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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34 [49]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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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36 [50] MA Ⅰ,S. 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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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38 [51] MA Ⅰ,S. 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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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40 [52] MA Ⅰ,S. 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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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42 [53] MA Ⅰ,S. 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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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44 [54] MA Ⅰ,S. 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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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46 [55] MA Ⅰ,S. 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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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48 [56] MA Ⅰ,S. 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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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50 [57] MA Ⅰ,S. 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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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52 [58] MA Ⅰ,S.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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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54 [59] MA Ⅰ,S. 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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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56 [60] MA Ⅰ,S. 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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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58 [61] MA Ⅰ,S.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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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60 [62] MA Ⅰ,S. 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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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62 [63]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1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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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64 [64]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134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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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66 [65] 《阴影的国度》是席勒作于1795年的哲理长诗,后经两次修订,在1804年面世的第二版《诗集》中最终定名为《理想和生活》,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一卷),第58~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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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71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1705563479]
1705568472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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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74 害怕华伦斯坦——拖延——参与歌德的《威廉·麦斯特》——为什么面对杰出的人,除了去爱,没有别的自由——多义性的礼赞——为什么只有哲学才能让哲思无害——华伦斯坦和三重权力意志——权力之人与可能性之人——友情的仪式:歌德和洪堡——告别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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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76 在作于1798年的《幸福》(Das Glück )一诗中,席勒将创作的过程描述为“从无限海洋中的晦暗降生”。[1] 但《华伦斯坦》这部伟大剧作的产生却绝非晦暗的降生。席勒让他的朋友们,尤其是科尔纳、歌德和洪堡,参与作品创作的每个阶段,无论是怀疑和危机还是成功的狂喜。“在创作这部最为重要的三部曲时,”歌德在三十年后对《华伦斯坦》英译本的书评中写道,“我从不曾离开过作者。他有那种天赋,能将他的意图甚至是他刚刚写出的内容与朋友讨论。一种奇妙的让步与坚持藏在他永远反思着的精神之天性中,绝不干扰他的创作,而是约束之并赋予其形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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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78 如果说席勒在日历中将1796年10月22日作为《华伦斯坦》创作工作的开始,那么看起来他并没有把1791年以来所做的种种准备算进真正的工作时间。事实上,关于三十年战争中的“伟岸形象”及其戏剧呈现的可能性,他已钻研了十年。他在1786年4月15日给科尔纳的信中写道:“民族苦难最深重的时期竟恰是人类力量最光辉的时期!从这个黑夜里走出多少伟人。”在经历了1791年1月的初次重病后,他决定创作一部关于华伦斯坦的戏剧,但尚未真正动笔:“我在一个更大的整体面前仍感到恐惧,因此很怀疑是否马上轮得到华伦斯坦。”(致科尔纳,1792年9月21日)在前往施瓦本的旅途中,他又重新取出了为计划好的剧本所准备的材料;1794年3月17日,他带着几近自大的自信,在信中谈起《华伦斯坦》工程:“只要敲定计划,我就毫不担心,一定能在三周之内实现。”计划里的三周最终成了五年——直到1799年春三部曲最终完成,确实过去了这般长的时间。根据他之后的计算,他全身心创作这部戏的时间一共有20个月。席勒怀着些许惊讶说起这个数字:他感觉自己奉献给《华伦斯坦》的时间似乎比20个月要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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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80 从施瓦本回来后,席勒在1794年5月暂时将《华伦斯坦》搁置一旁。《审美教育书简》和《季节女神》的创作让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但他也注意到某种对鸿篇巨制的畏惧,踌躇着,再次一头扎进历史素材中,研究索福克勒斯(Sophokles)与埃斯库罗斯(Äschylos)[3] 以使他的戏剧技巧臻于完善。他无休止地“武装”自己,而正如他在1796年3月18日给歌德的信中所写,这让他的情绪“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运动”。他之所以写得很艰难,是因为他感到只要小心谨慎,就能创作出一部完美的作品。这种近乎恐惧的谨慎在他身上是全新的。他希望在大纲完全成熟之后再动笔,于是就这样打磨剧情纲要。此时距他上一部作品《唐·卡洛斯》已过去了十年。他还能找到最初几部作品中偶尔显得恣意痴狂的自信吗?他在1794年9月4日给科尔纳的信中写道,他从那以后“就成了一个全新的人”,但这个新人能够在一部新的宏大剧作中证明自己吗?在某些瞬间,他曾怀疑过自己。1794年9月4日,他写信给科尔纳:“在这部作品面前,我真真切切感到害怕与不安,因为我相信……我自己最不像一个诗人,而即使我能算得上诗人,充其量也只是当我想要作哲学思考时诗意精神忽然给我惊喜。我现在该怎么办?”科尔纳试图劝他不要怀疑,让他想到他可以相信自己的天才。席勒应该放松紧绷的神经,相信人们瞄准时不紧张,才能打得更准:“如果你不是刻意地钻研《华伦斯坦》,而是全凭偶然,静观幻想是否会自发地给你带来足够的诗意素材,你觉得如何?”(1794年9月10日)席勒回信说:“你的意思是,我写《华伦斯坦》时用的理性太多,用的热情太少。但这只适合那些盘算得不够严格的大纲。它必须由想象力与转瞬即逝的感觉来实现。这恰恰是我所担心的:当想象力的国度降临时,它将会离我而去。”(1794年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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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482 重塑对自身想象力的信任,又因为歌德让席勒参与《威廉·麦斯特》的创作过程而更加艰难。1794年末,席勒收到了《威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第一卷的清样。在之后数月,小说后几卷的手稿被源源不断地寄给席勒审阅,直到1796年7月。席勒在近处体验了他的朋友是如何看上去轻松写意地成功实现了伟大的诗意之举。这个天神的宠儿像被想象力托举着,而他席勒却不得不担忧想象力恐将置他于不顾。《威廉·麦斯特》先是让席勒深陷自我怀疑,导致他的《华伦斯坦》停滞不前。在他眼中,歌德的想象力引领读者进入了一场充满游戏意味的丰富而完满的生活,这是饱含秀美与聪慧的杰作,既展现出吸引人的表面,又承诺更深层的意义。席勒写道,一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健康之感”在他心中流淌。因此,“从这样一部作品出发窥探哲学的本质”是多么叫他为难。“那儿的一切是那样明朗,那样生动,那样和谐舒展,那样人性真实,而这里的一切却是这样严酷、这样僵硬和抽象,极不自然,因为所有的自然都是合题,而所有的哲学都是反题。”在这一契机下,他完全理解了“生命与理智之间无尽的距离”,也因此理解了更多的作为哲学头脑的自己与懂得运用想象力塑造完整生活的歌德之间令他痛苦的距离。“然而可以肯定的是,诗人是唯一真正的人,而最优秀的哲学家和他相比只不过是一幅漫画罢了。”(1795年1月7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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