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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愣头”笑了笑说：“我说过，出于对你的尊重，我会与维克多面谈，但这得等到下周才行。就定在大西洋城吧，到时我们要与代理人结账清算。我猜维克多会去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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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头”点点头说：“你想让他去哪儿他就会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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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这段时间你最好让他老实点儿，除非我愿意，否则没人能逼我做事。而且这得等到我把Judicate的事搞定再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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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豪地点点头，“只要他知道你会支持他，你让他等多久他就会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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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愣头”真够傻！这只是我的想象，还是他再一次证明他愚笨至极？说出这两个字后，他再一次肯定了我的想法：维克多的忠诚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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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愣头”今天仍忠心耿耿，仍是彻头彻尾的Stratton员工，但没人能做到长时间，更不用说永远地“一心侍二主”。而维克多就是另外一个主人。他只是在等待自己羽翼丰满的一天，他一直在利用“愣头”的低智商，向我的这个级别进发，我的初级合伙人就是他第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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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争正在酝酿之中，它正初露端倪，很快就会来临。这是一场胜负已定的战争，我已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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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之狼（电影珍藏版） 第二部 人面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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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翠西亚姨妈从未做过任何违法的事，直至遇到了“华尔街之狼”！我真的是人品太糟，竟然因“合理的推诿”而将65岁的老人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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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之狼（电影珍藏版） 第11章 代理人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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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8月（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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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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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大型喷气式飞机巨型腹部中降下的起落架产生的刺耳声吵醒后我脑中出现的第一个问题。我慢慢地恢复了意识，看着前方座背上的红蓝标志，试着弄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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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架大型喷气式飞机为波音747客机，我的座位号为2A，是头等舱靠窗的位子。此刻，尽管我眼睛睁开了，下巴却仍保持着睡眠姿势，缩在锁骨之间，脑袋就像被药师用棒子打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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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遗症？我心想，难不成是安眠酮的后遗症？这根本就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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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困惑不已，于是伸长脖子向左边小小的椭圆形窗户外面看去，试着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太阳刚刚在地平线上升起，现在是清晨！这可是一条重要线索！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我摇晃着脑袋，看着下面的风景：翠绿的连绵不绝的山脉，一座小小的闪烁着光芒的城市，一个巨大的新月状绿松石色的湖泊，一个大型喷泉正向空中喷射着几百英尺高的水柱——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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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他妈的在商业班机上干什么？太俗了吧！我的湾流私人飞机呢？我睡了多久了？我吃了多少安眠酮？噢，我的天哪，还有羟基安定片（一种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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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绝望感涌入了我的大脑。我不顾医生的警告，将羟基安定片和安眠酮混在了一起吃，这两种都是安眠药，但属于不同的类别。如果分开来吃，那么结果很明显——6~8小时的熟睡。如果放在一起来吃，结果嘛，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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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个深呼吸，想抑制住药物的负面作用。突然我想起来了，我乘坐的飞机正在瑞士着陆！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是一片友好的领土！中立的领土！瑞士的领土！这里充满了瑞士式的事物：丝滑巧克力、精美的手表、藏匿起来的纯金、数不尽的银行账户、洗钱、银行保密法、瑞士法郎、瑞士安眠酮！这真是个美妙的国度！从空中看亦是美妙无比！这里，看不到摩天大楼，几千座小房子点缀在郊区土地上，恍如童话一般。还有那个喷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啊，瑞士！他们甚至有自己品牌的安眠酮，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的叫法是“甲喹酮”。我快速在心里默记了下来，到时跟酒店门房可要这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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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是个你无法不爱的国家——尽管这个国家一半充斥着法国佬，另一半则是德国佬；一部分是以日内瓦为中心的法语区，另一部分则是以苏黎世为中心的德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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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这个卑微的犹太人看来，法语区内的法国佬比较好做生意，而德语区内的德国佬则恰好相反——他们总是浪费时间大喝啤酒、吃着维也纳小牛排，直至肚子鼓得跟刚生产完的袋鼠妈妈一样。此外，不难发现，还有一些纳粹浑蛋躲在瑞士，靠他们将我的祖辈用毒气毒死前从他们那儿强抢来的黄金生活。我心想，他们很快就会全部下18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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