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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川端康成,La casa de las bellas durmientes(巴塞罗那,Luis de Caralt,2001),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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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玛丽亚·艾尔维拉·桑佩尔,Habla Gabo,《星期》,1985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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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最明显的参照依据是瓦莱里·拉尔博的Fermina Marquez(巴黎,1911),讲的是一个在法国的美丽的哥伦比亚女孩及她所引发的爱恋。这标题必定吸引了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注意,而故事情节也俘获了他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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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星期》,1985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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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埃尔南·迪亚斯,Una historia trivial antes del huracán,Revista Diners(波哥大),1985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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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贝利萨里欧·贝当古,访谈,波哥大,1991年。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后来的书《绑架》(1996)就是在回忆这些情况,目的是要为他本人叙述的事件(1990—1993)布下政治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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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我花了半个世纪的时间撰写爱情”,《卓越》杂志,1986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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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汤玛斯·品琼,The heart’s eternal vow,《纽约时报·书评》,1988年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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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访谈,墨西哥城,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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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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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与菲德尔·卡斯特罗,1983年摄于加勒比海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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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及妻子梅塞德斯、贝当古总统与其妻子艾伦娜·阿瓦雷兹,20世纪80年代中期摄于波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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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1月6日(贝当古总统在任期间),火光中的波哥大司法大厦,军队保卫司法大厦击退M-19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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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第二十二章 以官方历史为背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 玻利瓦尔《迷宫中的将军》 1986—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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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他在1975年以《族长的秋天》证明《百年孤独》并不是侥幸的成功,世界文学界应该明白他会长远地存在;如今,加西亚·马尔克斯以《霍乱时期的爱情》证明,他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得到诺贝尔奖的压力而结束写作生涯的作家。就在他的写作题材转移到爱情的同时,他也在他的政治活动中开始强调和平、民主、共存。很清楚的是,里根政权并没有打算在中美洲和加勒比海容忍任何革命政权的胜利;而启发大多数革命运动的古巴人也比以前更加谨慎,他们的阵线由于对南非的投入而被异常辛苦地拉长,无法再承受更多来自美国和加勒比海的压力;更重要的是,苏联的发展似乎显示其对于世界革命发展的投入已无法持续太久。同时,里根在起诉尼加拉瓜革命战犯上遇到困难,连他都有可能接受和平谈判。(1986年年中,海牙国际法庭裁定美国政府援助尼加拉瓜反抗军的行为违反国际法;同年稍晚,美国本身爆发“伊朗门事件”,撼动整个里根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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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哥伦比亚,贝当古1982年掌权之后就开始推动和平进程,但如今大部分的观察家都已经认为他不会成功,加西亚·马尔克斯自己对于国家的走势则是越来越悲观。1986年7月底,他警告哥伦比亚“处于大屠杀的边缘”,1985年年末,司法大厦的恐怖事件是不可避免的结果,肇因于不顾后果的游击队、压制的政府军、玩忽职守、暴力这些败坏元素的结合。[1]如果这个声明出现在贝当古在职的最后一周,中立的观察家也许会对此印象深刻,特别是在国际特赦组织严厉批评贝当古以军队侵犯人权之后;然而,这个警告的对象实际上是继任的维希里欧·巴尔可自由派政府,并不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保守党朋友贝当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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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加西亚·马尔克斯自己如今开始接受社会民主路线和纯粹反殖民的论述,以配合他和平与爱的信息,此举在某种程度上一定使得亲痛仇快,他们要见到他和菲德尔都中箭下马才会满意。除了别的封号之外,巴尔加斯·略萨再度称他是“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走狗”、“政治投机分子”。[2]对于一个因为支持古巴而使自己面临巨大政治困境的男人而言,后者是奇妙的绰号;而且,他还准备花大钱支持自己在政治上投入的对象,如同他在20世纪70年代在哥伦比亚和《抉择》所展现的,如同他正要在古巴再次展现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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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1月,加西亚·马尔克斯于诺贝尔奖之旅后,第一次在卡尤皮耶特拉斯和菲德尔见面时,他们开始梦想在哈瓦那开设一所拉丁美洲电影学校。菲德尔对于宣传略知一二,无疑对于加西亚·马尔克斯获诺贝尔奖后的世界地位与影响力印象深刻,越来越意识到文化的意识冲击,虽然也许有点为时已晚。如今,和加西亚·马尔克斯讨论电影时,他开始思考电影的力量是否比书籍来得强烈,质疑近来拉丁美洲电影不如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初的伟大电影一般具有实质的意义,而这些年代的电影在拉丁美洲各地,包括古巴,正是由他的革命胜利所启发的。他们一起坐在加勒比海海边认真地讨论时,不可避免地,菲德尔有自己好战的理解方式:“我们真的需要让电影起飞……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奋斗,我认为这些电影就像对内外发射的大炮一样。我们的电影在这方面多么丰富啊 ! 当然书对人也有影响力,但读一本书需要十个小时、十二个小时、两天,看一部纪录片只需要四十五分钟。”[3]卡斯特罗是否由于好莱坞影星进军美国白宫的意外冲击而受到影响,这一点只能猜测,然而,他和加西亚·马尔克斯开始讨论在哈瓦那创立拉丁美洲电影基金会的可能性,以此增加拉丁美洲大陆的电影生产、改善水平、鼓励拉丁美洲团结,当然,还有宣传革命价值的工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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