去登门拜访他。信送出去不到两个小时，我便收到了回复，约定翌日上午十点钟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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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人用轿子抬着去的。上他家去的路似乎没有尽头。我们经过了熙来攘往的大街，也经过了人迹罕至的小巷。最后，我们抵达了一条街道，寂静无声，空无一人。街上的一道长长的白墙壁处有一扇小门，抬我的轿夫把我放了下来。其中一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阵，门上的小窥视窗打开了。一双黑眼睛透过窥视窗张望着。简短的一番对话后，对方最后允许我进入。有个年轻人示意我跟着他。只见他脸色苍白，形容枯槁，衣着寒酸。我不知道，年轻人是大哲学家的仆人还是弟子。我走过一座萧疏杂乱的院落，然后被领进了一个进身很长、天花板很低的房间，里面放着几件简陋的家具：一张美式卷盖书桌，几把黑檀木椅子，两张中式小桌子。靠墙立着的是一排排书架，里面摆放着数量众多的书籍。其中大部分当然是中文书，但也有许多英文、法文和德文的哲学和科学著作。此外，还有几百种尚未装订的学术杂志。墙壁处没有被书架占去的地方挂着卷轴，上面是各种书法作品，我估计是儒家格言。地上没有铺地毯。这是一个阴冷、简陋、很不舒服的房间。只有立在书桌上的一个长花瓶插着的黄色菊花才打破了房间里阴郁单调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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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一会儿，把我领进来的那个年轻人拿来了一壶茶，两个茶杯，还有一听弗吉尼亚产的烟卷。年轻人出去时，哲学家进来了。我急忙表达说，他允许我拜访他，我深感荣幸。他示意我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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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意要来见我，我不胜荣幸之至啊，”他回应着说，“您的国人只与苦力和买办们打交道。他们认为，每一位中国人不是苦力就是买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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