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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内部一致而习惯上却不相容的参照框架M.1和M.2中理解一个情景或思想L［……］。两个参照框架在事件L中交叉在一起，事件L似乎被迫同时在两个不同的参照框架中来回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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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estler 196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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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笑话和两个不同的参考框架（或者两个不同的脚本，如Raskin（1985）所提出的那样）联系起来的想法，直接产生了两个输入空间的设想，而整合空间概念则恰如其分地解释了“同时在两个不同的参照框架中来回摆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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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说明整合方法对于理解笑话的潜力，下面有一种孩子喜欢的例子，这个笑话中在学校的不端行为出现了出人意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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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her：Why were you sent home early，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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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Well，Mum，the boy next to me was smo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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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her：But if he was smoking，why were you sent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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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I set him on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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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玛丽，怎么你这么早被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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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啊，妈妈，我旁边的男生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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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但是如果他在抽烟，怎么把你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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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我把他点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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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6.11所示，两个参照框架或脚本可以在两个输入空间中用参与者角色来表现。输入空间1记录Mary的第一句话，将施事（AGENT）角色指派给男生，他正施行抽烟的行为。因为XY is smoking a cigarette/pipe（XY在抽香烟/烟斗）是比较固定的构式，它自动地隐含了香烟这个受事（PATIENT）角色。Mary的主体被背景化，其地位降为旁观者（BYSTANDER）。此外，这个心理空间还将包括了如下的百科知识：抽烟是一个常见的违反校规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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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11 点火笑话：整合的网络（network）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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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入空间2用来表达笑料的内容。这时，Mary的作用是施事（AGENT），参与了向受事（PATIENT）身上点火的行为，由男生代表受事。因此输入空间2是一个点火空间，它包含了如下的百科知识：点着的物体会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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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听众对关联的要求，至少建立了三种跨空间关系：第一个是输入空间1中的施事（AGENT）和输入 2中的受事（PATIENT）（二者都代表男生）之间的同一性关系；第二个是点火行为和冒烟之间的原因-结果关系，最后一个是表示发生的违规行为的严重性的量级关系。在整合过程中，所有这三种跨空间关系都经过压缩：在整合空间的新生结构中，施事（AGENT）角色被受事（PATIENT）角色代替，而旁观者（BYSTANDER）角色被提升到施事（AGENT）的地位。至于所涉及的行为，即“点火生烟”和“抽香烟”的压缩证明是无关紧要的，因为这两个行为看起来不相容，而且，压缩对这两个行为截然不同的违规性评价，也强化了这种不相容。也正是这种出现在整合空间的结构中显著的不相容性点明了笑话的所在和幽默效果的来源。因为整合也遵守开包原则，它使对笑话发展的理解成为可能，并使听众在Mary的言语技巧中找到乐子，她的技巧表现为，在揭示真正关系之前，把自己背景化为旁观者（BYSTANDER）并突出了男生的施事（AGENT）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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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本节讨论的所有各种文本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显而易见地利用了整合中新生结构的在线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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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告文体鼓励甚至强迫读者把（常常由图像）暗示的积极效果和广告产品进行在线压缩。为了增强效果，它们通常会隐藏整合的不确定，而不是把它展现给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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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的谜（和未来行为的计划）是通过有策略地、审慎地整合不同事件场景并评估它们的可能结果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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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产生了一个新生结构，这个新生结构至少包括一些因为它们不相容使得整合不成功的成分，这是笑话幽默效果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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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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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一些广告努力把奢华、富有、美丽或名望等方面的联想映射到巧克力、啤酒或化妆品这类地地道道的日用品上，并因此创造了公司或品牌的某种“形象”。找出一些这种广告的例子，简要说明其中的心理空间，并指出在多大程度上它们之间的整合不是压缩的“自然”结果，而是强加于受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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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根据激活的心理空间分析下面的谜，并讨论这些空间是如何在整合中被结合在一起的。是什么使得这些谜显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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