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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与本书作者的谈话,2017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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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马西莫·里赞特,《我不再讨厌的布拉格和俄罗斯人》,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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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哈谢克的小说《好兵帅克历险记》的主人公。——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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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贝尔纳·米歇尔,《布拉格美好时代》。(Bernard Michel,Prague Belle Époque, Éditions Aubier,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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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捷克文学的赌注》,《自由》杂志,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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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阿兰·芬基尔克劳,《智者仅在颤抖中发笑——读〈玩笑〉》,《一颗智慧的心》。(Alain Finkielkraut,«Le sage ne rit qu’en tremblant. Lecture de La Plaisanterie»,in Un cœur intelligent,Stock/Flammarion,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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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乔治·费多,法国著名剧作家,特别擅长写滑稽剧。——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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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阿兰·芬基尔克劳,《智者仅在颤抖中发笑——读〈玩笑〉》,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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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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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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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与维维亚娜·福雷斯特的电视谈话,法国电视二台,1976年11月9日。[Entretien télévisé avec Viviane Forrester,Antenne 2.(www.ina.fr/video/CPB76065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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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被背叛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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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昆德拉闲谈录》,乔治·叙费尔的采访,法国电视一台,1980年6月。(«Milan Kundera à bâtons rompus»,interview par Georges Suffert,TF1,juin 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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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弗拉基米尔·扬科列维奇,《反讽》。(Vladimir Jankélévitch,L’Ironie,Flammarion,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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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机智与无意识的关系》(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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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奥尔佳·卡丽斯勒,《与昆德拉的交谈》,《文学评论》1985年9月。(Olga Carlisle,«A Talk with Milan Kundera»,Literary Review,septembre,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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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菲利普·罗斯,《与米兰·昆德拉在伦敦及康涅狄格州的交谈》,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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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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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第七章报春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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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爱的20世纪60年代。那么我想玩世不恭地说:理想的体制,是一种瓦解中的专政;压迫人的机构运行得越来越糟,但它仍旧在那里,刺激着批判和嘲弄的精神。”[1]2009年,这段略带怀念意味的文字发表在《相遇》中,它提及了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一段特别丰富的时期——从三十岁到四十岁。这一时期不仅属于作家个人的人生轨迹,也涉及某种黄金时代,那时,尽管承袭自斯大林主义的意识形态控制仍在持续,但捷克文化的各个方面——特别是文学与电影——经历着蓬勃的复兴,事后来看,可以说这种复兴预示了“布拉格之春”的政治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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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捷克政府对文化生活的控制相对有所松懈,这一点在1962年12月4日至8日召开的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之后感觉明显,此次会议上,捷共一号人物安东宁·诺沃提尼再次对斯大林实行的个人崇拜进行了批判。苏联代表团主席列昂尼德·勃列日涅夫参加了这次代表大会,两年后他将取代尼基塔·赫鲁晓夫,成为苏维埃联盟最高领导人。苏联机构内部及它的某些卫星国中不断出现分歧,这将促使其体制走向衰弱。捷克斯洛伐克正是这种情况,此外,国家还遭受着严重经济问题的折磨。在“瓦解中的专政”这一背景下,起初处于潜在状态的某种不满在捷克蔓延开来,影响了整个20世纪60年代。这种不满深入文化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准则越来越不受尊重。当时文化界并不倾向于正面反抗占主导地位的美学,更常见的是在可能范围内与它保持距离。同时,1962年,路易·阿拉贡、罗杰·加洛蒂和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等西方知识分子或艺术家来到布拉格,支持对意识形态教条主义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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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捷克斯洛伐克缺少真正的对抗性政治报刊,大量拥有众多读者的文学杂志便充当共鸣箱,呼应这种面对政权的自主愿望。最著名的杂志有:由约瑟夫·史克沃莱茨基担任主编的《世界文学》(Světová literatura),这是一份两百五十多页的双月刊,借助国外作家作品的捷克语译文,对国际文学活动进行简要介绍;《家有访客》(Host do Domu),在布尔诺印刷的杂志;尤其是批评家米兰·荣格曼领导的《文学报》(Literární noviny),该周刊发行量达十三万份,每次出版一小时内便销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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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法国籍后,昆德拉仍多次强调这些杂志的独特品质,认为其影响超出文学世界,对捷克社会的自由化运动具有重要意义。1983年,他就《文学报》写道:“数年中,正是它为‘布拉格之春’做了准备,后来又成为宣传‘布拉格之春’的讲坛。《时代周刊》(Time)那一类在美洲和欧洲广为传播的杂志都大同小异,而《文学报》和它们在结构上不同。它是真正文学性的:人们可以读到关于艺术的长篇专栏文章及书评。涉及历史、社会学和政治的文章并非出自记者之手,而是由作家、历史学家和哲学家来撰写。我们这个世纪的其他任何一份欧洲周刊,都没有如此出色地发挥过同样重要的历史作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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