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5950397e+09
1705950397 [32]施英(趙世炎):〈上海工人三月暴動紀實〉(1927年3月),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21。
1705950398
1705950399 [33]《徐梅坤回憶錄》(未刊稿)。徐是參加「三暴」共產黨骨幹分子。
1705950400
1705950401 [34]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03。
1705950402
1705950403 [35]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87。
1705950404
1705950405 [36]〈中共上海區委會議記錄〉,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90、392。
1705950406
1705950407 [37]〈中共上海區委會議記錄〉,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90、392。
1705950408
1705950409 [38]〈中共上海區委會議記錄〉,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390、392。
1705950410
1705950411 [39]《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169。
1705950412
1705950413 [40]《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頁167。
1705950414
1705950415 [41]《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托陳派小組織散發的油印小冊子,北京中央檔案館藏。
1705950416
1705950417 [42]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48、450。
1705950418
1705950419 [43]托洛斯基:《中國革命問題》(上海:春燕出版社,1947年),頁16。
1705950420
1705950421 [44]蘇聯《真理報》,1927年4月6日。但是,史太林講話中為蔣辯護的話,沒有見報。此話保留在南斯拉夫共產黨員武約維奇的當場記錄中,後披露在托洛斯基著:《中國革命問題》一書中,托洛斯基:《中國革命問題》,1932年紐約版,頁389–390。
1705950422
1705950423 [45]《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托陳派小組織散發的油印小冊子,北京中央檔案館藏。
1705950424
1705950425 [46]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當時鄭超麟在場,陳獨秀就住在鄭的房子裏。
1705950426
1705950427 [47]〈國民黨連日會議之要點〉,《申報》,1927年4月8日。
1705950428
1705950429 [48]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
1705950430
1705950431 [49]上海市檔案館編:《上海工人三次武裝起義》,頁449。
1705950432
1705950433 [50]鄭超麟:《回憶錄》,1945年手稿。
1705950434
1705950435
1705950436
1705950437
1705950438 陈独秀全传 [:1705944910]
1705950439 陈独秀全传 十一   大革命——一生最窩囊的時期(下)(1927)
1705950440
1705950441 陈独秀全传 [:1705944911]
1705950442 「不堪回憶武昌城」
1705950443
1705950444 陳獨秀晚年在給友人楊鵬升夫人和平女士寫的一首七絕詩中寫了這一句,這充分反映了他對1927年武漢大革命時期的深刻反省和所受委曲的憤慨,可以說這是他一生中最窩囊的時期。作為總書記,受到多重包圍和擠壓,既不能作主,又不能有所作為,最後還要代人受過,為大革命的失敗負責。
1705950445
1705950446 首先,由於受到「四・一二」事件及其後廣州「四・一五」政變的打擊,陳獨秀在黨內威望急劇下降,開始失寵於莫斯科。先到武漢的張國燾回憶說:
[ 上一页 ]  [ :1.705950397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