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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海弗宁恩的风景(View of Schevenin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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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当行入口,海牙(The Entrance to the Pawn Bank, The Ha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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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气厂(Gaswor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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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2年3月末 ] No.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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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人们说我只会画点素描,对油画一窍不通,我可能会拿出一幅油画,让他们大吃一惊。看起来我应该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但我偏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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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有两种截然相反的准则:一种注重素描而色彩清淡,另一种运用大量的色彩辅以少量的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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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2年4月初 ] No.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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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可真好,万物吐露着春天的气息。我不能离开人物画,这对我来说是头等要事,但有时我又想冲到户外去。我正在攻克一些绘画难题,不容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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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画了很多人物的局部:头、颈、胸、肩。随信附上一张素描草稿。我真的渴望多画一些裸体习作。你懂的,实际上《木炭画练习》我已经临摹了很多遍了,但那上边没有女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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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生非常难,千真万确。像我附上的这幅小画,线条看起来相当简洁。但当你坐在模特面前时,想抓住他们简单而独特的线条简直太难了。这些线条简单到用钢笔就可以画出轮廓,但我得反复画,因为抓住主要线条太难,不是三笔两笔就能见其本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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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好线条的要诀是要让线条自己说话,让它们奔涌而出,这当然不可能一蹴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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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信寄上的一幅大画的素描,表现的场景比较昏暗。我记得托马斯·胡德[40] 的一首诗,他在诗里描述了一个令人尊敬的女士在晚上无法入睡,因为白天她去买裙子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患肺痨的女裁缝,贫穷而消瘦,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劳作。她为自己的财富感到一丝良心不安,整夜难眠。简单地说,就是一个苗条白皙的女性形象,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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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尊敬的女性(The Great 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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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1882年4月15—27日 ] No.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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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一张挖掘者的小素描,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发这幅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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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适合从商或做学问,但这并不能说明我不适合当画家。恰恰相反,如果天生适合做牧师,或者帮别人卖画,那我可能就不擅长画画,也不会如此决绝地放弃那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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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我有一双天生要画画的手,我绝不能放下画笔。我问你,自从我选择开始画画,我可曾有过半点疑惑、犹豫和彷徨?我想你是懂的,我犹如战场上的士兵一样斗志昂扬,当然,仗打得越来越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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