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516897
1705516898
时时刻刻地使我痛楚。
1705516899
1705516900
1705516901
1705516902
明日你的存在
1705516903
1705516904
1705516905
1705516906
会和玫瑰一起返回。
1705516907
1705516908
1705516909
1705516910
我想着——
1705516911
1705516912
1705516913
1705516914
下着雨——
1705516915
1705516916
1705516917
1705516918
你温柔的凝视。
1705516919
1705516920
1705516921
1705516922
女孩儿如新鲜果实,
1705516923
1705516924
1705516925
1705516926
如节庆般喜悦,
1705516927
1705516928
1705516929
1705516930
今日你的名字如黎明般在
1705516931
1705516932
1705516933
1705516934
我的诗里。[56]
1705516935
1705516936
1705516937
1705516938
加西亚·马尔克斯评价自己学生时代写的诗道:“它们比较像没有灵感或抱负的技巧练习,我并没有赋予什么诗的价值,因为并不是出自我的灵魂。”[57]事实上,第一次读这首诗——更别说标题——当然暗示其情绪的负荷颇为强烈。技巧方面,虽然值得肯定,却必须承认并非独创——是模仿20世纪20年代的聂鲁达拼凑而成,不过也不坏——确实是次等的。事实似乎是,加西亚·马尔克斯觉得难为情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位处拉丁美洲最有“诗意”的共和国,早期写诗全然可理解其技巧上的缺失,而是没有表达出来的少年时期更强烈的情绪。
1705516939
1705516940
承续少年时期在巴兰基亚的英勇,他越来越高的文学声望可以解释加西亚·马尔克斯为何会在1944年11月27日负责在毕业典礼上发表毕业感言,对大自己两岁的同班同学道别。演讲所选择的题目是友谊,也是他未来人生的主题之一。
1705516941
1705516942
1944年,回家的路只带他到马干奎。加西亚·马尔克斯一家人本来以为自己很快乐地在苏克雷定居,然而对加夫列尔·埃利希奥而言,快乐只是一种过渡时期的经历,他决定把为此感到不情愿的一家人搬到下游的马干奎,这个炎热、不规则延伸、平坦的城市四周围绕着沼泽,位于马格达莱纳河上方的一个海角,马格达莱纳河是巴兰基亚和巴朗卡贝梅哈之间最重要的河流,也是马格达莱纳和哥伦比亚西部重要的主要连接道路。有理由相信加夫列尔·埃利希奥是为了逃离自己的风流韵事和难堪才离开,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惩罚第二个儿子路易斯·安立奎的不当行为,他被送到梅德茵的感化学校待了十八个月。
1705516943
1705516944
在马干奎,贾布的妹妹记得见到了加西亚·马尔克斯未来的妻子梅塞德斯·巴尔查。加西亚·马尔克斯自己总是声称,他们认识的时候她才九岁,这样算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应该在1941年11月到1942年11月之间——甚至在他离开前往锡帕基拉之前,他当时(才十四岁)就知道自己会娶她。[58]梅塞德斯自己声称“对于过去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只确认自己第一次遇见未来的丈夫时“只是个小女孩儿”。[59]如今,1945年年初,他写了一首诗,题为“给不可捉摸女学生的黎明十四行诗”,有很好的理由猜测这位女学生就是梅塞德斯·巴尔查,她正在读小学的最后一年。这首诗在锡帕基拉和马干奎流传,是另一首热衷于拼贴聂鲁达的诗。现在留存的版本标题只剩下“女孩儿”,署名是“哈维尔·贾塞斯”:
1705516945
1705516946
女孩儿
[
上一页 ]
[ :1.70551689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