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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MA Ⅱ,S. 170. 语出《唐·卡洛斯》第四幕第二十一场,第4222~4224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2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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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MA Ⅱ,S. 210. 语出《唐·卡洛斯》第五幕第十场,第5256~5257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3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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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MA Ⅱ,S. 172. 语出《唐·卡洛斯》第四幕第二十一场,第4257~4258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271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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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MA Ⅱ,S.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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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MA Ⅱ,S.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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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Maximillien Robespierre,1758~1794),法国大革命中雅各宾派领袖,曾积极主张处死法国国王路易十六,而在1793年进入“公安委员会”(Comité de salut public)后更是以捍卫美德之名推行血腥的“恐怖统治”(La Terreur),直到在1794年7月的“热月政变”中被推翻并被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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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MA Ⅱ,S. 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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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MA Ⅱ,S. 176. 语出《唐·卡洛斯》第四幕第二十一场,第4380~4384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2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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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MA Ⅱ,S. 173. 语出《唐·卡洛斯》第四幕第二十一场,第4287~4289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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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MA Ⅱ,S. 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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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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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汉堡的邀约——爱情喜剧——告别挚友——魏玛:著名的蜗牛壳内的世界——魏玛众神——维兰德、赫尔德和其他人——第一次读康德——《尼德兰独立史》——为何写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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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曼海姆剧院的种种失望后,为了创作《唐·卡洛斯》,席勒只能设想自己的剧作不是为剧院,而是为读者所写的。而为了找到恰当的情绪,他绝不能幻想剧本有任何上演的可能。必须把难堪的回忆与糟糕的情感挡得远远的。在《塔利亚》杂志上发表的《唐·卡洛斯》残篇上,有这样一则脚注:“几乎不用再说明,《唐·卡洛斯》不会成为一部戏剧。作者大胆地越过了剧院的界限,因此也不再受剧院尺度的评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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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全剧称为一场“行动的对话”,只有在不受“剧场之法则”的限制时,才能发挥出最大效果。但当全剧的尾声已近在眼前时,他还是允许自己设想一场可能的演出。他在1786年夏天请求他的出版商葛勋,接洽一下维也纳的城堡剧院。他从曼海姆演员贝克那儿得知,汉堡的剧院总监施罗德很赏识《塔利亚》上发表的残篇,于是立马给他写信。席勒不知道的是,施罗德早先曾警告过曼海姆的剧院总监达尔贝格要小心席勒,可现在他的确对席勒的评价更加正面。施罗德颇具名望,对当时的剧院生活也是一言九鼎。因此席勒毕恭毕敬地和他套近乎:“我向您承认,我早就在心中幻想最欢愉的希望,即能结识整个德国唯一能将我所有的艺术理想化作现实的人。”(1786年10月12日)他接着写道,由于人们在舞台上对自己的剧本“极为失当的处理”,自己在曼海姆“几乎失去了所有对戏剧的热情”。他希望情况能通过施罗德的影响得到改善。与施罗德合作最能实现浮现在他眼前的舞台艺术理想,因此“我所有的剧作都应当为了您的舞台而创作”。他请施罗德关注《唐·卡洛斯》,同时还预告明年自己会有一部新戏《愤世嫉俗者》(Menschenfeind )[2] 。他用一段自白着重强调了这一提议:“我怀着急不可耐的憧憬,一直向往着那种舞台,能允许自己的想象力稍稍大胆,不必目睹感觉的自由飞行竟遭到如此惊人的阻碍。对于环绕舞台的木墙以及剧场法则中的其他必要事项为诗人所框定的界限,我现在也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但渺小的精神和贫乏的艺术家还给自己设立了更狭窄的限制,而伟大的演员和艺术家的天才则必须将之超越。我希望能免于此类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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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罗德很快就回了信。他说,他自己也非常希望能与《唐·卡洛斯》的作者建立起联系。他不仅表示了对作品的兴趣,更邀请诗人前往汉堡,因为在他看来,一位戏剧诗人必须身处舞台所在的地方。我们不清楚施罗德所设想的是一个固定职位,还是较为自由的合作。能得到施罗德的青睐,起初让席勒觉得颇受奉承。但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决定不迁居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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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理由是席勒认为,离真正的剧院太近反而会妨碍他的创作。他现在已很了解自己艺术创造力的条件。“此外也请您相信,”席勒在1786年12月18日给施罗德的信中写道,“如能保有一种幸福的幻想,我对表演艺术的热情就会有很大收获。但只要幕布和纸墙在我工作时让我想起我的界限,这种幻想就会立马消散。首先做完全自由而大胆的尝试,等到整理与修订时再来考虑剧场的限制和惯例,这样始终是更好的选择。”他还在信中承诺明年到访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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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席勒于1787年7月20日动身前往魏玛时,原本的目的地的确是汉堡。他只是想在去汉堡的路上经过魏玛歇歇脚。1787年8月29日,《唐·卡洛斯》在汉堡首演,正如一位观众所言,演出收获了“雷鸣般的掌声”。[3] 不过施罗德本人却没有那么激动。或许他还在因为席勒不来汉堡而闷闷不乐。他在1787年11月14日致席勒的信中表示,他至少没有吝惜“苦功夫或是开销”,此外还希望“全剧的时长或许能缩减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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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罗德在1786年秋的招徕,促使席勒重新思考了他现在在德累斯顿的状况。是什么还让他留在德累斯顿?当然,他的朋友,特别是科尔纳。但日复一日,起初的热情也在习以为常中慢慢消散。席勒感到自己停滞不前。“你看,”他在魏玛写信给科尔纳,回顾德累斯顿的时光,“从此之后——对咱们大家都是如此——我们事情做得很少,享受的却很多。”(1787年9月22日)之后,他对德累斯顿生活中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1789年3月9日,还是在给科尔纳的信中,席勒写道:“我们为什么得相互分开生活?若是我在离开你们之前不曾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精神的退化,我永远也不会与你们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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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友谊,德累斯顿本身就更不可能留住席勒。他在最初几个月已享受过这座城市的建筑之美与艺术珍宝,但城市的文化生活却让他大失所望。“那儿一片精神的荒漠……德累斯顿人完全是一群肤浅、萎靡、叫人无法忍受的乌合之众,和他们在一起从来不会让人舒心。他们整天就关心自己那点儿私利,一个自由而高贵的人会彻底迷失在众多饥饿的国民之中。”[致夏洛蒂·封·伦格费尔德(Charlotte von Lengefeld)与卡洛琳娜·封·伦格费尔德(Karoline von Lengefeld)[4] ,1788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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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累斯顿早已失去了强者奥古斯特(August der Starke)[5] 时代的那种社会与宫廷的辉煌。王室已经出于政治原因改宗天主教,盲目虔诚与假正经之风盛行。剧院审查越发严格。例如,《唐·卡洛斯》必须做大量删减才能在德累斯顿上演,主要是那些针对宗教裁判所的文字成了文字审查的牺牲品。整个社会生活都停摆了。当席勒在魏玛被人问起,为何离开了美丽的“易北河畔的佛罗伦萨”,他回答说:“平庸的交流造成的损害,比最美的风景和最有品位的画廊所能补偿的要更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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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7年春天,发生了一件让他开心不起来的绯闻,完全毁了他在德累斯顿的最后几个月。席勒于1787年2月在一场假面舞会上结识了19岁的亨莉埃特·封·阿尔尼姆(Henriette von Arnim)。这个姑娘全城闻名,有不少条件不错的追求者,而且美貌动人:黑色的卷发,雪白的肌肤,还有一双棕色的眼睛。她选了一套吉卜赛女郎的装束。席勒被她选中,欣然应允,与她跳了一整个晚上。他恋爱了。科尔纳警醒席勒,亨莉埃特的母亲要给她安排一桩更好的婚事,却依旧无法把他劝住。他追求她,少女很享受,但也没有因此而放弃其他爱慕者。亨莉埃特与席勒商定,她的窗边若是燃起一根蜡烛,就表示当晚无法与席勒见面。可明娜·科尔纳却声称,她发现这个暗号只是为了打发走席勒,好诱惑更受她青睐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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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的激情与嫉妒共同增长。这段关系一直持续了两个月,直到科尔纳说服自己的朋友,暂且先去附近的小镇塔兰特(Tharant)住上一段时间,以便不受干扰地写完《唐·卡洛斯》。4月的天气相当糟糕,席勒在旅店一家供暖不足的房间里,觉得自己就像被丢在了一座“荒芜的孤岛”(1787年4月18日)。他完全没有“诗兴”,拿爱情折磨着自己,不能写作,只能拿英国啤酒消愁,请求德累斯顿的朋友们给他一点读物来对付“可怕的空洞时光”。明娜·科尔纳找到了恰当的东西。她给席勒寄去了肖德洛·德·拉克洛的《危险的关系》(Gefährliche Liebschaften )[7] 。席勒似乎并没有发现其中隐藏的警告,觉得这本书“写得真是太棒了”(1787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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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莉埃特致席勒的书信,有两封保留到了今天。在1787年4月28日的信中,这个19岁的少女形容自己已经历了种种失望,因此决定不再去爱,而只让别人坠入爱河:“我想像大多数男人一样薄情,让自己免于会激起情感的一切,却还要在我周围聚集起一支追求者的大部队。”可她说,席勒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在他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护她的心“免于遭逢爱情”[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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