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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此处原文为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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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阿尔普尔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口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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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斯塔提乌斯(Statius,45年—96年),古罗马著名诗人。《森林》(Silvae)是他的有名的诗歌集之一,共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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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马提亚里斯(Martialis,38年或41年—104年),古罗马重要的短诗诗人。他的短诗集(Epigrammi)流传甚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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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齐维塔”音译自Civita,在古代表示“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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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贝三日 浩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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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NIA) VINCIT AM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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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战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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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满二十个小时中,火山排出了一百亿吨的岩浆,几百万吨的蒸汽和其他气体,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上升。维苏威地区的凝灰岩和浮石的积层厚度甚至超过了二十米。如我们所见到的,比方在埃尔科拉诺,没有确切的死亡数量,但我们可以估计庞贝人口是八千至一万二千,埃尔科拉诺三千至四千。我们不清楚别处譬如郊区死亡了多少人。我们也许可以设想一个遇难者总数,包括斯塔比亚、欧普龙提斯和泰尔齐尼奥,在有一万五千至两万人之间。这完全是理论上的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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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庞贝,第一具遗骸正式出土于1748年4月19日,在诺拉路和斯塔比阿那路之间的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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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在庞贝一共发现了1047遗骸,埃尔科拉诺328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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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册上少了很多人,也许还因为,譬如在两城之外的农村肯定也发现到的那些骨头,过去没有特别留意而被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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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因为仍然埋在庞贝城内和城外(农村已经被耕种了或住着人,古城的三分之一还有待挖掘,根据一些估算,未发掘区域保存的尸骸可能不足五百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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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贝的百分之三十八的遇难者在浮石中,因此主要是死于地震,但也有很多是死于因浮石的重压而造成的屋顶和楼板的坍塌。按照火山学家罗贝尔托·桑塔克若切提出的这个数据,也就意味着百分之六十二的人是被岩浆流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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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隔着近乎两千年的距离寻找幸存者,好像是件异乎寻常的任务,但并非绝不可能。在我们的讲述里,我们找到了七个,如你们看见的大理石之家(佩图萨多慕思)的房主N.坡皮迪奥·普里斯克的例子,可算是多一个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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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是如何知道在我们的游程中所遇见的某些人从那场惨重的灾难中死里逃生了呢?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一部分人已经逃生,另外的是“极有”可能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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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普林尼当然是幸存下来了,既然他在他的那几封写给塔西佗的有名的信里描述了喷发。他的母亲普林尼娅,我们知道她在几年后于公元83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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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彭坡尼亚诺只能做几个推测。在小普林尼的信里,他对其只是简单地以彭坡尼亚诺提及,这让人领会他该是个众所周知的人物(起码对塔西佗是)。当博物学家决定在夜幕降临前抛锚时,老普林尼的朋友在斯塔比亚的别墅里招待了他。舰队司令的最后几小时和他殒命于沙滩上的叙述,除了来自他——那个房主人,不可能是别人,或者总之也是来自他的奴隶和自由奴,这些让人想到,他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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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弗拉维奥·克莱斯多,在建筑其库木维苏威阿那火车站地基的挖掘工程中,于斯塔比亚海堡出土了一块大理石碑(现在保存在城里的文物馆),可看到如下碑文:D(is) M(anibus) Flavi Chresti vix(it) annis L. 这是一条注明公元81年至130年的碑文,提及一个原籍希腊、名叫克莱斯多的帝国自由奴。他五十岁去世,作为弗拉维皇朝治下的一个自由奴,喷发时他肯定还活着,灾难时刻他在斯塔比亚是近似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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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多·苏埃狄奥·克莱蒙特,维斯帕西亚努斯皇帝委派到庞贝的帝国行政长官,当时肩负着最棘手的任务之一:修订公共地籍册。他在庞贝的居留期间应该很长,在一年一度的选举中还支持过当地的某些政治家。其中有爱皮迪奥·萨比诺,公元77年双头地方行政官之一。不清楚发生浩劫时他是否在城里,但肯定逃过了维苏威火山喷发。在离开庞贝后,我们将于公元80年11月在埃及和身为praefectus castrorum(一个禁军团的主将:因此升了一级)的他重逢。事实上,在戴贝[1]的门诺奈[2]巨像的一只脚上可见一条壁文:“禁军团主将苏埃狄奥·克莱蒙特。门诺奈得知于公元80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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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敖罗·福利奥·萨图尼诺,我们可以说他曾住在埃尔科拉诺并逃离了喷发。的确,九年后,他的名字写在公元88年11月7日的一张军人特许证上,上面注明他是禁军侧翼在叙利亚驻扎时期的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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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到了我们的主角蕊柯媞娜这里。我们从小普林尼的信中了解到,她的别墅位于维苏威乌斯山麓,所以她在喷发时失魂丧胆。但是我们如何知道她得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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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中叶,在莫罗内德尔桑尼奥的卡萨皮亚诺的一座教堂附近,人们决定竖立一个大木头十字架,底座使用了一块旧大理石。那块大理石是个古老的祭坛,就在当地出土,谁知道在那里有多少个世纪了(今天,考古学家们知道,在喷发时这里曾坐落着一座很大的乡村别墅)。隐约可见一行文字,但它受损严重,谁也没太多留意。直到有人看到蕊柯媞娜的名字,直觉地和普林尼的信联系起来。会是那个“蕊柯媞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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