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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苏轼:《苏轼诗集》卷二十九,第15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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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苏轼:《苏轼诗集》卷二十八,第1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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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黄庭坚著,黄宝华集注:《山谷诗集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1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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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楼钥:《楼钥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2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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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楼钥:《楼钥集》,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20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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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陈思编:《两宋名贤小集》卷三百六十三《藤斋小集》,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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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陈思编:《两宋名贤小集》卷三百六十三《藤斋小集》,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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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郭熙:《林泉高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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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郭熙:《林泉高致》,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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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郭熙:《林泉高致》,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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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刘道醇《宋朝名画评》卷二记载:“开宝中,孙四皓者延四方之士,知成妙手,不可遽得,以书招之。成曰:吾本儒者,初识去就,性爱山水,弄笔自适耳,岂能奔走豪势之门与工伎同处哉!遂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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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详细的考证见令狐彪:《宋代画院研究》,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第34—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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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一为下文《跋郭熙画山水》,一为《次韵子瞻题郭熙画秋山》,一为《题郭熙山水扇》。此外,他在同时期的《题郑防画夹五首》一诗中也称赞道:“能作山川远势,白头惟有郭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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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黄庭坚:《山谷别集》卷十一,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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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关于郭熙卒年的考证,学术界一直争议较多。李成富最新考订为在宋哲宗元祐八年(1093)九月之后,元祐九年(1094)四月改元绍圣之前(李成富:《郭熙生卒年代新探》,《美苑》2010年第2期),这是目前最可靠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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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小川裕充据“凤阁鸾台”之说认为这里应是大内的中书、门下二省,当为误解。尽管在唐代“凤阁”“鸾台”确为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别名,但这首诗的确是为显圣寺屏风所作,而“凤阁鸾台”可能只是官家场所的一种借代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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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苏辙:《书郭熙横卷》,《苏辙集》,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2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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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李普文:《宋徽宗对郭熙绘画的真实态度——画史有关郭熙绘画遭遇的一段误读》,《美术》2010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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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汤垕:《画鉴》,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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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佚名:《宣和画谱》卷十,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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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叶梦得:《石林燕语》卷四,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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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邓椿:《画继》,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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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李普文:《宋徽宗对郭熙绘画的真实态度——画史有关郭熙绘画遭遇的一段误读》,《美术》2010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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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美国学者姜斐德(Alfreda Murck)《宋代诗画中的政治隐情》(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一书也提到了此句与伊洛文人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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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北宋屏风的形制在李诫的《营造法式》(卷二十,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中记载得较为详细:“造照壁屏风骨之制,用四直大方格眼。若每间分作四扇者,髙七尺至一丈二尺;如只作一段截间造者,髙八尺至一丈二尺。”又说:“截间屏风每髙广各一丈二尺。”“屏风骨”指屏风的木制骨架,四方大格眼说明这一屏风是以格眼为装饰的纯木制屏风,而非专用来装裱画的屏风。如果是四扇连屏,则高2.1米至3.8米,如果是单扇,则高2.4米至3.8米。不过,并不能根据尺寸的不合,就判断《早春图》不是屏风画,因为《营造法式》中的屏风是为了作隔断用,必须至少比一人高出一些,如果《早春图》是用作御座背后的屏风,则只需要比一个坐着的人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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