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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端茶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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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了倒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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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的载沣甚至连同样庸碌的隆裕都对付不了,被时人讥笑为“内惧福晋,外畏隆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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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裕当上太后,第一件事便是在紫禁城修“水晶宫”,以为娱乐之所,而正在兴建新军的清廷财政已然吃紧,载沣却根本无力阻挠其败家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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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说一点手腕都没有,也不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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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载泽因贪赃被参,载沣传见时,以折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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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确凿,载泽清楚无法隐匿,遂一一承认,静候处罚。谁知,载沣竟收起折子,淡然道:“既然确有此事,就不必交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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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包庇,为他赢得了一个甘愿效力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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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统二年(1910),举国上下力言解除党禁。载沣为了树立开明的形象,意欲解禁,使流亡海外的康有为和梁启超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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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隆裕顶着凤冠,急如星火地找到载沣,阻挠道:“非此二人,先帝何至十年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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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权力运作只好再次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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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按时临朝的载沣,都会面对养心殿的西墙凝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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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挂着各省官员的职名表,总督以下、知府以上,全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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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者,权力首先在此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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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墙两旁,挂着一副雍正题写的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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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以一人治天下;岂为天下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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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雍正,联语表达的是一种踌躇满志和对集权的渴望;但对载沣,却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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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制衡的微妙之处在于:有人掌权的同时,要对权力的效果负责;而有人拥有权力,却从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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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裕扮演的就是后一种角色,不承担权力的责任,却有监管权力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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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西太后留给侄女的这份遗产,载沣永远处于被动的地位。也许,退位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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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10月16日,载沣交权归藩,神色淡定地回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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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衣用茶,并淡淡地对哭泣不止的瓜尔佳氏道:“这下可好了,我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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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的载沣自刻印章两枚,一为“闲园”,一为“天许作闲人”,并自书一联“有书真富贵,无事小神仙”,天天躲在书房看书、听曲,研究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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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浩瀚无垠的宇宙,地球上发生的这点破事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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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夏日的夜晚,载沣就给孩子们指点天上的星座,把用天文望远镜观测到的哈雷彗星、五星连珠用笔画下来,夹在日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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