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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祝你好运,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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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片安眠药,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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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佩尔把我叫醒。我们开车前往起飞地点。已经有大约5000人冒着严寒出来观看。有的是全家出动,连老太太和婴儿也来了。当气球从地上升起,摇摇摆摆地升到吊舱上方时,我听见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燃烧器已经在呼啸,加热空气,大风已经平息。不过,我们需要尽快起飞,以免地面出现狂风。几百只炭火盆已经拿出来放在山坡上,它们冒出的烟直直升入繁星满天的夜空,清楚地证明此刻天气是多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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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父母身边,欣赏那只庞大的气球。正在这时,气囊上突然被风撕下一片织物,垂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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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爸爸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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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去找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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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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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佩尔说,“只有少量热量损失。气球很大,能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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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气升到了气球的侧面。”佩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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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看起来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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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尔和我走出去,站在气球下方。事实上,气球外壳被撕裂的地方已经破了个洞。我们回到控制室,我找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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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别告诉妈妈,”我说,“气球上面已经有个洞了。佩尔仍然觉得我们能飞到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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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驾驶那玩意儿飞行。”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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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气球外壳上更多的薄膜被撕裂,一条条地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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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恐怕我们要取消这次飞行了。”佩尔说,“如果我们起飞,就会掉进太平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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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外面山坡上拥挤的人群,我会让他们所有人失望。我的双手因为寒冷和痛苦的绝望而哆嗦,我再次拿起麦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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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非常抱歉,”我说,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哽咽声,“气球外壳已被撕破。我们认为这是因为昨晚整夜都把气球留在外面,导致气球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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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用日语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人群中传来一阵叹息,然后是一声惊呼。我抬起头,看见气囊上又撕下来三四块巨大的薄膜,掉在燃烧器上,有人将它们拽掉。整个气球就在我们眼前破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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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燃烧器!”我叫道,“退后!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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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器熄火后,气球垂了下来。它倒向一旁,热气从那些洞里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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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年会再来的,”我发誓说,“请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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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理查德。”当我们驱车返回酒店时,爸爸说,“和你一起度假,从来不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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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琼得知这个消息时,她已经在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上坐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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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她大叫着,“请为大家准备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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