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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指从一定的意识形态出发对人或物进行阐释。——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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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苏珊娜·克鲁皮科娃所引片段,参见《游戏的召唤:捷克对米兰·昆德拉作品的影响》,《“米兰·昆德拉,一部复数作品”学术研讨会论文集》。(Zuzana Krupickova,«Appel du jeu :influences tchèques sur l’œuvre de Milan Kundera»,Actes du colloque «Milan Kundera,une œuvre au pluriel»,Université libre de Bruxelles,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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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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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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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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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弗朗索瓦·里卡尔,《米兰·昆德拉作品集》第一卷序。(François Ricard,préface à Milan Kundera,Œuvre,tome I,Gallimard,Bibliothèque de la Pléiade,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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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路易·阿拉贡,《巴塞尔的钟声》前言。(Louis Aragon,Les Cloches de Bâle,préface,Robert Laffont,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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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与本书作者的谈话,2018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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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雅克和他的主人》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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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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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950年6月13日,在一封公开信中,安德烈·布勒东如此指责艾吕雅:“在你心底,你怎么能容忍作为你朋友的那个人被这样摧毁?”艾吕雅回复他道:“对喊冤的无辜者,我有太多事要做,无法再顾及那些喊着有罪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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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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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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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菲利普·罗斯,《与米兰·昆德拉在伦敦及康涅狄格州的交谈》,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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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与本书作者的谈话,2017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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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生活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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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阿蒂尔·兰波,《地狱一,疯狂的处女,地狱的丈夫》,《地狱一季》(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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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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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生活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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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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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第六章悲剧与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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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20世纪60年代,最初几篇短篇小说的写作让昆德拉明白,从此以后自己将成为小说家。的确,直到那时他只写了一些短的文本,但自那时起他力图写出篇幅更长的作品。他必须找到一个能在长度上“支撑到底”的主题。1961年,他来到俄斯特拉发,那是20世纪50年代初他流亡时待过的矿城。在那里,朋友们向他讲述了一个奇怪的故事:一个年轻女工因为偷墓地里的花送给自己的情人而被逮捕。他写道:“她的形象始终没有离开我,我的眼前浮现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命运,对她而言,爱情与肉体是相互分离的世界。”[1]同时,或许因为对这座城市的记忆,他想象了一种情色行为,它的基础不是爱,而是恨。最后,对“国王巡游”的模糊记忆又在他脑海中出现,从孩提时代起,这个摩拉维亚的民间仪式就令他着迷。正是从这些散乱的景象出发,他着手构建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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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的情节在两个不同时期展开:第一个是1949年,布拉格政变结束后不久;第二个是十五年之后,并不确切,小说开头仅有只言片语写道:“就这样,多年以后,我又回到了家。”在对第一时期的描绘中,昆德拉细致入微地展现了捷共掌权的过程,以及实行检举和镇压制度所带来的热情,这样的描写方式使《玩笑》被列入政治书籍一类,也让它的作者出现在持不同政见作家的行列。正如他1979年所解释的那样,这两点都违背了事实:“这是一部探讨人类价值脆弱性的小说,而不是一部想揭露某种政治制度的小说。小说家的抱负要略大于瞄准某种短暂的政治制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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