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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我就又可以正常画画,很快,天气就会好起来了,我就又可以画繁花盛开的果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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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9年1月17日 ] No.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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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继续画画了,已经在工作室画了三幅习作,另有一幅是雷伊医生[139] 的肖像画,我送给他做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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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9年1月 ] No.57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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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手上,或者说我的画架上,有一幅女人肖像。我称之为La Berceuse,或者就像我之前让你读的凡·伊登书里描述的,荷兰语里的Ons Wiegelied或者Wiegster (摇篮曲或者摇篮)。这个女人通身绿色(橄榄绿的上半身和淡铬绿的裙子),一头橙色头发扎成辫子。我用铬黄色来画她的脸,当然了,也夹杂了一点别的颜色,这样她的脸看起来更自然。握着绳子、晃着摇篮的手也是同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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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底部是朱红色的(简单地代表瓷砖或者石板的地板),墙上贴的墙纸也和其他颜色协调了一下,蓝绿色的墙纸上有粉红色大丽花,花瓣上散布着橙色和群青色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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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9年1月23日 ] No.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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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画画的过程中,不是只有坏运气,而是好运气和坏运气并存。比如说,也许蒙蒂塞利的花卉画对收藏者来说值500法郎,当然这确实值这么多钱,但我要是对某个苏格兰人或美国人说我的向日葵也值500法郎,那会是一件很冒险的事。熔化这些金色和花卉色彩的颜料需要足够的热量,这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事情,需要全身心地投入精力和专注力。生病后,我浏览自己的画时,发现最好的画是画卧室的那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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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Sunflow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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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9年1月28日 ] No.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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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来看望我的时候,一定注意到高更房间里那两幅30号的向日葵油画。我刚刚给那两幅画的复制品做了最后的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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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是冬天,让我继续画画吧。如果这只是一个疯子的作品,那可真糟糕。我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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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1889年4月10日,西涅克 ] No.58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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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身体很好,在探索修道院和附近的风景。事实上,我刚画了两幅果园回来。这是其中一幅画的速写——大的那幅素描不太好,画的是绿色的乡村和一些小农舍,一线蓝色的阿尔卑斯山脉和蓝白相间的天空。前景是芦苇栅栏围起来的田地,地里长着一些开花的小桃树——所有的景物都很小,花园、田地、果园、树甚至山脉,就像在某些日本风景画里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主题如此吸引我的原因。另一幅风景画则几乎全都是绿色,只有一点淡紫色和灰色——是一个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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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的果园,阿尔勒的风景(Orchards in Blossom, View of Ar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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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9年4月28日 ] No.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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