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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然而,敦煌在册子本制作上领先于中原地区并不是没有可能的。而由卷子本到册子本的转变,至少部分原因在于纸张的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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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Arrault and Martzloff (2003: 90) 指出,一份900年前的敦煌账簿记载,制作日历需要150张纸。我们有一些关于该时期中原地区印刷材料的证据,例如一位方士的传记“雕印数千本”、《弥陀塔图》(Maitreya Stupa)印刷14万本(Tsien 1985: 152, 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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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除了曹氏赞助的佛教材料,敦煌缺少可以支持这一观点的印刷内容。如果可以赢利,人们很快就能掌握新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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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例见Rong (2013: Lecture 3)。藏经洞封存原因的另一种观点见Galambos and van Schaik (2012: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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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Stein (1912: 182); Wang Jiqing (201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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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Stein (1912: 182-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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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Stein (1912: 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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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Stein (1912: 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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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斯坦因写给帕西·斯塔福·阿伦(P. S. Allen)的信, 1907年10月14日,斯坦因手稿第4号,牛津大学包德利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 Oxford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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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Stein (1912: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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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Stein (1912: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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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Stein (1912: 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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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Stein (1912: 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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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Stein (1912: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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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弗雷德·安德鲁斯致斯坦因的信,1908年12月6日,斯坦因手稿第3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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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周四,我们转移到布鲁姆斯伯里(Bloomsbury)的事情都落实了……地下库房有50盏电灯”,安德鲁斯致斯坦因的信,1909年8月3日,斯坦因手稿第37号第153张。箱子的清单见斯坦因手稿第37号第155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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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关于这一时期的一条记录,尤其是洛里默小姐的角色,见H. Wang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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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斯坦因手稿第37号第155张。但这些箱子里装的物件很可能不以手稿为主,洛里默后来的一则笔记表明了这一点(斯坦因手稿第39号第19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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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Bioyon (1910: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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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Festival of Empire (1911: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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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送给伯希和的手稿,见F. Wood (2012)。伯希和在1908年曾到过藏经洞,获得了另外的一大批手稿,这些手稿如今在法国国家博物馆。1910年,伯希和用两周多的时间调查了大英图书馆斯坦因的收藏,估计其中有9000份手稿。为了方便伯希和进行目录编纂工作,两个装有440份手稿的箱子从大英博物馆送到了巴黎埃德加·基内大道59号(59 Boulevard Edgar Quinet),1911年1月13日伯希和在那里签收了它们。除了包装单上的简单描述,手稿的目录没有保存下来,“15捆手稿,编号为第1—233号,第55号(婆罗米文)和第213号(一件绘画)除外。14捆手稿,编号为第234—443号,第237号(未发现)除外”(F. Wood 2012: 1)。伯希和应该在一年内完成目录编纂工作。后来丹尼森·罗斯(Denison Ross)亲自从巴黎带回来一些材料,其中有1913年大英博物馆需要展出的展品(F. Wood 2012: 3)。1913年3月7日,大英博物馆东方印本与写本部的保管员莱昂内尔·巴尼特(Lionel Barnett)写信给伯希和:“我们的朋友罗斯把手稿和笔记带回来了。”(F. Wood 201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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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斯坦因手稿第39号第24张。此时,翟林奈是大英博物馆的一名助理保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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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劳伦斯·比尼恩,月度报告,1914年5月6日,大英博物馆东方部,1913—1926,亚洲部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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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西德尼·科尔文,1884—1912年担任大英博物馆印刷品和绘画部的保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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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劳伦斯·比尼恩,月度报告,1914年9月1日,大英博物馆东方部,1913—1926,亚洲部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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