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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甲辰贞来甲寅有伐甲羊五卯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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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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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辛亥卜出贞其鼓肜告于唐九牛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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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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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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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商旗鼎铭——唯八月初吉,辰在乙卯,公锡旗仆。旗用作文父日乙宝尊彝,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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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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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周伯克尊铭——唯十有六年七月既生霸乙未。伯大师锡伯克仆卅夫。伯克敢对扬天君王伯休,用作朕穆考后仲尊,克用丐眉寿无疆。克克其子子孙孙永宝用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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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省吾《双剑吉金文选》卷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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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周无专鼎铭——惟九月既望甲戌,王格于周庙,燔于周室,司徒南仲右无专入门,立中廷。王呼史友册命无专,曰:“官司王,侧虎方,锡女元(玄)衣带束,戈琱戟,缟彤矢,攸勒銮旗。”无专敢对扬天子丕显鲁休,作尊鼎,用享于朕烈考,用割眉寿万年,子孙永宝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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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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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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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盘庚既迁,奠厥攸居,乃正厥位,绥爰有众,曰:“无戏怠,懋建大命!今予其敷心腹肾肠,历告尔百姓于朕志,罔罪尔众,尔无共怒,协比谗言予一人。古我先王,将多于前功,适于山,用降我凶德,嘉绩于朕邦。今我民用荡析离居,罔有定极,尔谓朕,曷震动万民以迁。肆上帝,将复我高祖之德,乱越我家,朕及笃敬,恭承民命,用永地于新邑。肆予冲人,非废厥谋吊由灵各,非敢违卜,用宏兹贲。呜呼!邦伯师长百执事之人,尚皆隐哉。予其懋简相尔,念敬我众。朕不肩好货,敢恭生生,鞠人谋人之保居,叙钦。今我既羞告尔于朕志,若否,罔有弗钦。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式敷民德,永肩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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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书·盘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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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旄以麾,曰:“逖矣!西土之人。”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马、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及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王曰:“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夫子勖哉!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迓克奔,以役西土,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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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牧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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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文字都简古,难读,是因为词汇、句式的一部分,后代不再用,也就是没有成为通用文言的成分。三类资料之中,《尚书》的性质与甲骨文和金文不尽同,它来自书本,有可能受后代的影响而有些变动;还有,它列入经书,为读书人所必读,也就有较多的可能予后代以影响。但就是这样,在一般文人的眼里,它终归是老古董,执笔为文,不能完全照它,而要照秦汉。因此,就文言的历史说,这类商周的文字是文言定形以前的事物,它可以算作文言,却与通用的文言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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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秦汉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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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翻看这时期的作品,与甲骨文、金文、《尚书》相比,就会有由面生变为面熟的感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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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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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隐公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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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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