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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Perú de Lacroix,Diario(version sin mutilaciones),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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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Police.Bow Street,”London Times,July 10,1810,Issue 8029.Also “Police.Diabolical Club in Vere-Street,”The Morning Chronicle,July 16,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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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O’L,XXVII,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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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Robert Semple,Sketch of the Present State of Caracas(London
:Robert Baldwin,18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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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Juan Germán Roscio to Andrés Bello,June 8,1811,Epistolario de la primera república,II,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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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Miranda to Francisco Febles,London,Aug 3,1810,Archivo,XXIII,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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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Angell,Simón Bolíva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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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Díaz,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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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Roscio to Bello,Epistolario,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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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Miranda,América espera,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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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Toma de Razón,libro de registro de nombramientos y actos oficiales,1810–1812(Caracas
:Ministerio de Relaciones Interiores,Imprenta Nacional,1955),17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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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Ibid.,28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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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Lynch,Simón Bolívar,55.《加拉加斯公报》(Gazeta de Caracas)中第一个单词的拼写改为“Gaceta”,这取决于报纸的出版方。在何塞·多明戈·迪亚兹担任编辑期间,它的拼写是“Gaceta”。这解释了本书中出现的不同拼写。然而,《哥伦比亚公报》“Gaceta de Colombia”的拼写总是一样的。Pacheco,Carlos,et al,Nación y Literatura(Caracas
:Bigott,2006),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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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Madariaga,1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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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利瓦尔:美洲解放者 第五章 米兰达的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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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是一道美味多汁的佳肴,但极难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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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雅克·卢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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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达和玻利瓦尔携手取得了巨大成功,但这并不代表两人之间没有嫌隙。首先,米兰达极端的傲慢连最挑剔的曼图亚诺都觉得过分。他极其自负,喜欢搬出知名人物以自抬身价,却从不懂得用赞美来回应别人的赞美。米兰达在为他举办的宴会上的举止震惊了前洪达首脑胡安·赫尔曼·罗斯希奥(Juan Germán Roscio):“他心满意足地听完大家的祝酒词,然后不做任何回应,仿佛在场的每个人都低他一等。那些有良好教养的人再熟悉不过的礼貌用语,从他嘴里冒不出一句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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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达与德尔·托罗侯爵——玻利瓦尔最亲密的老友之一——之间的敌意加剧了米兰达对玻利瓦尔的不满。这种敌对关系始于多年之前,当时侯爵收到了不止一封米兰达的来信,信中建议他利用拿破仑入侵西班牙的契机建立一个本地洪达,断绝与母国的关系。[3]这位侯爵后来成为独立运动最热心的支持者之一,但在情况不甚明朗的当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把米兰达的信件上报主政的都督,而都督转头上报了加的斯。米兰达对此耿耿于怀。他也无法原谅玻利瓦尔对侯爵毫不含糊的忠诚。不仅德尔·托罗家和玻利瓦尔家世代交好,而且这位侯爵还是玻利瓦尔亡妻玛丽亚·特蕾莎的叔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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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米兰达和德尔·托罗之间的紧张关系达到顶点的事件,是国会决定忽略米兰达丰富的军事经验,任命德尔·托罗侯爵为新成立的陆军部的部长。这次没有委任米兰达足以让人惊掉下巴。全委内瑞拉没有一个战士的资历能比得上米兰达,包括那位骄傲的侯爵在内。玻利瓦尔很为难,但他拒绝背叛妻子的叔叔。因此,纵有共同的梦想和抱负,不信任的种子已然播下。到了那年6月,当国会讨论是否有可能让年轻的玻利瓦尔担任军职时,老将军不无道理地宣称玻利瓦尔没有准备好承担任何重要职务。玻利瓦尔就是一个新兵蛋子,太冲动,米兰达嗤之以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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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场争吵很快被国会上的一片哗然淹没,因为有人发现,新任命的议员之一费利西亚诺·蒙特内格罗—科隆(Feliciano Montenegro y Colón)实际上是摄政委员会派来的密探,带着陆军部的计划潜逃了。[6]这次明目张胆的盗窃警醒了羽翼未丰的政府。为什么委内瑞拉人要继续向一个派间谍来窃取宝贵文件的国王宣誓效忠?7月1日,担任轮值主席的三人执政委员会成员克里斯托瓦尔·门多萨(Cristóbal Mendoza)公开谴责了这一冒犯行径,并宣布或许是时候讨论国家主权完整的问题了。[7]加拉加斯市民一向倾向于完全独立,听到这些话都激动不已。国会大厅里顿时活跃起来,男男女女、大人小孩蜂拥而入,旁听辩论。代表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讲台,其中一些人告诫要谨慎行事,另一些人则吐露了对西班牙和摄政委员会的愤怒。爱国社成员也大声疾呼,让更多人听到他们的谴责。7月4日晚,玻利瓦尔在爱国社的一次特别会议上发言,以不容分说的口吻主张绝对独立。“让我们勇敢地奠定南美自由的基石!”他喊道,“犹豫就会灭亡!”[8]一位在场的英国旅行者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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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中,年轻的玻利瓦尔给人的印象最为深刻:他声音尖厉,情绪激动,态度专横,尤其是他眼睛里燃烧着令人过目难忘的火焰,那种眼神只属于征服者或梦想家。他身材矮小瘦削,皮肤略黑,眉毛棱角分明,太阳穴凹陷,手脚都很小,穿着欧洲绅士的衣服……我听着他讲话,虽然我不太精通西班牙语,但我听懂了他说自己宁死也不愿让家乡做西班牙的奴隶。他的气势镇住了那个大厅,似乎人人都感觉到了。他们告诉我,他是一个拥有巨额财富的贵族,但他愿意为国家的自由倾尽所有。在我看来,命中注定这个年轻人要么会英年早逝,要么会成为盖世英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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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夜晚,年轻的革命者们在酒精和愤怒的驱使下涌上街头,大肆破坏王家财产。[10]第二天,也就是7月5日早上,国会大厅里出现了更为激烈的骚动。米兰达发言,报告了最近从伊比利亚半岛发回的消息:威灵顿公爵刚刚第二次击败拿破仑最伟大的元帅马塞纳的军队。不久,西班牙将摆脱拿破仑的统治,它的将军们将把注意力转向征服殖民地,瓦解他们已经建立起来的所有自由。他直言,如果他们真的关心委内瑞拉的未来,现在就是采取行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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