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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布拉格失去了它的灵魂和它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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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往那里却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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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布拉格的心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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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餐后人们扔掉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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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德拉童年记忆中最令人吃惊的,不是一个十岁的男孩竟能被奈兹瓦尔的超现实主义诗歌所吸引,而是他知道奈兹瓦尔的诗作,竟然是通过一群对这些诗熟稔于心、充满激情的年轻人:“那时的大学生一放假,就回到务农的父辈家里,他们像着了魔似的背诵他的诗歌。”谁能想象1939年的法国年轻人,在度假的地方声嘶力竭地背诵保罗·艾吕雅的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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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与安东宁·利姆一起回顾这份对诗歌的热情时,昆德拉从中看到了某种捷克特色。因此,他着重指出,诗歌在捷克斯洛伐克无处不在,包括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文件和语境中。“在我们那里,没有一本文学期刊不定期发表诗歌。就连《红色权利报》(Rudé Pravo)[3]也每天都印发诗作……最近翻阅一本关于胆囊疾病的医学教科书时,我注意到那里面到处是诗。”在捷克译者身上,他同样看到这种对诗歌的青睐,他们被诗迷得神魂颠倒,以致全然忽略了其他文学体裁:“可以说,凡是稍有声望的诗人都被翻译到我们的语言中,甚至那些完全二流的诗人也常常被译介。至于波德莱尔、兰波、马雅可夫斯基,翻译工作不会遗漏他们作品中的一字一词。现在,请您比较一下被翻译的散文和戏剧,巨大的空白会让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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