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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午打球,看赛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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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影子老在我脑筋里转,这老人应该改作老妇人,因为实在是一个老妇人,但我讨厌这三个字,不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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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写好文章不行。一切东西都是无意义的,只有写文章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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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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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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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访静轩,略谈即赴西交民巷中国银行取稿费,到市场买了一本《文艺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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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朝阳访鸿高,他还没回来,只见到森堂和叔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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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西城静轩处,谈了谈——四点半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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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色阴沉而且也很冷,我穿的太少,颇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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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把十九世纪的reading report作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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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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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心里很不高兴——《文学季刊》再版竟然把我的稿子抽了去。不错,我的确不满意这一篇,而且看了这篇也很难过,但不经自己的许可,别人总不能乱抽的。难过的还不只因为这个,里面还有长之的关系。像巴金等看不起我们,当在意料中,但我们又何曾看〈得〉起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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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抄毕业论文,作倒不怎样讨厌,抄比作还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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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因为稿子的问题,我想到——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有这样多的无聊的误会呢?但同时也自己鼓励着自己,非写几篇像样的东西出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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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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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抄了一天毕业论文,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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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抽稿子的事情,心里极不痛快。今天又听到长之说到几个人又都现了原形,巴金之愚妄浅薄,真令人想都想不到。我现在自己都奇怪,因为自己一篇小文章,竟惹了这些纠纷,惹得许多人都原形毕露,未免大煞风景,但因而也看出究竟。杨丙辰先生有大师风度,与他毕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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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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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终于抄完了。东凑西凑,七抄八抄,这就算是毕业论文。论文虽然当之有愧,毕业却真地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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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访朱光潜闲谈。朱光潜真是十八成好人,非常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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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净忙着作了些不成器的工作。我想在春假前把该交的东西都作完,旅行回来开始写自己想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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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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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philology的reading re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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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对朱光潜说我要作一篇关于Charles Lamb的论文,我想Lamb实在值得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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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放假。晚上同长之谈到神鬼的问题,结果,我们都不能否认没鬼,顿觉四周鬼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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