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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李普文:《宋徽宗对郭熙绘画的真实态度——画史有关郭熙绘画遭遇的一段误读》,《美术》2010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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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美国学者姜斐德(Alfreda Murck)《宋代诗画中的政治隐情》(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一书也提到了此句与伊洛文人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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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北宋屏风的形制在李诫的《营造法式》(卷二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中记载得较为详细:“造照壁屏风骨之制,用四直大方格眼。若每间分作四扇者,髙七尺至一丈二尺;如只作一段截间造者,髙八尺至一丈二尺。”又说:“截间屏风每髙广各一丈二尺。”“屏风骨”指屏风的木制骨架,四方大格眼说明这一屏风是以格眼为装饰的纯木制屏风,而非专用来装裱画的屏风。如果是四扇连屏,则高2.1米至3.8米,如果是单扇,则高2.4米至3.8米。不过,并不能根据尺寸的不合,就判断《早春图》不是屏风画,因为《营造法式》中的屏风是为了作隔断用,必须至少比一人高出一些,如果《早春图》是用作御座背后的屏风,则只需要比一个坐着的人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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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方闻(Wen Fong),“Literati Painting:Identity, Diversity and Post-Modern History of Art”, The History of painting in East Asia, 2002年台北东亚绘画研讨会论文集,台北:石头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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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甚至在绝大多数时候,它只是安静地躺在故宫地下的库房之内,连观者的目光也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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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七,《全宋笔记》第二编第三册,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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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郭熙:《林泉高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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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董其昌:《容台集》别集卷四,杭州:西泠印社出版社,2012年,第6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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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郭熙:《林泉高致》,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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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陈文蔚:《克斋集》卷十五,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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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郭熙:《林泉高致》,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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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八,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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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陈从周先生在《说“屏”》一文中也提出了屏风的这个特点,见《园林清议》,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年,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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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See Norman Bryson, Vision and Painting:The logic of the Gaze,New Haven:The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83. 中文版见[美]诺曼·布列逊:《视觉与绘画:注视的逻辑》,郭杨等译,杭州:浙江摄影出版社,2004年,第102页。译文据原文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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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郭熙:《林泉高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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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美]姜斐德(Alfreda Murck):《北宋诗画中的政治隐情》,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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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高居翰:《风格与观念:高居翰中国绘画诗文集》,范景中、高薪丹编选,北京: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2年,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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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郭思《画记》中记:“(郭熙)作春雨晴霁围屏,上甚喜,蒙恩除待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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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美]阿恩海姆:《视觉与艺术心理学》,李长俊译,台北:雄狮图书公司,1991年,第407—4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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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之间:屏风意义的唐宋转型 第四章 “文人屏”之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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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文人屏”的定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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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大内的玉堂里,以郭熙所绘的《春江晓景图》屏风为代表,文人的趣味对于权力结构下的艺术意义发生了僭越。从宫廷这个空间看,这种趣味上的变革是有限的,它并不是覆盖整个大内,或者某个政治集团,也并没有在实际上变更历史对于“王者无私”的诉求。从时间上看,平日里学士院行使其职责的例行活动或是皇帝到来的特别仪式中,《春江晓景图》屏风也只是这一严肃的政治空间中的装饰品,甚至作为御座背后的屏风,它仍然与先秦的“黼依”一样,烘托着帝王的威严。只有当夜深人静,当某位夜值文士,在孤灯黄卷下睡意渐浓之时,他的性灵与屏风上的郭熙之笔达成了一种默契,文人屏风之意义正在这默契中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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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文人屏”下一个定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在美术史界,关于“文人画”的定义问题已经讨论了一个世纪之久,遑论对历史中相关议题的见解,就更是众说纷纭了。一般关于文人画的论述,都会指向历史中某一文人所论定的一些特征。如苏轼曾强调绘画应有“士夫气”,奠定了文人画理论的基石;关于“形似”的问题他曾说“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故文人画是不求“形似”的;他又有“意气所到”“诗画一律”等观点,对后世亦有影响。晚明董其昌抛出著名的南北宗论,更是为文人画的主脉画出界限,他认为南宗文人画乃为有“士气”的业余画家之作品,非沾有“匠气”的职业画师可堪比拟。然而,这些讨论都不能避免概念上的“模糊”性,读者难免会提出疑问:什么是“士夫气”?什么又是“意气”?如果说文人画就是远离形似,那么当代艺术似乎更接近。“诗画一律”也是一种不确定的特征,怎样的诗才能配以文人之画?至于董其昌所说的“以草隶奇字之法为之,树如屈铁,山如画沙,绝去甜俗蹊径,乃为士气”,更是把文人画囿限在一个狭小的风格体征中,虽影响深远,实为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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