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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右）从欧洲归来，抵达上海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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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调既然事实证明自己不能胜任这项工作，他必须让给别人去做。如果他还紧紧地把住曾给他带来耻辱的、无力胜任的职位不放，那么这简直是不可谅恕的。他说为了个人原因，他也必须辞职，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已不能继续胜任他原来所肩负的责任。最后，少帅对东北军将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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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委员长作为朋友，对我始终是十分友好和信任的。你们必须认识到你们是在为国尽力而不是为我，服从蒋委员长也就是服从我。你们应该忠心为国尽力，我相信蒋委员长是不会亏待你们的。[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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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学良乘飞机离开北平前去上海。1933年3月12日下午抵达上海后，少帅又发表了一个简短的声明，大意是东北军属于国民革命军，他的辞职包括转让指挥权。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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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宽慰地卸掉了我肩上的重担，使我能致力于实现很久以来的愿望：恢复健康，进一步训练我的头脑，使自己能够履行一名公民的义务。我希望我的朋友和同胞能够在这方面帮助我实现这一愿望。[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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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不久，少帅在家人和威廉•H.端纳的陪同下出访欧洲。他们首先去意大利，在那里少帅会见了他非常钦佩的墨索里尼。在德国他见到了希特勒和戈林将军，他们没有给少帅留下太好的印象。他意外地遇见了苏联外交部长李维诺夫，这又使他十分渴望访问苏联，但他苏联之行的想法未能如愿。苏联当局以非常委婉的方式表达了他们的顾虑，如果他们邀请前东北统治者去访问，将在远东国际关系中造成不良影响。[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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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花了六个月的时间在欧洲旅行。他打高尔夫球、游泳和骑马，在这一短时期内，他完全恢复了健康。到11月他已抵达哥本哈根，在那里接到一封来自他办公室的电报。电报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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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已发生叛乱，现在有一种动向在拉我们加入反对蒋介石的派系。务请立即返回。[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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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也去函催促他回来。1934年1月8日，少帅抵达上海，又回到了阔别近一年的多灾多难的中国。此次回国，少帅立志除旧布新，干出一番事业。然而不到三年，他便陷入了中国政治漩涡的中心，随即便又销声匿迹了，只留下一片历史的涟漪以供后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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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胡汉民的生平，请见鲍曼前引书，第5卷，第286—2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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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立宪政府是中国国民党和共和体制创造人孙中山所阐述的政治制度之一。孙宣布中国的革命过程应分为三个阶段：军政、训政和宪政时期。第一阶段，清王朝及其黑暗的政治和社会制度须由军事力量来推翻；第二阶段，应该是一个实行自治政府的时期，它是通向充分民主的第一步；最后阶段，才是实行立宪政府的时期。见谭春霖：《20世纪的中国政治思想》（Chinese Political Thought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美国，纽约，1971年，第7—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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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关于逮捕胡汉民以及这一时期的权力斗争的详细情况，请见雷啸岑前引书，第118—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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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四个人是继胡汉民之后任立法院院长的林森，国民党元老谷应芬，海外华侨领袖、胡的老朋友肖佛戍和邓泽如。关于这段详情，见上书，第180—195页。另见梁敬：《奉天事变的凶险局势》（The Sinister Face of the Mukden Incident），美国，纽约，1969年，第89—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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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些少壮派军官的年龄一般都在35—45岁之间，只有一位少将参与了这个阴谋，大多数是校官。这四个人是继胡汉民之后任立法院院长的林森，国民党元老谷应芬，海外华侨领袖、胡的老朋友肖佛戍和邓泽如。关于这段详情，见上书，第180—195页。另见梁敬：《奉天事变的凶险局势》（The Sinister Face of the Mukden Incident），美国，纽约，1969年，第89—94页。，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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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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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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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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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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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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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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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A—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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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H—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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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论总结》，第D—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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