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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一直秘密地跟露兹约会。有一天晚上,我告诉琪琪我有新女朋友了。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此做出了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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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喜欢,但我哪儿也不会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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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发生了变化,我猜她是受够了我的欺负。有一次在电话里吵完架后,她不再愿意我把她的家当作储藏室,于是她打包了我所有的东西,用快递把那些箱子送到了我在拉斯维加斯的家。短短几个月里,我先后跟丽萨、琪琪和露兹同居,这就是我那段时间的行为方式。和琪琪住在一起时,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以安稳下来,我可以真心和一个人好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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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之后,琪琪不再生气了,我俩偶尔见个面叙叙旧。无论和谁约会,琪琪总会时不时地找我玩上几天。我们先是玩得特别开心,然后几个月甚至一年不再见面。2004年特立尼达德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那场比赛,我又跟琪琪见面了,也就是那次我的保镖被骗子妓女下了药。比赛结束后,我邀请琪琪跟我一起参加了在肉类加工区举办的一个派对,琪琪坐在我的包厢里。我正在跟别人聊天,琪琪就回头了那么一下,派对里有一个我这辈子也没见过一眼的白人女人走了过来,她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一秒钟后,啪的一声,琪琪给了我的脸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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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全站起来了。基普以为我会发狂地打她,但我爱琪琪,我大笑起来。我知道她恨我,毕竟和刘易斯打完比赛后,是她留下来照顾我,而我却背着她跟露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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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后,我们很久没有再联系。2005年年底,我在拉斯维加斯的魔术表演大会上又见到了她。撞上她时,我正跟当天晚上遇到的两个可爱的女人在一起。她在拉斯维加斯时,我俩又走到了一起,而且一如既往地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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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克斯可卡因案判决下来后,我住进了拉斯维加斯的新房子,心情极度低落。“仙境”的医生给我吃了太多药,我每天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达雷尔非常担心我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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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你看起来不太好啊。你还好吗?”他问我,“听着,我有琪琪的电话。我知道她每次都能让你开心。我能帮你给她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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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给她打了电话,我让她来看我。琪琪刚和另一个人分手,她的心情也不好。后来她跟我说,那时候她终于原谅了我,她问她妈妈能不能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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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怕失去什么吗?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向很开心。”丽塔说,“就去高兴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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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琪琪来了。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哇,她太性感了。”我心想。有这种想法也许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她。她变得太漂亮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和另一个人稳定下来安心生活,对我到底有没有用。不过那时候我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我想保持康复治疗后的清醒状态,而琪琪过去几年一直在处理自己的家庭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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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政府想彻底搞垮在费城占据主导地位的民主党,他们监听了市长办公室和阿訇办公室的电话。他们追查阿訇和丽塔,说他们在管理穆斯林学校时挪用了联邦资金。他们甚至起诉琪琪和她哥哥,罪名是共谋犯罪、邮件诈骗、盗窃联邦资金,他们在大陪审团审理期间,还追加了琪琪虚假陈述的罪名。他们每个人都可能面临一百年的牢狱之灾。这个案子从头到尾就是扯淡,但琪琪和她妈妈、哥哥、继父都被判有罪。最主要的争议点是琪琪是否在学校教了由政府出资补助的课程。琪琪做证说,按照她的理解,她教了。但检察官认为这个回答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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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个是是或不是的问题。你教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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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教了。”琪琪重复道。这个问题来回来去被问了很多次,她绝不会被检察官吓住。他们最终认定琪琪在这份证言里做了伪证,不过法庭对琪琪的处罚很轻,只判了她六个月的家中监禁。但联邦政府还没闹够,他们对判决提出了上诉。联邦政府赢得了上诉,琪琪不得不回去重新为同一个罪名接受判决,而她为这个罪名已经蹲完了六个月的家庭监禁。这个消息被报纸曝光后,她丢掉了工作,所以她那时候也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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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一起天天看电视剧《法律与秩序》。我缩在沙发上,吃着饼干和冰激凌。各种药片让我变得极为安静,我没有了往常嚣张的样子。到了晚上,我俩会跑去夜店。可我心不在焉,我很难认出自己过去在夜店里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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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出现变化的不止我一个人。琪琪觉得她已经认识我很多年了。有一天她走进房间,我正一边吃零食一边打电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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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觉得自己了解某人,可事实上你根本不了解他们,这种事太有意思了。你觉得他们是某种人,可他们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迈克,你表现出来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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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在一起住了几天后,琪琪开始研究康复治疗时医生给我开的所有药。清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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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戊酸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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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巴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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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普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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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立哌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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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洛西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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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非他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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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诺贝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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