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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贝尔纳·米歇尔,《布拉格美好时代》。(Bernard Michel,Prague Belle Époque, Éditions Aubier,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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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捷克文学的赌注》,《自由》杂志,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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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阿兰·芬基尔克劳,《智者仅在颤抖中发笑——读〈玩笑〉》,《一颗智慧的心》。(Alain Finkielkraut,«Le sage ne rit qu’en tremblant. Lecture de La Plaisanterie»,in Un cœur intelligent,Stock/Flammarion,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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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乔治·费多,法国著名剧作家,特别擅长写滑稽剧。——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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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阿兰·芬基尔克劳,《智者仅在颤抖中发笑——读〈玩笑〉》,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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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安东宁·J. 利姆,《米兰·昆德拉》,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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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与诺尔芒·比龙的谈话》,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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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与维维亚娜·福雷斯特的电视谈话,法国电视二台,1976年11月9日。[Entretien télévisé avec Viviane Forrester,Antenne 2.(www.ina.fr/video/CPB76065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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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被背叛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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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昆德拉闲谈录》,乔治·叙费尔的采访,法国电视一台,1980年6月。(«Milan Kundera à bâtons rompus»,interview par Georges Suffert,TF1,juin 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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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弗拉基米尔·扬科列维奇,《反讽》。(Vladimir Jankélévitch,L’Ironie,Flammarion,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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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机智与无意识的关系》(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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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奥尔佳·卡丽斯勒,《与昆德拉的交谈》,《文学评论》1985年9月。(Olga Carlisle,«A Talk with Milan Kundera»,Literary Review,septembre,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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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菲利普·罗斯,《与米兰·昆德拉在伦敦及康涅狄格州的交谈》,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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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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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一种作家人生 第七章报春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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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爱的20世纪60年代。那么我想玩世不恭地说:理想的体制,是一种瓦解中的专政;压迫人的机构运行得越来越糟,但它仍旧在那里,刺激着批判和嘲弄的精神。”[1]2009年,这段略带怀念意味的文字发表在《相遇》中,它提及了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一段特别丰富的时期——从三十岁到四十岁。这一时期不仅属于作家个人的人生轨迹,也涉及某种黄金时代,那时,尽管承袭自斯大林主义的意识形态控制仍在持续,但捷克文化的各个方面——特别是文学与电影——经历着蓬勃的复兴,事后来看,可以说这种复兴预示了“布拉格之春”的政治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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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捷克政府对文化生活的控制相对有所松懈,这一点在1962年12月4日至8日召开的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之后感觉明显,此次会议上,捷共一号人物安东宁·诺沃提尼再次对斯大林实行的个人崇拜进行了批判。苏联代表团主席列昂尼德·勃列日涅夫参加了这次代表大会,两年后他将取代尼基塔·赫鲁晓夫,成为苏维埃联盟最高领导人。苏联机构内部及它的某些卫星国中不断出现分歧,这将促使其体制走向衰弱。捷克斯洛伐克正是这种情况,此外,国家还遭受着严重经济问题的折磨。在“瓦解中的专政”这一背景下,起初处于潜在状态的某种不满在捷克蔓延开来,影响了整个20世纪60年代。这种不满深入文化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准则越来越不受尊重。当时文化界并不倾向于正面反抗占主导地位的美学,更常见的是在可能范围内与它保持距离。同时,1962年,路易·阿拉贡、罗杰·加洛蒂和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等西方知识分子或艺术家来到布拉格,支持对意识形态教条主义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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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捷克斯洛伐克缺少真正的对抗性政治报刊,大量拥有众多读者的文学杂志便充当共鸣箱,呼应这种面对政权的自主愿望。最著名的杂志有:由约瑟夫·史克沃莱茨基担任主编的《世界文学》(Světová literatura),这是一份两百五十多页的双月刊,借助国外作家作品的捷克语译文,对国际文学活动进行简要介绍;《家有访客》(Host do Domu),在布尔诺印刷的杂志;尤其是批评家米兰·荣格曼领导的《文学报》(Literární noviny),该周刊发行量达十三万份,每次出版一小时内便销售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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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法国籍后,昆德拉仍多次强调这些杂志的独特品质,认为其影响超出文学世界,对捷克社会的自由化运动具有重要意义。1983年,他就《文学报》写道:“数年中,正是它为‘布拉格之春’做了准备,后来又成为宣传‘布拉格之春’的讲坛。《时代周刊》(Time)那一类在美洲和欧洲广为传播的杂志都大同小异,而《文学报》和它们在结构上不同。它是真正文学性的:人们可以读到关于艺术的长篇专栏文章及书评。涉及历史、社会学和政治的文章并非出自记者之手,而是由作家、历史学家和哲学家来撰写。我们这个世纪的其他任何一份欧洲周刊,都没有如此出色地发挥过同样重要的历史作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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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对斯大林时期被遮蔽的那部分捷克文学,某些捷克知识分子自觉承担起重新赋予其生命的任务。1963年1月,由布拉格大学德国文学教授、捷共意识形态机构中颇有影响的成员爱德华·戈德斯图克发起,在布拉格以北五十多公里的利贝利采城堡召开了一次国际会议。会议中,与会代表要求为弗朗茨·卡夫卡恢复名誉,因其悲观主义,卡夫卡被捷克当局视为“资产阶级”作者。关于这次会议,昆德拉写道:“苏联意识形态理论家永远不会忘记这次反抗。为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进行辩解的官方文件指出,反革命的第一个信号就是恢复卡夫卡的名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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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观点遭到历史学家贝尔纳·米歇尔的质疑,在他看来,这次会议远不是对共产主义政权的嘲弄,它更像是挽回被诅咒的作家的一种尝试,目标在于让作家重新回到社会主义的怀抱。他写道,这次会议“有时被描绘成为作家‘恢复名誉’的时刻,这至少是不准确的。只有少数研究者读过捷克语版的会议文件,这次会议不是文学研讨会,而是一次共产主义理论家的集会,他们几乎全都对作家怀有敌意。戈德斯图克力图将卡夫卡纳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意识形态中……在一篇文章中,他宣称:‘我认为,在《司炉》中,卡夫卡的意图是象征工人阶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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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这次会议之后,1963年5月27日至28日,捷克斯洛伐克作家联盟召开了一次研讨会。会议中,哲学家卡雷尔·科西克再次对官方不承认弗朗茨·卡夫卡和雅罗斯拉夫·哈谢克提出了质疑。米兰·昆德拉则对捷克斯洛伐克文化的孤立表示惋惜。面对这种反抗,捷克当局首先想追随莫斯科的立场,于是没有做出反应,并在第二年准许《捷克作家辞典》(Dictionnaire des écrivains tchèques)出版,该书中重新出现了直到那时仍然被禁的作家的名字,例如1948年布拉格政变后流亡英国的伊万·布拉特尼。受到捷克当局漠然态度的鼓励,音乐家、演员和导演很快行动起来。几年中,大量的歌舞厅和小剧场在布拉格繁荣兴盛,“兴高采烈地自由展现着它们不恭敬的幽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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