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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伊丽莎白皇后,即茜茜公主(1837—1898),原为巴伐利亚公爵小姐,1854年与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结婚成为奥地利皇后,1867年后又成为匈牙利王后,后在日内瓦为暴徒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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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皇太子,即鲁道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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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唐塔卢斯,古希腊神话中人物。他冒犯诸神,受到惩罚,罚他家族五代以上内部互相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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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费迪南·克罗默林克(1886—1970),比利时法语戏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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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詹姆斯·恩索尔(1860—1949),比利时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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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阿巴贡为莫里哀的喜剧《悭吝人》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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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埃杜阿尔·达拉第(1884—1970),法国政治家,几次担任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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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贝尼托·墨索里尼(1883—1945),意大利独裁者,法西斯主义的创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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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恩斯特·利骚尔(1882—1937),德国诗人,极端爱国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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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汉斯·大卫·约克·封·华尔腾堡(1805—1865),德国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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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亨利希·封·斯泰因(1757—1831),普鲁士政治家、改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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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德国的解放战争,1813年德意志各国奋起反抗拿破仑的异族统治,成立联军,在莱比锡打败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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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1685—1750),德国音乐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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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威廉大街,当时德国外交部就在柏林的这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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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埃德瓦尔德·格雷爵士(1862—1933),英国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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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希腊神话中,内苏斯是个半人半马的怪兽,穿上浸透了内苏斯鲜血的衬衣会使人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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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环形大道,维也纳的主要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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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弗里特里希大街,柏林的主要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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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里尔克曾在士官学校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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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世界:一个欧洲人的回忆 10.为精神上的亲密友谊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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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离群索居,隐遁独处,无济于事。四周的气氛令人压抑。正因为如此,我意识到,在敌人破口大骂、疯狂攻击之时,仅仅消极避世,不同流合污还远远不够。话说到底,你是作家,你能说话,就有义务说出你的信念,只要这在书报检查的时代能办到就行。我便试着这样去做。我写了一篇文章,题为《致外国友人》。和别人那些大肆宣扬仇恨的文字截然相反,我直言不讳地表明我的态度,忠于我在外国的一切朋友。尽管现在不可能有所联系,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和他们一起共同建造一种欧洲文化。我把这篇文章寄给最优秀的一家德国报纸,使我深感意外的是,《柏林日报》毫不迟疑地就将这篇文章全文发表,未作任何删改。只有这一句话——“无论轮到谁获胜”——成为书报检查的牺牲品,因为德国要在这次世界大战中获胜,即使对此抱有最微不足道的怀疑,在当时也都不能允许。但是就算删除这点保留意见,这篇文章依然招来了超级爱国主义者愤怒已极的来信。他们不能理解,在这样一种时刻,怎么还有人会和这些卑鄙下流的敌人有共同之处。这些信件并不怎么使我气恼。我这一生从未打算说服别人相信我的信念。说出我的信念,而且是能够明确表达我的信念,这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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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之后,我差点已把那篇文章忘得干干净净,突然收到一封信,贴着瑞士邮票,盖上书报检查官的戳子。我从那熟悉的字迹,认出这是罗曼·罗兰的手笔。他想必读过了我的那篇文章,因为他写道:“不,我永远不会离弃我的朋友。”我立刻就明白,这短短几行文字是想尝试着确认一下,在战争期间是否可能和一位奥地利朋友建立联系。我立刻给他回信,从此我们开始经常通信。这种通信延续了二十五年以上,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它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更加残暴——把各国之间的联系彻底切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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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幸运时刻之一:它像一只白鸽从肆意咆哮、无情践踏、疯狂喧闹的兽性灰烬中飘然飞起。我不再感到孤立无援,而是终于又和志同道合者结合起来。罗兰强大优越的心灵力量,使我自己也变得更加强劲有力。因为我知道,越过边界,罗兰多么奇妙地维护着他的人性。他找到了诗人们在这种时代个人能够采取的唯一正确的道路:绝不参加破坏、谋杀,而是——依照瓦尔特·惠特曼的极了不起的榜样,他在南北战争期间充当了卫生员——在救助和人性的事业中工作。罗兰在瑞士生活,由于健康状况欠佳,免服任何形式的兵役。战争爆发时,他在日内瓦,立刻就参加红十字会的工作。在那些拥挤不堪的房间里他没日没夜地在这项奇妙已极的工作中服务。我后来在《欧洲的良心》一文中向这项工作公开致谢。在战争最初几个礼拜血腥杀戮般的那些战役结束之后,亲人之间一切联系全都中断。在所有的国家,家人不知他们的儿子、兄弟、父亲是否阵亡,还是只是失踪或者被俘。他们也不知道,该找谁去打听。因为从“敌人”那里是无法指望会得到任何消息的。于是“红十字会”就承担起这一任务。在弥漫着恐怖、充斥着残忍的世上,至少让人们免遭这样阴森可怖的痛苦:不至于因为亲爱的人儿命运未卜而备受煎熬。红十字会从敌对国家中把被俘人员的通信带回故乡。这样一个才筹办了几十年的组织,当然对于通信达到这样的规模,信件竟达几百万封之多,没有思想准备;志愿协助人员的数量与日俱增,时时增加。因为苦苦等待每个小时,对于家人而言,直如永恒。1914年12月,每天像潮水般涌来的信件已达三万封之多。最后在日内瓦面积狭小的市议会博物馆里,已经挤满了一千二百人来处理和答复每天的邮件。诗人当中最富人性的一位,不去自私自利地从事自己的写作,而是和他们一起工作,此人就是罗曼·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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