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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诡异的黄公馆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杜月笙虽然好奇,但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小心做事,绝不多话,悄悄用心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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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马祥生从外边回来,满脸兴奋,对杜月笙说出了黄公馆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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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黄公馆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彼此相见,谁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打招呼,惶恐的目光里又带有几分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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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名声不好的人被带到黄金荣处问话,还有些人满脸狐疑地围着杜月笙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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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感觉像是黄公馆招了贼。杜月笙奉守只做事不说话的原则,不打听,不询问,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泰然自若。夜里躺在床上时,他会在脑子里回顾自己这一天行事为人是否有差池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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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段时间,他始终不知道黄公馆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没惹上无端的麻烦。这一天晚上,他正躺在床上反省,与他同住的马祥生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进门就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一边脱一边说:“哎呀呀,咱们家的老板,肚量真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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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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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进入黄公馆以来,杜月笙像换了一个人,变得老辣深沉,不多言不多语,不询问不打听。他知道,有些事情你越想知道,别人越不愿意说;你越是视若寻常,反倒会激起对方的倾诉欲望。所有人最终都会把他的秘密告诉你,你需要的只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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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生是知晓黄公馆秘密的人,和杜月笙又是同时拜陈世昌为老头子的兄弟,但在黄公馆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之后,他却从未对杜月笙说起过黄公馆。杜月笙于沉静中等待着,终于等到了马祥生自己熬不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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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马祥生大声道:“家里的贼,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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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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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喜无悲,无忧无惧,你说我听,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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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生坐在床板上,继续道:“那个贼,是老板一个朋友的亲戚,他跟老板的朋友来过一次,认识了门路,后来他自己来了。那小赤佬不曾见过世面,进门之后见财起意,趁着四周无人,打开了麻布袋,偷了两块‘红烟土’。他自己也晓得,从此不能再在上海蹲了,一脚逃回了家乡去,真是白白便宜了他,两块红烟土卖了几百只洋,听说他已经在乡下买房子成家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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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唔……‘红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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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生:“嘘……就是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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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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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生:“咱们老板,真的是宰相肚里好撑船,大人有大量。虽然查出来了贼,却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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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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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疑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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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祥生所说的黄公馆被盗“红烟土”,就是鸦片。黄金荣自己并不吸食鸦片,黄公馆中人也无一吸食者,可这里怎么会有成包的鸦片?黄公馆经常在夜间禁止走动,是不是在运鸦片?两块烟土的价值,就足以让一户人家买房置地,被偷被盗了,黄金荣却不追究,这个小气的胖子,何以突然间变得如此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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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黄公馆秘密贩运烟土的话,那么,是谁在背后主持此事?杜月笙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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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人阿嫂,林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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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至上:杜月笙 女人是男人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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