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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Miguel Torres,El nouelista que quiso hacer cine,Revista de Cine Cubano(哈瓦那),1969;艾米里欧·加西亚·里耶拉,Historia documental del cine mexicano(墨西哥城,Universidad de Guadalajara,1994),12(1964—1965),pp.229-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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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见普利尼奥·门多萨,Entrevista con Gabriel García Márquez,Libre,第3期,1972年3月至5月。其中,他说他在墨西哥写电影剧本(“据专家说都很糟糕”),并学会了电影产业里所有该学的事和所有的限制(p.13)。他表示他最欣赏的导演是Welles和Kurosawa,但他最喜欢的电影是Il Generale della Rovere和Jules et J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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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艾米里欧·加西亚·里耶拉,Historia documental del cine mexicano,12(1964—1965),pp.16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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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Miguel Torres,El novelista que quiso hacer cine,Revista de Cine Cubano(哈瓦那),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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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何塞·多诺索,The Boom in Spanish American Literature :A Personal History(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 / Center for Inter-American Relations,1977),pp.9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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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他的书后来的西文书名为 “Los nuestros”,意思是:Our People(作者英译)我们的人,但英文版的书名则较有历史意义:“Into the Mainstream”,意思是:进入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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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埃利希奥·加西亚,Tras las claves de Melquíades,pp.55-56,第46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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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路易斯·哈尔斯与Barbara Dohmann,Into the Mainstream :Conversations with Latin-American Writers(纽约,Harper and Row,1967),p.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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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同上,p.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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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埃利希奥·加西亚,Tras las claves de Melquíades,pp.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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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Carme Riera,“Carmen Balcells,alquimista del libro”,Quimera,1983年1月27日,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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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埃利希奥·加西亚,Tras las claves de Melquíades,p.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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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他在信中跟门多萨说,他十七岁时就有了这第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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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举两个例子:在《番石榴飘香》中,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明确地向普利尼奥·门多萨保证他把车掉头(“是真的,我根本没抵达阿卡布可”,p.74),但在La novela detrás de la novela,Cambio(波哥大),2002年4月20日中,他又表示他们确实一路开到了阿卡布可度周末(“我在海滩上一秒钟也不得安心”)而“在那个周二”回到墨西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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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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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前排右三,戴着眼镜,显得格格不入)、路易斯·布纽尔(前排左二)、路易斯·阿科里萨(前排左一)、阿尔曼多·巴尔特拉(后排左一)、凯撒·萨瓦提尼(不确定,后排左三)、阿杜罗·利普斯坦(后排右三)、阿尔贝托(后排右二)、克劳迪欧·伊萨克(后排右一),1964年摄于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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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第十五章 魔术师梅尔基亚德斯:《百年孤独》 1965—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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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加西亚·马尔克斯回忆到,回家后的第二天,他一如往昔地坐在打字机前,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十八个月都没有起身”。[1]事实上,这次他只花了一年多一点儿的时间写作,从1965年7月到1966年8月,其中包括好几次中断,但他总是说自己花了十八个月的时间,又或许这个故事其实耗费他十八年的时间。他告诉普利尼奥·门多萨,当时最大的问题是“开头,我记得非常清楚,费尽千辛万苦完成第一个句子之后,我害怕地问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事实上,直到帆船在丛林间被寻获时,我都还不知道这本书接下来的走向。然而就在那个情节转折之后,整个过程又变得令人目眩神迷,我也开始乐在其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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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等他进行到大约第十页,第一代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在热带丛林里找到帆船以后,他才理解这段魔幻旅程不会那么快结束。行笔至此,他总算能松口气。这样的情形在第一个星期特别明显,当时他还处于休假的心态之中。他逐渐地放下过去五年的包袱,预计用打字机写完八百页的稿纸,最后则减少为四百页,结果还算估计得差别不大。在这四百页的稿纸里,他诉说了布恩迪亚家族四代的故事,这个家族在19世纪来到哥伦比亚一个名为马孔多的地方,他们以困惑、顽固、执迷、黑色幽默经历了哥伦比亚百年的历史。这个家族从宛若婴孩的纯真,经历男女成长的各种阶段,以及随之而来的堕落,在故事的最后一页,布恩迪亚家族的最后一名成员被飓风席卷而去。自从这本书问世之后,书评家就不断地猜测这个结局的意义何在。书中主要六位主角从一开始就出场,主宰了前半部的故事走向,包括建立了马孔多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他的妻子乌尔苏拉不仅是整个家族的支柱,也纵贯全书;他们的大儿子何塞·阿尔卡蒂奥与次子奥雷里亚诺上校——后者被视为书中的主角;自小备受折磨,长大后同样受苦的女儿阿玛兰妲;吉卜赛人梅尔基亚德斯不断带来外界的消息,最后定居在马孔多。哥伦比亚的历史经历了两次翻天覆地的变迁,即“千日战争”以及1928年发生于谢纳加的香蕉工人屠杀事件,后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童年时期重要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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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一直希望写出阿拉卡塔卡的家族传奇,但把阿拉卡塔卡改名为马孔多;如今他在写的这本书的确是以阿拉卡塔卡为背景的家族传奇,只是重新命名为马孔多。然而,这已不仅只是尼古拉斯·马尔克斯上校的家族,如《枯枝败叶》里沉浸于怀旧之中、渴望名留青史,如今待以蔑视的讽刺态度视之;这也是加夫列尔·埃利希奥·加西亚的家族,饱受世人的嘲弄与批评,在戏谑中时而温暖,时而讥讽。写下这本书的,不是那二十岁时写下《家》的加西亚·马尔克斯,而是通过一种奇妙的方式,由他心中的小男孩儿执笔,由二十岁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以怀旧的心情回顾小男孩儿的体验;与小男孩儿手牵手的不是马尔克斯上校,而是如今将近四十岁的家居男人,饱读世界文学、历尽沧桑的加西亚·马尔克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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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为什么如今他总算可以下笔?在灵光乍现的那一刹那,他总算明白,与其写一本关于童年的书,不如写下他的童年记忆;与其写一本关于真实的书,不如写下真实所呈现出来的样貌;与其写下阿拉卡塔卡与当地人的生活,不如写下他们眼中所看见的世界;与其让阿拉卡塔卡在他的书中复活,不如以说故事的方式向它告别——不仅通过当地人的观点,也通过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通过他所理解的世界、过去的他,也通过他身为20世纪末拉丁美洲人所体会到的一切。换句话说,与其把阿拉卡塔卡与那间房子从世界中抽离出来,不如带领世界进入阿拉卡塔卡。除此之外,在情感上,与其唤醒尼古拉斯·马尔克斯的鬼魂,不如让他自己成为尼古拉斯·马尔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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