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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胡适日记,1921年6月18日、8月5日。按胡适的好政府主义更多是反对无政府主义,而不是针对“坏政府”,这一点非常重要。胡适主要针对的乃是在北大有重要影响的李石曾等无政府主义者,这是他们稍后反胡适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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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胡适日记,1922年4月22日;《年谱》,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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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胡适日记,1922年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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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胡适日记,1922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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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胡适日记,1922年5月9、14、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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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胡适日记,1922年5月11、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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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第27—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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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这些反应的文章收在《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第35—90页;胡适日记,1922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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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胡适日记,1922年5月28日;《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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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本段与下段,参见胡适日记,1922年5月14、21、27、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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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关于〈我们的政治主张〉的讨论》(1922年5月),《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第68页。关于士大夫一身兼二任,参见《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的《黄梨洲论学生运动》(1921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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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胡适日记,1921年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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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关于胡适向王内阁提建议而很少被接受,参见胡适1922年8—11月的日记;胡适《联省自治与军阀割据》(1922年9月),《与一涵等四位的信》(1923年10月9日),《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第109—128、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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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胡适:《我的歧路》(1922年6月)、《与一涵等四位的信》(1923年10月9日),《胡适文存》二集卷三,第92—94、100、1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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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本段与下段参见胡适日记,1922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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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文明之梦(胡适传)(修订本) 第九章 落伍?暴得大名之后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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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在1920年前后那段时间的议政,给了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发现:“现在最时髦的是攻击人。凡是攻击,都是超然的。我们攻击人,从来没有受人‘怀疑’过。我们偶然表示赞成某人,或替某人说一句公道话,就要引起旁人的‘怀疑’了。”胡适这里的“偶然”用得很精确,新文化诸人那时对中国的各方面确实都是攻击多而赞成少。攻击人就始终受欢迎,只不过“偶然”不攻击,马上就不受欢迎,这最能体现中国的激进化。胡适“因此得一个教训:大凡政论者所应取之态度,只可骂人,切不可赞成人”。[1]他这句虽然是说的反话,但有此认知,难保不在潜意识中形成一种“自我禁抑”(self-censorship),不知不觉中说话就会小心许多,很可能仍会攻击更多而赞成更少。故即使有心不激进的人,也可能在激进大潮的冲击下无意中仍激进。反过来,在意识的层面,胡适一直向往特立独行的风貌,此时再坚持而说“赞成”的话或做“赞成”的事,恐怕就只有“落伍”。而胡适又是要不时“率性”的,所以他真可以说是不得不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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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文明之梦(胡适传)(修订本) 一 暴得大名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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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之所以能“暴得大名”,除了前面的论述,主要还有两方面的原因。用唐德刚先生的话说,胡适是个“一辈子赶着‘写檄文’、‘发宣言’、‘贴标语’的忙人”。“赶着写”三个字着实写出了胡适趋时的形象。民初的中国,能趋时,就易得名;但也必须不断地趋下去,一停下来,就要落伍。唐先生又说,胡适是个“标准的传统士大夫”,而且是最合儒家原来面目之孔孟精义的士大夫。[2]这也是有体会的确评。在新旧杂处的民国初年,孔家店表面上被打倒,但社会上一般人下意识中的行为准则大体还没有太大变化。胡适这种在有意识的一面叫喊打倒孔家店,下意识的一面又是个“标准的传统士大夫”的人,实际上最受社会欢迎。但要维持这一点也甚难。也就是说,如果胡适一旦不能趋时,或不能维持其新旧兼容于一身的形象时,他所“暴得”之名也就可能很快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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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从社会的层面看,在民初的社会要能得名并且维持之,边缘知识青年的追随与否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胡适起初的得意,很大程度便是因此辈的拥戴。由听众来决定立说者的兴衰,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市场规律”,本是民初中国要实行以多取胜的西方式民主的必然后果。对少数特立独行的精英,能够做到“保护”已是民主施行得最好的结果。胡适所直接了解的“西方”,恰是读书人地位最高的美国(详后),也是“大众文化”兴起之前的美国,而他接触的美国人,又基本是中上层人,所以他受的民主洗礼,对于听众来选择立说者这方面,体会并不深。他也不曾深究过,留美学生归国者那时已不少,何以那些高官名流独愿意与他往还?在他自己,或者以为全凭个人的本事。这当然也不错,没有本事,何能到那一步。但听众的拥戴,恐怕也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他之所以被既存上流社会所接受,就是因为“国人”已经承认他为“导师”,正是这“国人导师”的地位,使他可以在饭桌上指斥现任内阁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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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边缘知识青年的拥戴与否,对胡适的名与位都是有直接影响的。这一点,他只是部分地认识到了。且任何人的精力都是个实数,多用于此,必少用于彼。胡适涉及的面太广,不能完全照顾边缘知识青年;他少年时养成的防守心态又使他不得不与各方面周旋;随着胡适自己年龄的增长和社会地位的提高,他以前流落异乡连吃饭也无保障的青少年经历渐淡,而与各种高官名流的应酬交往日多,更加没有多少时间专为知识青年说法,疏远是不可避免的。这也为胡适维持自己的名声增加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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