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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20 [32] 此信修改后成为《审美教育书简》的第五封信,参见《席勒经典美学文论》,第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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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22 [33] 格奥尔格·克里斯多夫·利希腾贝格(Georg Christoph Lichtenberg,1742~1799),18世纪德国启蒙主义学者,善写讽刺短文与箴言集。《哥廷根科学与文学杂志》是他与福斯特于1780~1785年间创立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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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24 [34] Zit. n. Ueding 1987,S.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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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26 [35] Lichtenberg,Bd. 1,S. 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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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28 [36] 《被煽动者》(Die Aufgeregten )是歌德于1793年开始写作但未能完成的一部关于法国大革命的戏剧,他在其中描写了一场针对地主的农民起义,既批判了封建压迫,又讽刺了所谓“革命者”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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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30 [37] MA Ⅴ,S. 972. 汉译参见《席勒经典美学文论》,第5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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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32 [38] MA Ⅴ,S. 446. 汉译参见《席勒经典美学文论》,第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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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34 [39] MA Ⅴ,S. 468. 汉译参见《席勒经典美学文论》,第162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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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36 [40] MA Ⅴ,S. 465. 汉译参见《席勒经典美学文论》,第156~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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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38 [41] Zit. n. Gulyga 1985,S. 186. 语出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基础》(Grundlegung zur Metaphysik der Sitten ,1785)第一章《从普通的道德理性知识过渡到哲学的道德理性知识》,汉译参见〔德〕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基础》,苗力田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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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40 [42] MA Ⅰ,S. 29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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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42 [43] MA Ⅴ,S. 477. 汉译参见《席勒经典美学文论》,第175~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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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44 [44] 人的“狼性”典出霍布斯对自然状态中“人皆为他人之豺狼”(Homo homini lupus)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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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46 [45] 弗里德里希·施莱尔马赫(Friedrich Schleiermacher,1768~1834),德国哲学家、神学家,与浪漫派作家过从甚密,著有名篇《论宗教》(Über die Religion ,1799),认为宗教性与理性一样,同属人的天性;而他的遗稿《阐释与批判》(Hermeneutik und Kritik ,1838)则是近代阐释学的奠基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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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48 [46] Goethe MA 12,S. 87. 歌德在作于1817年5月22日的《幸运的事》一文中,回顾了他在1794年夏初次与席勒相识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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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50 [47] 参见歌德小说《威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第六部《一个美的灵魂的自白》(Bekenntnis einer schönen Seele ),汉译参见《歌德文集》(第二卷),第333页及以下,译名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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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52 [48] Goethe MA 12,S.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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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54 [49] MA Ⅴ,S. 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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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59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1705563476]
1705567760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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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62 崇高与病症——回施瓦本的旅行——荷尔德林首次来访——老希律王之死——丹内克的半身像——与科塔的计划——回到耶拿——费希特的革命——做自我的新兴致——自我的命运——耶拿浪漫派——歌德与席勒相互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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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64 1793年初,席勒创作了《卡里亚斯》通信;由于病情加重,他在2月底暂时搁笔,直到5月初才重新拾起思想的红线,很快在六个星期之内便写完了《论秀美与尊严》,即便他的健康状况依旧不容乐观。“先前的不适,”他在1793年5月27日给科尔纳的信中写道,“在这种多变的天气下复发得那么频繁,通常又持续得那么顽固,导致我三天里肯定要失去两天的时间;所以我必须在感觉不错的间歇中抓紧时间,才能完成我的工作中必要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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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66 席勒不得不在与病痛的搏斗中思考的事实,也反映在他于此时开始创作一篇关于激情的论文这件事上。他之后会将这篇文章分为两部分,其一讨论的是“崇高”(Das Erhabene),其二则是“激情”(Das Pathetische)。[1] 在这两篇论文中,对过分敏感之毁灭性后果的清算占了很大篇幅。“溶解性的美”(Die schmelzende Schönheit)不讨他喜欢,他嘲笑那种只是为了“挤干人们的泪囊”[2] 的文体。他现在所处的境地迫使他与身体病痛做斗争,而那种娇弱的美学完全不符合他在这一处境中的情绪。他很紧张,不愿失败,因此思考的更多的是“振奋性的美”(Die energische Schönheit)。[3] 他用康德所发展的“崇高”概念来解释这种“振奋性的美”,而康德本人则继承了思辨“崇高”的传统。自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的《论崇高与美》(1773年被译为德语)[4] 以降,这一思想史传统在18世纪末推动着众多哲学、神学与文学头脑继续思考。在“崇高”这一概念下,人们首先想到的是上帝的伟大,祂突破了一切维度的现实,人们不能爱祂,只能敬畏祂。随后,“崇高”从上帝过渡到自然的若干方面,过渡到宇宙、沙漠、高山与海洋令人害怕的美——人在这种自然面前必定觉得自己渺小而迷失。而正是康德开启了“崇高”从客体到主体的过渡。现在,“崇高”意味着主体在庞然大物面前的自我提振。“有两样东西,”康德说,“使内心充满……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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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7768 席勒继承了“崇高”的主体化。他也同样认为:崇高的并非对象,而是我们自身,尤其是当我们在一种看上去过于庞大的强力面前不轻易投降,而是在我们心中发现某种不可战胜之物,发现一种力量,能够抵御那些让我们变得渺小甚至将我们消灭的强力。根据他的生存处境,席勒把这一从康德那里接受而来的“崇高”的主体化用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抵御身体的命运、在病痛的物质面前捍卫精神的自由,就成了他的任务,而完成这项任务则会赋予他崇高的尊严。他必须证明:“我们的生理状态可以被自然所决定,但我们却并不将之算作自我,而是视之为某种外在的陌生之物,对我们的道德人格不产生影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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