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562917e+09
1705629170 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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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72 [1]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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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74 [2] 参见米里埃尔·布莱夫,《一种失败的去斯大林化:捷克斯洛伐克1956》。(Muriel Blaive,in Une déstalinisation manquée:Tchécoslovaquie 1956,Éditions Complexe,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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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76 [3]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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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78 [4]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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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80 [5] 让—巴蒂斯特·阿朗,《美丽的摩拉维亚》,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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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82 [6]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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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84 [7]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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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86 [8] 马丁·里泽克引用,参见《如何变成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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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88 [9] 扬·楚力克,《米兰·昆德拉》。[Jan Čulik,«Milan Kundera»,2000(www.blisty. cz/video/Slavonic/Kunder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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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90 [10]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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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92 [11] 约瑟夫·史克沃莱茨基,《波希米亚的奇迹》。(Josef Škvorecký,Miracle en Bohême,Gallimard,novembre 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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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94 [12]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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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96 [13]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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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198 [14] 剧本被译为法语,1969年1月在亚眠文化馆上演,由安德烈·雷巴导演,1974年4月在东巴黎剧院上演,由乔治·沃勒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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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00 [15]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自由》杂志“米兰·昆德拉”专号,1979年1—2月第1期。(Entretien avec Normand Biron pour la revue Liberté,numéro«Spécial Milan Kundera»,vol. 21,n°1,janvier-février 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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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02 [16]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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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07 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1705628338]
1705629208 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第五章反抒情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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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10 在准备电影学院关于世界文学的课程与讲座的过程中,昆德拉对小说进行了深入研究。因而,他阅读了格奥尔格·卢卡奇1920年撰写的《小说理论》(La Théorie du roman)一书。在当时的捷克斯洛伐克,这位匈牙利哲学家因加入1956年纳吉·伊姆雷的反苏联政府而被禁止引用,从他那里,昆德拉借鉴了史诗的概念并用于自己的第一部随笔集《小说的艺术:弗拉迪斯拉夫·万楚拉走向伟大史诗之旅》,该书1960年出版,没有被译为法语。在卢卡奇看来,就像昆德拉后来也同样认为的那样,小说的主人公都在寻找,例如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不再按照骑士制度的规则生活,而是为一个上帝缺席的世界赋予意义;这种徒劳的寻找证明,这个内在的世界毫无意义。或者更确切地说,它的意义必须被构建:这就是现代小说的史诗。从这一观点来看,塞万提斯就是现代小说的创造者,一种存在小说,与反讽的笔调无法分离,而唯有此笔调能让我们承受人类处境的荒诞与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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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12 昆德拉把这种阅读框架[1]用于两次世界大战间最伟大的捷克小说家:弗拉迪斯拉夫·万楚拉。作为生活在捷克斯洛伐克第一共和国时期的共产党人,万楚拉在其全部作品中都力图通过各种各样的文学手段,把自主权还给那些被资本主义制度异化的主人公。昆德拉将万楚拉的马克思主义提问法重新用在自己的书中,很可能出于这个原因,他后来放弃了这本书。为了抹去它的存在,他又用《小说的艺术》为题命名了另一部没有意识形态思考的随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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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14 在分析万楚拉的作品时,昆德拉还没有开始写小说,但将其随笔称为“一个实践者的理论思考”,并练习自己的小说创作。他效法1942年被纳粹暗杀的小说家万楚拉及卢卡奇,从欧洲小说的历史中寻找美学基础。正因为万楚拉,他懂得了节奏变换的重要性,明白了对于叙述者而言,不仅要观察,而且要对其人物的活动进行评论。昆德拉尤其把吁请读者的方法化为己有,狄德罗在《宿命论者雅克》(Jacques le Fataliste)中已经使用了该方法(“读者,您在此停下了阅读。怎么回事?啊!我想我理解您了,您想看到这封信”),万楚拉也经常把这种方法用于作品中:“现在请您了解关于他性格的几个细节,然后您可以自由地发表观点。”同样,昆德拉也把作者在叙述过程中对某个人物说话这一权力赋予自己。于是,在《扬·马尔胡尔》(Jan Marhoul)中,万楚拉写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否则,就让你消失?你是劳动者,这份荣誉应该归还给你,可你的报酬到哪儿去了……你会对约瑟菲娜说什么呢?”[2]而昆德拉在《生活在别处》中写道:“莱蒙托夫,你的生命比可笑的荣誉磷火更珍贵!什么?有某种比荣誉更珍贵的东西?是的,莱蒙托夫,那就是你的生命、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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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16 昆德拉放弃诗歌时,将近三十岁。正如他后来所解释的,这一选择远远超出文学范围:“离开诗歌而选择散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从一种文体到另一种文体的简单转变。我不是离开诗歌,我背叛了它。对我而言,抒情诗不仅是一种文学体裁,而且首先是一种世界观,一种对世界的态度。我离开这种态度,就像人们离开宗教一般。”[3]令人惊奇的是,此等决裂远非深思熟虑的决定,而几乎是一种偶然顿悟的结果。就在一边撰写关于万楚拉的理论书,一边努力完成剧本《钥匙的主人们》时,作为消遣,昆德拉只用两天便写出了一个短篇小说。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练习,他自己也为从中体会到的轻快与乐趣感到吃惊。这为他打开了未曾预料的前景,在1991年出版的《好笑的爱》首个捷克语版本中的一个注释里,他写道:“我找到了自己的调子,相对于世界和我自己的人生的反讽距离,简单地说,我的小说家之路。”这个重要转折点将决定他今后的人生,昆德拉多次提及,特别是1993年在《被背叛的遗嘱》中写道:“当时我深深渴望得到的唯一东西,就是一种清晰而醒悟的目光。终于,我在小说艺术里找到了它。正因为如此,对我来说,成为小说家不仅意味着实践‘文学体裁’中的一种;它是一种态度、一种智慧、一种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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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629218 第一个短篇小说名为《我,可怜的上帝》(Moi Dieu pitoyable),它与同时代写成的《哦,我妹妹的妹妹》(Oh petites sœurs de mes petites sœurs)都叙述了发生在布尔诺的故事。这两篇小说中,主人公都在城中漫步,往往是在皇家区的街道,昆德拉就在那里长大。读者会在那里发现他青年时代常去的地方:贝尔维咖啡馆、歌剧院、音乐学院、艺术博物馆。奇怪的是,或许由于故事发生的地点过于确切,最终出版的《好笑的爱》中删去了这两个短篇,在这本汇集了昆德拉所有短篇小说的书中,布尔诺被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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