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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通过中立国向美国借贷的形式为供应品筹集资金,化整之后的数额为27亿美元。我们收到了价值3.05亿美元的现金和货物,并通过直接的慈善捐助募集了3.25亿美元的钱款(其中包括1920年到1922年期间的运作)。贷款的大部分钱后来也都变成了慈善捐款。另外,中立国用现金和货物支付供应品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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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救济的目的,大英帝国向欧洲大陆提供了大约56万吨食物和衣物,为此它收到了大约7500万美元的现金和大约8200万美元的贷款,其中大部分贷款英国都有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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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为欧洲大陆提供了大约8.5万吨食物和衣物,以延长信贷的方式得到了4600万美元,大部分贷款它都有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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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人提供了大约14万吨供应品,全部款项都得到了货物或黄金的完全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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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国家提供了大约42.5万吨食物和衣物,为此收到5200万美元现金,并放出250万美元的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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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可以看出,协约国各国联合提供的供应品数量略微超出了4%的总吨数,贷款数量大约是总款项的5%,而且大部分的贷款后来他们都有收回。但是我们却并没有收回多少贷款。这一切数据都更加确证了我的想法——我从一开始就认为,在欧洲的恢复和救济工作中,欧洲各国将要或者能够提供的帮助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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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海外运输而来的供应品,我们的组织在欧洲本土完成了3000万吨煤炭的运输,还从粮食储备富余的地区运输了100万吨食物到贫困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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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面的章节中我将详细介绍这方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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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年代(美国总统胡佛自传) 协调全世界的供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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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恢复欧洲救济的整个工作中,我们的主要问题在于如何在世界食物短缺的情况下保证充足的资源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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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一块常常变化的拼图板来简要显示当前的局势,从而保证供应品、借贷、船只运输的问题,并避免重叠。我们纳入考虑范围的供应品不仅包括被解放地区和敌军的供应品,还包括协约国和中立国的供应品。避免重叠部分是非常必要的,因为我们不希望竞争或货物的囤积导致价格被迫升高。秩序是至关重要的,我们必须找到并安排这样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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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英国人、法国人和意大利人都坚持自己行动,未经我们或是咨询委员会批准的情况下,他们独自采取了很多行动。我们只能想办法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安排全世界的美国领事馆职员每天向这些政府汇报我们安排的所有船次。因为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也要依赖美国的供应,我作为美国食品管理部门的负责人,终于能够协调他们的船只运输,以避免某些地方累积过多的粮食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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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中立国打交道的时候没有遇到困难。他们都非常忠实地应对目前的情况。他们接受了我们关于资源的建议,而且他们会向我们的人员报告所有的购买和运输行为。我们只要向他们大致概括当前的情况,就足以使他们安排船只运输资源。而且他们常常在紧急情况下向我出借供应品,我们只需在事后补上这些数量的供应品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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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八个被解放地区和敌军国家的问题也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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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年代(美国总统胡佛自传) 金融信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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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所有供应品的运输都必须由资金担保,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以某种方式筹措资金。三个协约国家通过从美国借贷而来的资金资助了自己的购买行为。中立国都是通过现金或外汇储备支付美国的供应品及其他。在其他二十三个国家中,我们以三种形式解决了问题:第一,我们要求除了奥地利之外的五个敌军国家用黄金或物品支付资金;第二,十三个被解放国家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用现金或物品支付资金;第三,当他们无法用现金或物品支付的时候,我们规定这些款项为债务,他们有在未来支付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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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放的国家陷入了两种财政范畴。大部分国家都能在国家现行法的允许下向美国国库借款,而且国库已经按照他们的需要扩大了信用贷款的范围和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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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种范畴是少数被解放国家采用的,他们在通过法律的时候并不存在流放的政府,因此他们无法向美国国库贷款。1919年2月,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威尔逊总统在我的要求下拨下了1亿美元的特殊款项,我们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将这笔钱用作慈善用途。参议员洛奇先生修正了这笔钱的票据规定,任何地方的成人或儿童都不能凭此得到食物。然而,这次拨款让我们解决了其他被解放国家的需求,而且我们在募捐而来的非指定慈善基金的帮助下,解决了敌军国家的儿童特殊供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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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将这1亿美元的拨款完全当作送给被解放国家的礼物为他们提供食物,还是将其作为政府的债务让他们在未来支付这些款项。这个选择带来了很多问题。我从未幻想过,欧洲向美国借走的贷款最终都能支付。我的希望是其中的部分贷款能够得到付清。但是选举机关的候选人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他们无法克制地想通过逃避自己对其他国家的债务来获得公众的欢呼,他们共同的政治道德就是这样形成的。虽然如此,我们要求政府签署了类似的债务文件,从而确保了一定程度的需求节制,那么我们提供的食物也就不会被当作一份礼物了。在分配的时候,我们也保证了经济节约和效率,如果这是一份礼物的话,也许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同时,这样做也为这些政府“留了面子”,因为他们是被当作体面的债务人对待的,而不是想要慈善救助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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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对这些被解放国家扩大了信贷的范围和额度,他们利用这些贷款来购买供应品。扩大的信贷调动了政府除了食物分配以外的另一力量。每一个政府都向有支付能力的人民出售供应品,因此政府收到了很多本国货币。有了这些货币,他们就可以征收较少的税款以实施政府的管理。我们则提出要求,希望政府用本国的货币支付他们国家内我们人员和办公室的杂物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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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是一个特殊的例子。它的人民正在挨饿,而它几乎是一贫如洗。巴黎和会的立约人员已经把奥地利大部分的农业区域分给了周边的国家,因此奥地利成为了一个无助的救济院(1)。但是我们因为洛奇先生的修正案所阻,无法使用那一亿美金的善款。因此我从威尔逊总统的“私人基金”里面拨出了五百万美元,并建立了救济奥地利的机制——名义上由英国、法国和意大利支付奥地利供应品的钱款,而这笔钱实际上是美国预付给这三个国家的4800万美元款项。这个机制的运作非常成功,这的确是美国送给奥地利的礼物,因为协约国各国从未支付这些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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