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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夏洛蒂·封·席勒,娘家姓封·伦格费尔德(Charlotte von Schiller,geb. Von Lengefeld,1766~1826),席勒之妻;二人于1790年成婚,共养育了四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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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Petersen 1911,S. 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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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亨莉埃特·赫尔兹(1764~1847),德国女作家,她在柏林举办的文学沙龙是当时文化界最重要的思想交流场所之一,早期浪漫派的代表如施莱格尔等都是她沙龙的座上宾。“美德联盟”是赫尔兹与同样热爱文学艺术的女性们共同组织的小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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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卡洛琳娜·封·洪堡,娘家姓封·达赫霍登(Caroline von Humboldt,geb. von Dächeroden),1791年与威廉·封·洪堡成婚,共养育了8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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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Zit. n. Buchwald 1956,Bd. 2,S.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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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论男性与女性之形式》是洪堡在1795年发表于席勒主编的《季节女神》第三期的文章。原书作者遗漏书名中的定冠词“die”,已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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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Zit. n. Buchwald 1956,Bd. 2,S.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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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Zit. n. Buchwald 1956,Bd. 2,S.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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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爱德华·吉本(Edward Gibbon,1734~1794),英国历史学家,著有巨制《罗马帝国衰亡史》,记叙了罗马帝国(包括拜占庭帝国)从2世纪中期到1453年君士坦丁堡被土耳其人占领的千余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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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原书作者并未给出信的出处。“今天”以下应出自夏洛蒂于1789年1月26日给席勒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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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Zit. n. Berger 1924,Bd. 1,S. 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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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约翰·海因里希·福斯(Johann Heinrich Voss,1751~1826),德国古典语文学家、翻译家,曾将荷马的《伊利亚特》与《奥德赛》两部史诗译为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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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Petersen 1911,S. 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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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伊菲革涅亚在陶里斯》(Iphigenie auf Tauris )是歌德发表于1787年的剧作,讲述了阿伽门农(Agamemnon)之女、侥幸逃脱其父献祭而流落陶里斯岛的伊菲革涅亚,在国王托阿斯(Thoas)面前反对杀死异乡人的法律,以保护因弑母而落难至此的哥哥俄瑞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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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欧里庇得斯(约前480~前406),古希腊三大戏剧家之一,其名作《在陶里人中的伊菲革涅亚》(Iphigenie bei den Tauriern )是歌德《伊菲革涅亚》一剧的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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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Goethe MA 12,S.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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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Goethe MA 12,S. 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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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克里斯蒂安·戈特洛卜·封·福格特(Christian Gottlob von Voigt,1743~1819),萨克森-魏玛-埃森纳赫公国首相,枢密顾问,同时也是歌德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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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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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拿——城市与其精神——“学生之壮举”——伟大的登场:就职讲座——乐观的历史哲学及其在《招魂唤鬼者》中的撤回——“仿佛”的目的论——封了漆的信——《摩西的使命》——发明一神论——《塞伊斯的蒙面像》背后的虚无——祛魅之后:美学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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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之所以接受了耶拿的聘任,是因为他在1787年8月初次到访时,对这座城市有过相当不错的印象。他在当时给科尔纳的信中写道,自己还从来没有觉得那么舒心过。特别是自由的大学生活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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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拿大学并不只属于一位君主,而是由四个小公国共同资助建立的。这四位所谓的“哺育人”包括魏玛、科尔堡(Colburg)、戈塔和迈宁根四地的公爵。由于所有决定都需要四人的一致同意,教授们一般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席勒觉得耶拿大学就像一个“自由而安定的共和国,压迫在其中难以施行”(致科尔纳,1787年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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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基调是由学生和教授们定下的。在这座萨尔河畔小城的高墙内,生活着约5000个居民,还有800个学生。50年前,学生的比例还要更高:1750年前后,耶拿大学甚至吸引了3000名学生,直到周边国家开始花更大力气将本国学生留在本土大学后,学生数量才有所回落。但其人数之多,依然足以主导城里的生活。“人们第一眼就能发现,”席勒在同一封信中写道,“学生们在这儿说得上话;甚至即使人们闭上眼睛,也能分辨出自己走在学生丛中,因为他们走起路来的步伐就像一个从未被征服过的人。”说到底,“这群学生先生们的粗鄙”实在引人注目:他们戴着大圆帽,见到教授也绝不摘下;他们当街抽烟;他们在酒馆里争执吵闹、大声喧哗;晚上有时会在街巷中响起“当心脑袋!”的喊声,因为学生们伏在窗户上,往街上倾倒他们的夜壶。吓一吓听话的市民,就是学生们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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