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520570
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1705520571
1705520572
1973年9月11日,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捍卫莫迪纳官邸,阻挡反抗军。他身后是丹尼罗·巴尔图林医生,与阿连德不同的是,他逃过一劫,后来在哈瓦那与加西亚·马尔克斯成为好友。
1705520573
1705520574
1705520575
1705520576
1705520577
皮诺切特将军(前排,反叛军陆军总司令)与其亲信,1973年9月11日摄于智利圣地亚哥。
1705520578
1705520579
1705520580
1705520581
1705520582
1976年2月,在安哥拉的古巴军队。
1705520583
1705520584
1705520585
1705520586
1705520587
“菲德尔是国王”:20世纪80年代,古巴总统卡斯特罗。
1705520588
1705520589
1705520590
1705520591
1705520592
巴拿马总统奥马尔·托里霍斯摄于20世纪70年代。
1705520593
1705520594
1705520595
1705520596
1705520597
加西亚·马尔克斯采访菲利普·冈萨雷斯,1977年摄于波哥大。
1705520598
1705520599
1705520600
1705520601
1705520602
加西亚·马尔克斯、卡门·巴尔塞斯、马奴耶·萨巴塔·欧立维亚,1977年摄于波哥大黄金城机场。
1705520603
1705520604
1705520605
1705520606
1705520607
加西亚·马尔克斯、康斯薇洛·阿劳侯诺葛拉(“贾西卡”)、基耶尔莫·卡诺(《观察家报》编辑),1977年摄于波哥大。基耶尔莫·卡诺于1986年被帕布罗·埃斯科瓦的手下杀害。据称康斯薇洛于2001年被哥伦比亚革命军游击队杀害。
1705520608
1705520609
1705520610
1705520611
1705520613
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第二十章 回归文学:《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 以及诺贝尔奖 1980—1982
1705520614
1705520615
如今安居于巴黎的索菲特饭店,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时间分成两部分: 早上是写作时间,下午则处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麦克布莱德委员会的事务,其组织任务与当时“第三世界主义”的意识形态一致,亦即考量“世界信息新秩序”的可能性,跳脱由西方机构全权掌握国际新闻内容的局面。[1]事实上,加西亚·马尔克斯虽然认同这样的理念,这次的合作却代表他公开战斗生涯的结束,再也没有罗素民间法庭或麦克布莱德委员会,也没有《抉择》或《战斗新闻报道》(20世纪70年代于波哥大发行的政治论文选集),他甚至连“人身保护令”这类激进主义的努力都放弃。他下定决心停止激进的政治做法,转战幕后外交调解。既然皮诺切特近期内不太可能下台,他决定放弃等待,选择回归小说创作,同时,这也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宣传方式。1981年9月,加西亚·马尔克斯大言不惭地表示“身为作家的他比政治家危险多了”。[2]
1705520616
1705520617
虽然已经是世界知名的作家,但从《恶时辰》发表后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其实只出版了两本小说——《百年孤独》以及《族长的秋天》,他必须写出更多作品才能成为当代伟大的作家。至于政治,他永远不会抛弃拉丁美洲或自己的政治核心价值,然而,他也下定决心把关注的焦点及政治渴望全部投注在古巴,当然还有哥伦比亚,投入的程度,足以使他对这个悲哀的国家保有乐观的前景。姑且不论古巴在政治与经济上的劣势,对加西亚·马尔克斯而言,古巴至少代表道德上的胜利。菲德尔是拉丁美洲人,是屹立不动的象征,代表整个拉丁美洲的希望以及最重要的——拉丁美洲的尊严。马尔克斯决定停止冲撞拉丁美洲历史的这堵墙,乐观以对。
1705520618
1705520619
除了古巴和哥伦比亚,他把自己从对拉丁美洲直接冲突的状态中微妙地抽离出来,转而开始花时间在之前所不喜欢的两个地点:巴黎和卡塔赫纳。也是在这个时期,他在这两座城市购置了公寓:蒙帕纳斯的史丹尼斯拉路上以及卡塔赫纳的“大口区”,眺望观光海岸及他深爱的加勒比海。1980年9月,他终于重新执笔写了短篇小说《雪地上的血迹》,故事起于卡塔赫纳,止于巴黎,完全反映了他的情况(甚至还放进了他与塔奇雅在巴黎的那一段过去)。[3]同时,他典型的直觉、时机、运气融合为一,他的两位朋友——弗朗索瓦·密特朗和雅克·朗获任法国公职,分别成为总理和文化部部长。另一位朋友雷吉斯·德布雷成为重要但颇具争议的政府顾问。至于卡塔赫纳,感谢航空服务的改善及卡恰克价值观的改变,此处逐渐成为波哥大权贵的度假胜地。
[
上一页 ]
[ :1.7055205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