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5714171e+09
1705714171
1705714172 新义凿沌窍,大声振聋俗。
1705714173
1705714174 数贤一振臂,万夫论相属。
1705714175
1705714176 人才有风气,盛衰关全局。
1705714177
1705714178 去去复奚为,芳草江南绿。
1705714179
1705714180 采掇当及时,无为自穷蹙。”(《与穰公同年书》)
1705714181
1705714182 其三:
1705714183
1705714184 “群季年来几合并,短檠相坐对谈兵。
1705714185
1705714186 一腔孤愤肝肠热,万事蹉跎髀肉生。
1705714187
1705714188 痛哭谁能追贾谊,升沉应莫问君平。”(甲午为仲弟书扇)
1705714189
1705714190 (此诗缺最后一联,今已不复记忆,亦无存稿——梁仲策批注。)
1705714191
1705714192 甲午乙未间,先生的救时主张,以广求同志开倡风气为第一义。他给夏穗卿和汪穰卿两先生的信里,常常提到这种主张。现在择录几节在下面:
1705714193
1705714194 “此行本不为会试,第颇思假此名号作汗漫游,以略求天下之人才。……今日之事,以广求同志开倡风气为第一义,前在都讲之已熟,君近有所得否?……湖江之间所见何人?……弟以为今日求人才,必当往教,不能俟其来学。”(《与穗卿兄长书》)
1705714195
1705714196 以下致夏穗卿第二书:
1705714197
1705714198 “贵省通材谨悉,但仍欲觅后起之秀者,虽学未成而志趣过人,亦足贵也。我辈阅人不可太苛,于意云何?若见有此等人尚乞相告。”(《与夏穗卿先生书》)
1705714199
1705714200 以下致夏穗卿第三书:
1705714201
1705714202 “我辈以普度众生为心,多养人才是第一义。吾粤学子虽非大佳,然见闻稍开,骨植稍竖,四顾天地,此方人尚可用也。”(《与穗卿兄长书》)
1705714203
1705714204 以下致汪穰卿第一书:
1705714205
1705714206 “匆匆言别,忽又两月。弟亦于十月六日乘款段出都门矣。本拟偕穗卿同入杭州,既闻君已得电赴鄂,是以不果。天涯漂泊,同病相怜,未知良晤又在何日耳。数日在沪,有克服大连之信,又有旅顺不守之信,孰是孰非,可以情理度之。
1705714207
1705714208 我辈在今日有何事可为?求人才须是第一义。一二素心人又复劳燕辽绝,我劳如何。”(《与穰公同年书》)
1705714209
1705714210 以下致汪穰卿第二书:
1705714211
1705714212 “我辈今日无一事可为,只有广联人才,创开风气,此事尚可半主,在都言之已熟,不识足下在彼所得如何耳?”
1705714213
1705714214 同书曾提及孙中山云:
1705714215
1705714216 “孙某,非哥中人,度略通西学,愤嫉时变之流,其徒皆粤人之商于南洋、亚美及前之出洋学生,他省甚少。闻香帅幕中,有一梁姓者,亦其徒也。盖访之。然弟度其人之无能为也。君所见之人,所闻之事,望时相告。”(光绪二十一年二月十八日《与穰卿足下书》)
1705714217
1705714218 是年是先生和夏穗卿先生来往最多的一年,这年他们在北京研究学问,讨论问题,提倡新学,非常有精神。他在《亡友夏穗卿先生》一文和《清代学术概论》里,讲那时候的情景非常详细,兹择录如下。
1705714219
1705714220 “我十九岁始认得穗卿——我的‘外江佬’朋友里头,他算是第一个。初时不过‘草草一揖’,了不相关,以后不晓得怎样便投契起来了。我当时说的纯是广东官话,他的杭州腔又是终身不肯改的,我们交换谈话很困难,但不久都互相了解了。他租得一间小房子在贾家胡同,我住的是粉坊琉璃街新会馆,后来又加入一位谭复生,他住在北半截胡同浏阳馆。‘衡宇望尺咫’,我们几乎没有一天不见面,见面就谈学问,常常对吵,每天总大吵一两场,但吵的结果十次有九次我被穗卿屈服,我们大概总得到意见一致。”〔《合集·文集》之四十四(上)第二十页〕
[ 上一页 ]  [ :1.705714171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