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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在其他的文化圈中,尽管曾经出现过在形式上类似于屏风的陈设,如欧洲15世纪描绘宗教生活的祭坛画也有类似于屏风的样式,但它只是一个宗教和艺术的载体,并不具有和屏风一样的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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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湖北江陵望山1号楚墓还出土过一件“战国彩漆透雕动物纹座屏”,尺寸很小,高15厘米,宽51.8厘米,目前学界尚不清楚它的用途。不过从文献上来看,先秦时期的这种器物应该并未被称作“屏”,也没有起到屏风的功能。见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江陵望山沙冢楚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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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铜质的构件包括朱雀屏风铜顶饰、人操蛇屏风铜托座、蟠龙屏风铜托座、双面兽首屏风铜顶饰等。见麦英豪、黄淼章、谭庆芝:《广州南越王墓》,北京:三联书店,2005年,第150—155页。这些发现从侧面说明,许多木制屏风没有这些金属附件的存留,都已消失在历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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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参见[美]巫鸿:《墓葬:美术史学科更新的一个案例》,《美术史十议》,北京:三联书店,2008年,第75—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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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西京杂记》中有数条关于石屏风的记录,如卷六记:“魏襄王冢皆以文石为椁,高八尺许,广狭容四十人,以手扪椁,滑液如新。中有石床、石屏风,婉然周正,不见棺柩、明器踪迹,但床上有玉唾壶一枚,铜剑二枚,金玉杂具,皆如新物。王取服之。”葛洪:《西京杂记》卷六,《燕丹子·西京杂记》,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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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德]马丁·海德格尔:《物》,《海德格尔选集》,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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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大同市博物馆:《大同金代阎德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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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宿白:《西安地区的唐墓形制》,《文物》1995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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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在这个问题上,单扇立屏上的绘画的形制与立轴接近,最不容易辨别,需要根据历史文献的记载来为其正名,如郭熙的《早春图》。多扇屏风画的辨别比较容易些,由几扇不同又彼此相连的立轴形成,每一幅可以独立,但彼此在题材或形式上密切地关联着。即使只有其中一扇存世,也可以通过这一作品与当时其他立轴画的不同风格判定其归属,因为多扇屏风的一扇虽说可以看作是一个完整的作品,但也是整体中的部分,构思时使用了部分的观念,与本来就是一幅完整绘画的立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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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傅熹年:《关于展子虔〈游春图〉年代的探讨》,《文物》1978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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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相关的论述与证据见赵晓华:《簪花仕女图由屏风画改为卷轴画传藏之认识》,《故宫文物月刊》1995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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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见Michael Sullivan,“Notes on Early Chinese Screen Painting”, Artibus Asiae, XVII(1965), p.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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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这个观念是巫鸿在《实物的回归:美术的〈历史物质性〉》(《美术史十议》,第42—53页)一文中提出的,他认为,艺术品的“原貌”需要通过深入的历史研究加以重构,这种重构既需要借助现存的艺术品实物,也需要大量的历史和考古材料以及当代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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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Wu Hong,The Double Screen:Medium and Representation of Chinese painting, Chicago: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1998. 中译本见[美]巫鸿:《重屏:中国绘画的媒材和表现》,文丹译,黄小峰校,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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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J. T. Mitchell, Picture Theory, Chicago: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1994, pp.57,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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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美]巫鸿:《重屏:中国绘画的媒材和表现》,文丹译,黄小峰校,第2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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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法]米歇尔·福柯:《知识考古学》,谢强、马月译,北京:三联书店,2007年,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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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法]罗兰·巴特:《符号学原理》,李幼蒸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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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共时性(Synchrony)与历时性(Diachrony)是索绪尔语言学中的基本概念。“历时性”指语言符号系统在时间中的进化,而“共时性”指同一时间内语言静态的结构,也就是各要素之间的关系。见[瑞士]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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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美]诺曼·布列逊:《视觉与绘画:注视的逻辑》“导言”,郭杨等译,杭州:浙江摄影出版社,2004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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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Nelson Goodman,“When is Art?”, in David Perkins and Barbara Leonard eds., The Arts and Cognition, Baltimore: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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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参考[美]大卫·卡罗尔:《博物馆怀疑论》,丁宁译,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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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德]海德格尔:《林中路》,孙周兴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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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德]海德格尔:《林中路》,孙周兴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年,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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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许多屏风的图像仍然存留在不少扇面和卷轴画中,借助于它们,或许可以发现屏风的原貌。当然,正如巫鸿指出的,在使用图像的过程中却存在着风险,因为许多绘画不仅没有被作为“照片”来制作,反而一开始就具有抵抗对于现实事物“再现”的意图。这是中国艺术史的常识。但是,这些古时的画屏图像并非完全没有“再现”的功能。正如继承柏拉图“理式”(eidos)观的西方哲学家所强调的,再现未必是对一个外在物体的重现,也可以是对一种“知觉的发生”(occasion of perception)的描绘。因此,即便是艺术史上被认为是“再现”风格的图像,也可以看作一种心灵的图像(mental image)。这些作品的确“再现”了历史中文化所塑造的画家意念中的屏风,同时也再现了画中人物与画屏的关系,以及与画屏上绘画作品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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