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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72 [43] MA Ⅱ,S. 489. 语出《华伦斯坦之死》第三幕第二十一场,第2279~2281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7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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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74 [44] MA Ⅱ,S. 369. 语出《皮科洛米尼父子》第三幕第四场,第1656~1676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513~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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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76 [45] MA Ⅱ,S. 377. 语出《皮科洛米尼父子》第三幕第九场,第1895~1898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5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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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78 [46] 准确地说,《华伦斯坦》三部曲中并未明确交代苔克拉的命运。在听闻马克斯的死讯后,苔克拉希望趁着夜色逃出城堡前往马克斯的墓地,她最后一句台词暗示着死亡:“睡眠会使心/彻底平静——晚安,亲爱的母亲!”(《华伦斯坦之死》第四场第十四幕,《席勒文集》(第三卷),第771页)而席勒作于1802年的诗《苔克拉——一个幽灵的声音》(Thekla. Eine Geisterstimme )则最终确证了她的死去。参见MA Ⅰ,第 460页,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一卷),第157~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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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80 [47] MA Ⅱ,S. 373. 语出《皮科洛米尼父子》第三幕第九场,第1762~1763诗行,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三卷),第520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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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82 [48] Stock 2000,S. 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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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84 [49] 汉译参见《歌德席勒文学书简》,第215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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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86 [50] 恩斯特·弗里德里希·威廉(Ernst Friedrich Wilhelm Schiller,1796~1841),席勒次子,学习法学,后在波恩(Bonn)担任法官助理,因病不幸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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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88 [51] Zit. n. Berger 1924,Bd. 2,S. 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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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90 [52] Petersen 1911,S. 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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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92 [53] 叙事谣曲(Ballade)是一种特殊的文学体裁,既具有诗歌的形式,又具有叙事文学的叙述特征,还具有戏剧的紧张与冲突。三种文学类型的基本元素在其中尚未分离,因此被歌德称为“原初之蛋”(Ur-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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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94 [54] MA Ⅰ,S. 430. 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一卷),第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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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96 [55] Goethe MA 6.1,S. 91. 汉译参见《歌德文集》(第八卷),第2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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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698 [56] Goethe MA 6.1,S. 904. 阿玛莉·沃尔夫(1780~1851),娘家姓马尔科米(Malcomi),德国女演员,8岁便在魏玛登台亮相,备受歌德赏识。原书作者误将其名写作“Amalia”,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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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00 [57] MA Ⅰ,S. 439. 汉译参见《席勒文集》(第一卷),第138页,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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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02 [58] Seidel 1962,Bd. 1,S.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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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04 [59] 亚历山大·封·洪堡(1769~1859),德国地理学家,曾在南美洲展开多次地质勘探,详尽研究了亚马孙河(Amazonas)的水系,由于其在地理学上的贡献获誉无数。著有《自然观》(Ansichten der Natur ,1808)、《宇宙》(Kosmos ,1845~1862)等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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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06 [60] 原书作者并未给出此段引文出处。经查,威廉·封·洪堡的这一番话出自他于1804年10月9日致夫人卡洛琳娜的信。洪堡于1835年去世,故所谓“在去世前不久”的提法并不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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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08 [61] 卡洛琳娜·亨莉埃特·路易丝·席勒(Karoline Henriette Louise Schiller,1799~1850),席勒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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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13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1705563480]
1705568714 德意志理想主义的诞生(席勒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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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16 重回魏玛——剧院生活——对“美的灵魂”的男性幻想:《玛利亚·斯图尔特》或有罪的无辜——席勒的信仰——圣女贞德的魔力与催眠大师拿破仑——民俗的,浪漫的——从热情中跌落——《墨西拿的新娘》或古希腊式的命运——念及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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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18 1799年12月3日,席勒搬进了魏玛温迪生街(Windischengasse)上的住处。虽然夏洛蒂·封·卡尔普留下了几件家具,但屋子里还是缺乏必要的设施,因为耶拿的房子还不能完全清空,他们希望如有需要,还能回去住一段时间。席勒把大儿子卡尔带在身边。而还需继续被精心呵护的洛蒂,则和小儿子恩斯特以及刚刚三个月大的卡洛琳娜暂住在施泰因夫人家中,直到新居布置妥当。12月中旬,一家人终于又团聚了。洛蒂已经从病痛中恢复了过来,而席勒则可以继续他在先前几个月不得不中断的《玛利亚·斯图亚特》的创作。但他的创作却并非完全没有干扰,因为实际的剧院工作现在又捆住了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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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568720 歌德和席勒曾试图通过他们的《赠辞》之战来改善文学品位,现在则希望改革戏剧艺术,而魏玛剧院则应起到表率作用。《华伦斯坦》的演出大获成功,让歌德也心潮澎湃起来。自从魏玛宫廷剧院于1791年建立以来——之前只有戏剧爱好者们的演出和流动剧团的客座表演——歌德虽被任命为剧院总监,却对德国戏剧的未来不抱任何大的希望,因此只是拿科策布[1] 和伊弗兰煽情家庭剧为观众带去常规的剧院消遣。除了《哀格蒙特》,他一开始并没有把自己的剧本加入演出计划。不该对观众要求过高,而是应该渐渐地让他们习惯更优秀的作品。正如他给朋友弗里德里希·雅各比的信中所写,他想要“非常悄然地行事”(1793年3月20日)。他的关注点主要还是巩固这项工程的外在条件。只有演员最糟糕的陋习,例如吐字不清、忘词,以及演出配合上的缺陷等,才会被要求改正。同时,歌德还注意确保演员群体保持外在的正派。在《威廉·麦斯特》中,歌德勾勒了他对一个改善后的剧院之愿景:演员们不只是扮演一个角色,更要有能力塑造一种性格。但要真正开始改良的进程,却既缺少资金,又缺少可供实践的剧本,同时可能还缺乏付诸实施的动力。因此歌德希望,至少能让人通过比照他的愿景,发现目前的缺陷。但换汤不换药,戏剧艺术并未因此就有了新的基础。至少席勒发现,魏玛观众宠爱的那一类剧院诗人,正是和自己在曼海姆剧院就有过龃龉的同一拨人。这里也风行对市民日常生活现实的平庸模仿,直到1799年《华伦斯坦》的上演,才奠定了前途光明的新基调。人们开始欣赏宏伟的大戏、崇高的风格、掷地有声的诗行、伟大的情感、宏大的主题以及思想的翱翔。席勒心满意得地评论道,观众显然对在舞台上只见到他们日常的面孔相当不满,因为人们在那里“毕竟还是身处一群不入流之徒中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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