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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吉列尔莫·吉哈斯,感谢他的信任与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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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里卡多·奥斯,感谢他的采访与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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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梅丽娜·马里斯坦,感谢她的记录与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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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亚历杭德罗·派斯·巴莱拉,感谢之言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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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诚挚的敬意,最谦卑的姿态和最热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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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路易斯·阿尔维托·斯皮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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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阵警钟鸣起 如一股风暴来袭 那种旧时的恐惧敲打着双鬓 挥向下腹的斧 是望向人群睁开的双目 他问我是否在桥下入眠 如流浪的人儿一般 你曾放肆的温柔 你曾令人惶惑 尤其是当你掐灭手中的香烟 冷漠与无情露显 一切早有预言 睡枕上仍有隔墙 焰硝 丝袜褪至脚踝的夏天 圆圈 是你的至爱。句号。就这样完结。冒号。 犹如你予我们的孑孑 与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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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拉尼奥的肖像:口述与访谈 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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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起罗贝托·波拉尼奥,我脑中都会浮现一首熟悉的诗,对,总是这么恰好地出现——诗的名字是“等待死亡的意义”,作者是阿根廷伟大的探戈作词人、诗人奥梅罗·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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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名字将会回荡于爱我之人的耳边, 一起浮现的还有完美的画面。 我也知道有时名字不再是个名字, 只将成为没有意义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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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尤其会经常想起的就是那句“一起浮现的还有完美的画面”,在痛失波拉尼奥的这么短暂的十几年时间里,我们总感觉自己还傻傻地待在他身边,似乎一切就在昨天,他的形象如此完美地印刻在每个爱他的人儿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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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位改变了拉丁美洲文学方向的作家的姓名不可能 “成为没有意义的字眼”。面对着这样一位随着时间的流逝却越来越有影响力的人物,曼斯的这句诗似乎不再适用。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句诗也体现了波拉尼奥的精髓所在,尤其是一想到我们《荒野侦探》的作者将自己置于乖谬的巅峰,沉浸于荒诞的高潮之时。或许这种荒诞也正是波拉尼奥非常喜爱的作家阿尔弗雷德·雅里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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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马里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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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口气呢。但我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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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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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拉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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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言:那我们为什么不做个简单浅显轻松的访谈呢?我是非常喜欢这样的访谈的。但以我现在这样的情形,采访的内容估计得到死后才能发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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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个访谈是波拉尼奥自己发起的。这也最终成了他生前的最后一次采访,网络上已经能看到其中很多内容了。实际上,这并不能算是记者们的功绩,反倒应该归功于被采访人自身。墨西哥最优秀的记者之一,同时也是让我最愉快的合作人之一,墨西哥《花花公子》的主编曼努埃尔·马丁内斯·托雷斯被予以特权,将访谈的内容在波拉尼奥逝世的那个月出版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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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想在墨西哥的杂志上发表罗贝托·波拉尼奥的长篇访谈并不是一件易事。但那个月《花花公子》的封面非常劲爆,刊登的是一位很有名的姑娘的照片,我总是会忘记她的名字,马诺洛(1)跟我说:“有了这封面,我们应该能卖出去很多本,可以挽救波拉尼奥的访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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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所发生的重大事件通常都缘于日积月累的平淡、意外抑或随意。死亡如此。访谈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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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段时间我在墨西哥总收到来自“罗贝托巴”的邮件,内容常常是关于幸福和爱的鼓励。比如希望我母亲一切安好,向我姐姐问候,劝我少喝点酒,快戒烟,期待有可能的话能刊登罗德里戈·弗雷桑(2)的故事,祝福我正在制作的剧作《性爱、毒品与摇滚》能大获成功,而且还提醒我不要有放弃《花花公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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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清晨,他又给我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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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马里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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