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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研究政治和战争，就是为了让我的孩子们能自由地来研究数学和哲学。我的孩子们应当研究数学、哲学、地理、自然、历史、造船学、航海、商业和农业，目的是让他们的孩子们有权利研究绘画、诗歌、音乐、建筑、雕塑、编织和陶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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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亚当斯家族中流传了下来，成了一条家训。这其实也是我对我们的留学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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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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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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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北京蒲黄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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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见本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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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见本书第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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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见本书第3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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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见本书4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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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见本书4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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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在巴黎：重现19世纪法国大变革时代历史全景 [:1705632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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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在巴黎：重现19世纪法国大变革时代历史全景 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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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在巴黎：重现19世纪法国大变革时代历史全景 [:170563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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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在巴黎：重现19世纪法国大变革时代历史全景 第一章 越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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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远涉重洋，我的心就狂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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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萨姆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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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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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时是把去巴黎作为一生的梦想来谈论的，虽然许多人在此都遭遇了各种各样的艰难与挫折，但他们仍然把这段经历看作自己一生中最具价值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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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30年代，越来越多有抱负、有才华的美国人拥向巴黎，他们就是这拥向巴黎大潮中的第一浪。他们中没有人像早期的本杰明·富兰克林、约翰·亚当斯或者是托马斯·杰斐逊那样在外交或政治领域声名卓著，也没有人企图在实业或者商业方面取得成功。好像只有一个青年作家有点儿固定的工资收入，也不过就是为纽约的一家报社打打工赚点工资而已。但是，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是难民，也不认为自己是背井离乡的流亡者。他们旅行的目的不是寻欢作乐，更不是想要在海外引起什么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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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目标不同寻常，几乎每个人的目标都是那么具体，每个人的追求都是那么认真。他们志存高远、雄心勃勃，都希望在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上有所成就。他们把在巴黎的时光、在巴黎的经历看作实现梦想的必由之路——当然，就像詹姆斯·库柏在解释为什么他需要那段在巴黎的经历时所说的那样：其中不可避免地“有一点儿快乐隐藏在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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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自波士顿、纽约、费城、俄亥俄、北卡罗来纳、路易斯安那，当时构成美利坚合众国的24个州中，几乎每个州都有人来到巴黎。除个别人以外，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本身生活富足，要不就是父母很富有。他们中多数人都是二十几岁的单身男子，身材相貌各不相同。以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为例，他身材不高、温文尔雅，是一个经常面带笑容的波士顿人，看上去比他25岁的年龄还要年轻一些。他诙谐地提到，他的身高是5.3英尺（约合1.62米），“这是穿着带跟的靴子量的结果”。而他的朋友查尔斯·萨姆纳则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查尔斯有着竹竿一样的身材，高6.2英尺（约合1.89米），说话声音洪亮，长着浓密的眉毛，看上去年龄好像在30开外，其实他比温德尔还小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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