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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提议河西部队组织前委及军分会,我们基本同意。河西部队称西路军,政治组织称西路军军政委员会,管理军事、政治与党务。以昌浩为主席,向前为副。其余名单请你们复电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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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二兄有何意见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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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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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张接到张闻天、毛泽东的通报,同意成立西路军领导机构。11月10日,中央及军委向徐、陈下达了组织西路军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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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陈李并转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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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你们所部组织西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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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依照你们提议的名单组织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以昌浩为主席,向前为副主席,统一的管理军事、政治与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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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四方(面)军总指挥部临时改为西路军总指挥部,其组织照旧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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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及军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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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西路军的领导机构正式成立了。组织和建制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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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军军政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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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陈昌浩 副主席:徐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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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陈昌浩、徐向前、曾传六、李特、李卓然(以上五人为常委)、熊国炳、杨克明、王树声、李先念、郑义斋、陈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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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军总指挥:徐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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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委员:陈昌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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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指挥:王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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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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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部主任:李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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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保卫局局长:曾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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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军:军长董振堂,政委黄超,辖13、14师,共4个团,3000余人。枪1000余支,平均每枪子弹5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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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军:军长孙玉清,政委陈海松。辖25、27师,共6个团,6500人。枪2500支,平均每枪子弹15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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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军:军长程世才,政委李先念。辖88、89师,共6个团,7000人,枪3200支,平均每枪子弹25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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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骑兵师、妇女独立团、回民支队以及机关人员,全军共21800人。其中非战斗人员(机关、后勤、伤病员、小孩)约占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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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军领导机构成立后,即在各级干部和战士中层层开会动员。在“打通国际路线”,“建立西北抗日根据地”的口号鼓舞下,战士们的情绪十分高涨。但是在高级领导层中,这支部队究竟要向何处去,能否达到预期目标,心里是没底的。李聚奎回忆:“过河后,是没有作战决心的,过河的目的亦是未定的。究竟到什么地方建立根据地,是没有确定的。在土门子,西路军的领导者这样说过:‘这次过河,军委是没有一定的决心的,总司令部亦未确定。究竟过多少队伍,就是四方面军指挥部自己也未确定’。接着说军委决定过一个军,有同志说过一个军更糟糕,另有同志说一个军有一个军的打法。由此就可见是没有作战决心的,只抱着无限的向西退却(所谓西进)。”[11]李聚奎的报告是1937年清算张国焘路线时写的,难免有时代烙印,但是他反映当时的思想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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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陈昌浩的心里没底,当时中央心里也没底。在11月13日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毛泽东作报告说:“红军的行动方向,原来是向宁夏,被蒋介石破坏了,现在要改变。……红军行动方向主要是向东,预计明春过黄河。四方面军一部分已向西,能否调回来是个问题。现在我们的行动,都是脚踏两只船。最好是,向西的还是向西,向东的还是向东。如果向西不能达到目的,当然可以转向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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