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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watching” a book, we are passive-sponges; we do little. In reading we must become creators, imagining the setting of the story, seeing the facial expressions, hearing the inflection of the voices. The author and the reader “know” each other; they meet on the bridge of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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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常常低估自己的重要性。假如一个读者不能出声和作者一起朗读,那么,书本就不会有生命力。用你的感情高声朗读是一种创造性的学习。这就是“读”书和“看”书的区别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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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时,我们成了被动吸水的海绵,作为甚少,而阅读时,我们则成了一个创造者,我们想像故事的背景,看见人物的面容,听见他们声调的变化。于是,作者和读者彼此“认识”了,而且在文字的桥梁上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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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李霁野说:“读过一点诗词的人,黄鹂、燕、鸠、杜鹃等鸟所引起的情绪,也自然和未曾读过诗的人完全不一样。我们经过诗人的眼睛来看万象,经过诗人的耳朵来听万籁,仿佛是增加了一种感官;而不曾读诗的人,却仿佛是瞎了眼睛,聋了耳朵,他们的生活经验自然也就贫乏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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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反复出现的“读诗”和“耳朵”,跟Hofmann教授的议论真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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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茅盾:《茅盾评论文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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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敏泽:《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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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黑格尔:《美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第一卷,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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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黑格尔:《美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第一卷,第3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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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转引自刘先刚:“文化翻译与语用学”,见王福祥、吴汉樱编:《文化与语言》,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4,第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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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转引自孙迎春主编:《译学大词典》,北京:中国世界语出版社,1999,第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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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勃兰兑斯:《十九世纪文学主流》第一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第1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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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康德:《判断力批判》上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64,第40~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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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刘勰:《文心雕龙·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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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朱熹:《清邃阁论诗》,见《朱子文集大全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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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变迁》,载《鲁迅全集》第八卷,第3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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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王朝闻主编:《美学概论》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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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鲁迅全集》第四卷,第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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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郭沫若:《论国内的评坛及我对于创作上的态度》,《沫若文集》第十卷,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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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鲁迅:《小品文的危机》,《鲁迅全集》第四卷,第4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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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桑塔耶那:《美感》,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第39~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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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黑格尔:《美学》第一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第2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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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陈良运:《中国诗学体系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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