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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有关日本佛教学界争论的讨论,见平川彰:《原始仏教の定義の問題》,载《仏教研究》1,1970,1~18页;藤田宏达:《原始仏教·初期仏教·根本仏教》,载北海道印度哲学仏教学会编《印度哲学仏教学》2,1987,20~56页;前田恵学:《何故“原始仏教”か》,载《印度学仏教学研究》98,2001,259~266页;高橋審也:《原始仏教と初期仏教》,载《木村清孝博士還暦記念論集:東アジア仏教―その成立と展開》,373~388页,东京,春秋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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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如世界知名的佛教学者、牛津退休教授Richard F.Gombrich 就特别强调使用early Buddhism 来指代佛陀时代的佛教。参见Gombrich,How Buddhism Began:The Conditioned Genesis of the Early Teachings,London and Atlantic Highlands:Athlone Press,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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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梁启超:《佛学研究十八篇》,台北,中华书局影印本,第十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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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陈怀宇:《陈寅恪与赫尔德:以了解之同情为中心》,载《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第4期,20~32页。收入本书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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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盛邦和已经指出寅恪学术中的民族主义情绪,见《陈寅恪:走出史料学派》,载《江苏社会科学》,2002,第3期,98~103页;但他没有具体解释和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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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寅恪在德国学习用功重点是藏文、梵文、巴利文,季羡林先生说寅恪留下六十四本笔记本,其中藏文、梵文、巴利文笔记本为二十三本,加上突厥回鹘文笔记本则一共二十七本,将近一半。见季羡林:《从学习笔记本看陈寅恪先生的治学范围和途径》,见《纪念陈寅恪教授国际学术讨论会文集》,74~87页,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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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见王邦维:《论陈寅恪在佛教研究方面的成就及其在学术史上的意义》,见胡守为主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373~3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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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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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同上书,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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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陈寅恪:《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审查报告》,见《金明馆丛稿二编》,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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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俞大维:《怀念陈寅恪先生》,载《历史语言硏究所集刊》第41本第1分,1969;寅恪曾向陈垣推荐巴托尔德的《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一书,想必他在德国时即早已留意这位学者,巴托尔德曾长期担任德国《东方学之目录学》(Orientalische Bibliographie)杂志编委。寅恪之结识伯希和系由王国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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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陆扬注意到Nobel曾感谢寅恪,见“Narrative,Spirituality and Historical Interpretations in Buddhist Biography:A Close Reading of Huijiao’s Biography of Kumārajīva,”AM,third series,17:2(2004),pp.1-43,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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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钢和泰在哈勒大学的博士论文也是写吠陀,乃是古典印度学的题目。但他后来主要做佛教研究。他的梵文水平在寅恪之上,见第三章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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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Serge Elisséeff,“To the Memory of Baron Alexander von Staë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p.1-3.一说钢和泰生于1876年12月20日,原名Alexander Wilhelm Baron Staël von Holstein,1929年6月17日与Olga Wladimirowna de Grave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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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曹伯言编:《胡适日记全编》,第三册,662~6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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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罗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上海,中研院史语所专刊,1933,vi页;参见Serge Elisséeff,“To the Memory of Baron Alexander von Staë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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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Serge Elisséeff,“To the Memory of Baron Alexander von Staël-Holstein,”HJAS,Vol.3,No.1-2(1938),p.7,列入钢和泰论著目录;参见王启龙、邓小咏:《1949年以前藏传佛教研究的回顾》,载《法音》,2001,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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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利用梵藏文资料研究中国古音的学者后来不断增多,早期有罗常培、俞敏,现在活跃的知名学者有柯蔚南(W.South Coblin)、高田时雄、辛岛静志、朱庆之、刘广和、万金川等。有关研究史可参见朱庆之:《佛典与汉语音韵研究——20世纪国内佛教汉语研究回顾之一》,载《汉语史研究集刊》第二辑,302~320页,成都,巴蜀书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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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寅恪甚至认为要研究中国语言之文法,亦需要先了解藏缅语,这完全是受印欧比较语言学的影响。而他的主张并未得到语言学界的响应。相关讨论见王震邦:《独立与自由:陈寅恪论学》,170~183页,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11。后文我在讨论寅恪对佛教文化史的研究时将再次谈及这一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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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致傅斯年的信,见陈寅恪:《陈寅恪集·书信集》,48页。这封信落款只有月日,即五月四日,但编者推测这封信写于1935年前后。实际上这封信应完成于1928年5月4日。见本书第二章第一节《从陈寅恪论钢和泰的一封信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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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余英时:《试述陈寅恪的史学三变》,见《陈寅恪晚年诗文释证》,台北,东大图书出版公司,1998年增订新版,331~377页;刘后滨、张耐冬:《陈寅恪的士大夫情结与学术取向》,载《中国文哲研究集刊》,第23期,2003,351~3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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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这些论文均收入《金明馆丛稿初编》和《金明馆丛稿二编》,不一一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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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寅恪注为即Bruckstücke der Kalpanāmanditikaa,Leipzig,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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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寅恪注为Stizungsberichte der Preussichen Akademie der Wissenschaften,Mai,1924;这位学者是他在柏林的藏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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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寅恪注为A.F.Rudolf Hoenle,Manuscripts of Buddhist Literature found in Eastern Turkestan,Oxford:Clarendon Press,1916.我补上了出版社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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