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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有幸能够邂逅并与内子结成伴侣。我们对人生的看法一致,财富、奢侈品和物质生活皆比不上对学问的追求。对于我们的两个儿子都走上了学术研究的道路,做父亲的我感到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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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自中学开始,就和郑绍远(Shiu-Yuen Cheng)、徐少达(Siu-Tat Chui)、王彬(Bun Wong)[1]等结为好友,班主任潘燕霞老师在我年少无助时的慈怜,周庆麟讲师让我在崇基书院一年级时初窥高等数学的门户,而最幸运的乃是得遇斯蒂芬·萨拉夫,经他的指点,我在陈省身、小林昭七、萨拉森等师长的帮助下到了伯克利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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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感谢美国的教育体系,它使我到达美国后,即能在理想的环境中钻研数学。这体系的特点是充分重视和培养每个人的才华,无分种族、出身和说话的口音。特别要感谢哈佛大学,给予我迄今三十多年安乐的家,还有很多很好的同事,人数众多,请恕无法尽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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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生涯也有赖于老一辈数学家的无私提携。首先要提到最重要的是我的论文导师陈省身老师,其他有大帮忙者包括:阿尔芒·博雷尔(Armand Borel)、拉乌尔·博特(Raoul Bott)、欧金尼奥·卡拉比(Eugenio Calabi)、广中平佑、弗里德里希·希策布鲁赫(Friedrich Hirzebruch)、巴里·马祖尔(Barry Mazur)、约翰·米尔诺(John Milnor)、查尔斯·莫里(Charles Morrey)、于尔根·莫泽(Jürgen Moser)、戴维·芒福德(David Mumford)、路易斯·尼伦伯格(Louis Nirenberg)、罗伯特·奥塞曼(Robert Osserman)、吉姆·西蒙斯(Jim Simons)、艾沙道尔·辛格(Isadore Singer)、什洛莫·斯滕伯格(Shlomo Stern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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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数学家喜孤军作战,我则在团队中发挥尤佳。多年来有幸与多位杰出的学者携手作战,他们包括:郑绍远、约翰·科茨(John Coates)、罗伯特·格林(Robert Greene)、迪克·格罗斯(Dick Gross)、理查德·汉密尔顿(Richard Hamilton)、比尔·赫尔顿(Bill Helton)、布莱恩·劳森(Blaine Lawson)、李伟光、比尔·米克斯(Bill Meeks)、杨宏风(Duong Hong Phong)、维尔弗里德·施密德(Wilfried Schmid)、孙理察(Richard Schoen)、利昂·西蒙(Leon Simon)、克利福德·陶布斯(Clifford Taubes)、卡伦·乌伦贝克(Karen Uhlenbeck)、伍鸿熙、姚鸿泽,还有舍弟成栋。尤其是孙理察,我与他合作逾四十五年,完成了部分最好的工作。虽然开始时他是我的学生,但我们互相学习,齐足并驰,多年情谊,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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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与弟子和博士后合作,其中包括曹怀东、梁乃聪、李骏、连文豪、刘克锋、刘秋菊、王慕道等。我在内地和香港也有不少出色的同行,包括杨乐、辛周平等。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也常常和物理学者紧密地联系,与下列人士的交流尤为密切:菲利普·坎德拉斯(Philip Candelas)、布莱恩·格林(Brian Greene)、戴维·格罗斯(David Gross)、斯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加里·霍罗威茨(Gary Horowitz)、安德鲁·斯特鲁明格(Andrew Strominger)、亨利·泰伊(Henry Tye)、卡姆朗·瓦法(Cumrun Vafa)、爱德华·威滕(Edward Witten)。在从他们那里获益良多的同时,我的工作余绪旁及物理,自忖也有寸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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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所述,作者的生命旅程,至今为止,可谓精彩;未来如何,但愿还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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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成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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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于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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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几何人生(丘成桐自传) 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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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我撰写了不少文章,包括人物的特写,但从未写过长篇的人物传记。坦白来说,能全面地、深入地探究某人的过去,是种奇妙的经验,希望读者可从书页中领略这些奇妙之处。就某方面而言,我的任务既像采矿,也和考古相类似。掘得愈深,出土的东西也愈多,筛选后看看是否含有稀罕的宝石,或者其他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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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传主是与你相识了差不多十年,又曾紧密合作的朋友,在写书过程中依然碰到了不少新的东西。当然,若没有许多人的协助,此书断断不能完成。我希望感谢他们,如果其中有所遗漏,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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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一个重点在传主的家庭,所以我的致谢亦以家庭开始。我感谢父母和妻子梅利莎·伯恩斯。后者对书稿的头三章提出宝贵的意见,而且不厌其烦地聆听我谈论此书。此外,还要感谢我可爱的女儿朱丽叶和波利娜、我的姐妹苏和兄弟弗雷德。我们都感谢编辑乔·卡拉米亚和他在耶鲁大学出版社的同事,包括伊娃·斯基维和安—玛丽·因博诺尼。在整个创作过程中,乔一直鼓励我们,为我们打气。亦要感谢负责编辑工作的杰西卡·多尔希,她敏锐地察觉出文稿中的赘言、重复或含糊的倾向。由于她,我才知道无论讲到时间、地点或天气的时候,我总是把“是否”(“whether”)写成了“如果”(“if”);另外,即如格劳乔·马克斯所言,应说“去”(“going”)时竟说了“来”(“co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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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各位亦在写作的过程中给予了帮助:莫琳·阿姆斯特朗(Maureen Armstrong)、莉迪亚·比厄里(Lydia Bieri)、让—皮埃尔·布吉尼翁(Jean-Pierre Bourguignon)、莫里·布拉姆森(Maury Bramson)、艾丽西亚·伯恩斯(Alicia Burns)、曹怀东、伦纳特·卡勒松(Lennart Carleson)、陈丽苹、陈汉夫(Raymond Chan)、郑绍远、丘成栋、丘明诚、徐少达、罗伯特·康奈利(Robert Connelly)、丹尼尔·福特(Daniel Ford)、罗伯特·格林、顾险峰、西蒙·格斯特(Simon Guest)、理查德·汉密尔顿、珍妮弗·欣内堡(Jennifer Hinneburg)、侯一钊、季理真、塞尔久·克莱纳曼(Sergiu Klainerman)、乔·科恩(Joe Kohn)、萨拉·拉博夫(Sarah Labauve)、布莱恩·劳森、克劳德·勒布伦(Claude LeBrun)、李骏、连文豪、刘克锋、杨乐、L. 马哈德万(L. Mahadevan)、弗朗西斯科·马丁(Francisco Martin)、艾利克斯·梅多斯(Alex Meadows)、比尔·米克斯、约翰·米尔诺、艾琳·明德(Irene Minder)、吴恭孚、翁秉仁、迪克·帕莱(Dick Palais)、杨宏风、罗伯特·桑德斯(Robert Sanders)、维尔弗里德·施密德、芭芭拉·舍博尔(Barbara Schoeberl)、孙理察、克里斯蒂娜·索尔马尼(Christina Sormani)、J. 迈克尔·斯蒂尔(J. Michael Steele)、玛莎·斯图尔特(Martha Stewart)、安德鲁·斯特鲁明格、莉迪亚·萨菲德(Lydia Suffiad)、曾立生、卡伦·乌伦贝克、埃马纽埃尔·于尔莫(Emmanuel Ullmo)、王贻芳、伍鸿熙、徐浩、许洪伟、姚鸿泽、尹晓田、科斯马斯·扎克斯(Cosmas Zachos)、张驰原、张蕾、朱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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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琳·阿姆斯特朗在哈佛数学系中负责《微分几何学报》,她多方出力,搜集和整理了书中的相片,并且协助整理文稿。我很感谢她的帮忙,没有她真不知怎么办。我亦深深感谢陈丽苹提供大量照片及其他帮助。曹怀东、杨乐、徐浩、许洪伟和丘成栋出了很多力。我亦衷心感谢尹晓田、顾险峰,尤其是芭芭拉他们提供的漂亮插图。芭芭拉花了两个星期,就把所有图片都弄妥了,确实非常专业。安德鲁·汉森(Andrew Hanson)送来卡拉比—丘流形的图片,还对英文版的封面设计提出了重要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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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利数学系的伍鸿熙通读了全书,有的篇章还来回地看。他提供了有关中国和许多数学界业内人士的意见,并且解释了好些复杂的数学概念。真不知他如何能在繁重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来,我非常感谢他。本书因他宝贵的意见、寻根究底的提问、非凡的耐性而生色不少。感谢您,伍教授。还要感谢所有在过去几年中,为这书出过力的人。正如谚语所说,全村的人都来帮忙了——有时还不止一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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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纳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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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于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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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几何人生(丘成桐自传) 第一章 童年颠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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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尚义气,原野任戏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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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高怀书剑,携手笑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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