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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02 [31]《国家报》,2003年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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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04 [32]《星期》,2003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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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06 [33]后来,《霍乱时期的爱情》也收进奥普拉俱乐部精选书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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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08 [34]见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El avión de la bella durmiente,《观察家报》,1982年8月19日。后来改写,收录为《奇怪的朝圣者》中的一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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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10 [35]Isaacs的María某部分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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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12 [36]玛丽亚·希门纳·杜赞,访谈,波哥大,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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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14 [37]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苦妓追忆录》(纽约,Alfred A. Knopf,2005),p.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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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16 [38]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苦妓追忆录》(纽约,Alfred A. Knopf,2005),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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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18 [39]约翰·厄普代克,Dying for love :a new novel by García Márquez,《纽约客》,2005年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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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20 [40]我回家,回想这次对话时,我打开了《迷宫中的将军》,想看看他的最后几句是不是像我记忆中的,是另一首对生命光彩的赞歌。其中临死的玻利瓦尔对“生命中,即使穿过了永恒也无法重现的、最后的壮丽光辉”赞叹不已。参见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Un payaso pintado detrás de una puerta,《观察家报》,1982年5月1日。其中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回想在卡塔赫纳时,每个早晨曙光乍现时,他自己灿烂青春的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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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26 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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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28 加西亚·马尔克斯,摄于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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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33 卡门·巴尔基斯(大妈妈),身后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照片,拍摄约在2005年,于巴塞罗那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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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38 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1705515915]
1705522039 加西亚·马尔克斯传 后记 永垂不朽——新的塞万提斯 2006—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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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41 不过,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人生波折尚未停歇,虽然我们最后一次在墨西哥城见面后的几个星期,我们可能会这么想。2006年1月,他接受巴塞罗那《先锋报》(La Vanguardia)的采访,很是出人意外——至少对于那些如今已习惯他不跟媒体说话的人是个意外。不过,这并不是一时兴起的决定;看起来似乎是经过家族会议所决定的,考虑到目前的状况后,决定正式做出“最后声明”,接着引退,从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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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43 梅塞德斯也在采访的现场,就在他们墨西哥城的家里,如同三年前他的秘书莫妮卡随侍在旁一般,记者似乎暗示结束访谈的是梅塞德斯。加西亚·马尔克斯本人说得不多,采访中描述多于对话;被问到一个关于过去的问题时,他说:“关于这种事,你要去问我的官方传记作者杰拉德·马丁,不过,我认为他在等我发生什么事之后才打算把传记写完。”[1]我花了很久的时间书写是事实,但这种“强烈的耐性”——引述安东尼奥·斯卡尔梅达小说中关于巴勃罗·聂鲁达的邮差——如今得到回报,在十五年之后,我是这位伟大作家的“官方”传记作者,不只是我所得到的解释——“默认”的传记作者。要是我早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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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45 重点似乎在于确定他还能够公开出现多久,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目前已经无法仰赖他对直接或意外的问题,给予清楚或明确的答案,他也没办法记住自己五分钟前说过的话。在我看起来很清楚的是,他已经无法再写书了。是否还有书可以出版,则要看他是否哪里还藏着作品,他身边的人如何决定,不一定是由他决定。对于各种不同形式记忆力丧失的过程,我并不是专家,不过我的印象是,他的情况稳定地持续中。看见一个以记忆为整个存在中心焦点的人被如此的不幸所围绕,真的很难过。“专业的记忆者”,他总是这么称呼自己。然而,他的母亲去世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不认得子女。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阿维拉多罹患帕金森症已经三十年;弟弟南奇显然也开始有此迹象;埃利希奥死于脑癌、古斯塔沃从委内瑞拉回来时也有记忆力丧失的迹象。如今,加上贾布的情况,“脑袋瓜的毛病,”海梅对我说,“似乎整个家族都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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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47 如今,加西亚·马尔克斯快满七十九岁。(自从隆重地庆祝过七十岁生日之后,他已经不再假装他是1928年出生,有人可能会说他终于不再幼稚。)尽管他的情况不明确,他身边亲近的人都不愿意揭露,媒体的保持沉默也令人意外,仍然要面对他的八十岁生日。1992年之后,西班牙皇家学院开始安排每三年一次的集会,庆祝西班牙语世界中的西班牙语言和文学,作为西班牙长期文化传播的计划。在屡经延迟的首次会议之后,1997年4月于墨西哥的萨卡特卡斯举办。加西亚·马尔克斯曾要求传统西班牙文法和拼写“退休”的建议[3],虽然造成争议,甚至冒犯,但过去非常具有权威的学院,当时已经非常具有外交手腕和策略,不会让加西亚·马尔克斯这样有地位的作者脱队。同年11月,他受邀到马德里时访问了学院,与官方人士会面。然而,他仍于2001年宣布为了抗议西班牙有史以来首次要求拉丁美洲人必须申请签证,他不会出席西班牙萨拉戈萨举办的第二次大会。他表示西班牙似乎是宣告自己首先是个欧洲国家,然后才是个西班牙语国家。这争议持续到2004年,他没有受邀参加阿根廷罗萨里奥的第三次大会(反正他也很迷信地避免再回阿根廷)。接着,葡萄牙的诺贝尔奖得主若泽·萨拉马戈宣布,如果加西亚·马尔克斯没有受邀,他也不会出席;因此,学院赶紧宣布是因为行政疏失,这位哥伦比亚的诺贝尔奖得主当然在受邀之列;但加西亚·马尔克斯还是没有出席。可是,2007年大会地点安排在哥伦比亚的卡塔赫纳,加西亚·马尔克斯如今在哥伦比亚的主要居住地,也在两本著名小说里吹捧过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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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49 而且,为了庆祝西班牙历史及多方文学中最重要的书出版四百周年纪念,学院于2004年推出塞万提斯《堂吉诃德》的大众市场版。如果可以紧接着于2007年在卡塔赫纳庆祝《百年孤独》的四十周年纪念,配合类似的版本出版,还有庆祝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八十岁生日,这不是很棒吗?先推出西班牙的天才,紧接着是拉丁美洲的天才。毕竟,许多书评都把这部哥伦比亚小说和它卓越的前辈相提并论,争论这本书在拉丁美洲已经拥有、在可见的未来也会继续拥有塞万提斯的作品之于首先西班牙人,然后西班牙裔美洲人的地位。当然,有些人不同意。不过,一位并不总是热爱加西亚·马尔克斯作品的书评家,很快地会做出非常21世纪的类比宣告,认为《百年孤独》已经打入拉丁美洲文化的“基因”里,自从1967年首次出版后就已经不可分离。如塞万提斯一般,加西亚·马尔克斯探索了笔下角色的梦想和幻想,在历史的某一段时间,曾经为处于伟大帝国时期的西班牙所拥有,然后以不同的形式,为独立后的拉丁美洲所拥有。[4]而且,如同塞万提斯一般,他创造了一种情绪、一种气质,确实也是一种幽默感,不知为何马上可以被辨认出来,一旦存在,似乎一直都在,而且成为所提及的世界里融合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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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22051 1948年4月,加西亚·马尔克斯一生中第一次逃离波哥大前往卡塔赫纳;在那美丽但颓废而荒芜的殖民城市里,他认识了报社编辑克雷门特·马奴耶·萨巴拉,他受邀在刚成立的《世界报》担任记者。1948年5月20日,这位新进人员在他新的文学之家受到褒扬。三百五十八年前的5月21日,某位米格尔·塞万提斯写信给西班牙国王,要求前往海外工作,“可能是卡塔赫纳”;三百五十八年后的同一天,这位新进人员的第一个专栏出现[5]。塞万提斯从来没有到过美洲卡塔赫纳,也没有到东印度群岛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没有见到新世界,不过在他笔下创造了一个甚至更大的新世界——西方文学的现代性——随着他的作品流传到新大陆,纵然西班牙禁止在新发现的疆土上阅读、撰写小说。2007年4月,配合皇家学院在卡塔赫纳的大会及西班牙国王与王后的来访,这旧殖民港的港边树立了一座塞万提斯的新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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