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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19 [224]《〈呐喊〉自序》,《鲁迅全集》卷1,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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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21 [225]《沉潜十年》,《学魂重铸》,202—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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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23 [226]《世纪总结与期待》,《六十劫语》,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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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25 [227]《我的忧虑、困惑和挣扎》,《生命的沉湖》,326—3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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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27 [228]参看《半夏小集》,《鲁迅全集》卷6,5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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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29 [229]《面对二十一世纪:焦虑、困惑与挣扎》,《追寻生存之根》,4、1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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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31 [230]篮子:《归来的学魂——钱理群2003年贵州之旅》,收《追寻生存之根》,209—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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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33 [231]《中国大学的问题与改革》,《追寻生存之根》,63、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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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35 [232]同上,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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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37 [233]篮子:《归来的学魂》,《追寻生存之根》,213页。后来篮子在给我的来信中又作了这样的补充与提醒:“精神家园,既具有彼岸性,也有此岸性。作为彼岸性的东西,它包含有某种终极关怀的意蕴,而作为此岸性的东西,它无非是人在现实生活中的一种立足点,以及与之相应的那些信念、观念、准则等等。因此,有根无根的问题,实则也就是一个心是否有所系,命是否有所安的问题。它既离不开一定的地缘文化,又不能把它简单地理解为一个狭隘的地缘性、具象化符号,毋宁说,它更多是一种地缘象征和文化认同的心理指归。总之,我想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需要划清某种界限,以免把它误会为一种狭隘的地方性或地方性文化。”——这自然是一个重要的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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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39 [234]《戴著〈一个人的安顺〉序言》,收戴明贤:《一个人的安顺》,1—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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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41 [235]退休后的思考后来汇集成了一本思想随笔,即《追寻生存之根:我的退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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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43 [236]《面对二十一世纪:焦虑、困惑与挣扎》,《追寻生存之根》,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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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45 [237]《我的忧虑、困惑和挣扎》,《生命的沉湖》,331—3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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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47 [238]《“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贵州读本〉编者絮语》,《追寻生存之根》, 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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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49 [239]《旅加日记》,未刊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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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51 [240]《过客》,《鲁迅全集》卷2,189、191—192、1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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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57 我的精神自传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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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59 我于2002年8月退休,到现在已经五年了。在这五年中,除了从更大范围从事社会文化教育实践活动——关注和参与中学语文教育、西部农村教育、地方文化研究、青年志愿者运动外,主要的兴趣和精力还在学术研究:先后出版了《鲁迅作品十五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鲁迅九讲》(福建教育出版社,2007年),《钱理群讲学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这三本书或是学术普及著作,或为学术演讲,都还是“业余研究”,我的真正学术主业,花大力气写的主要是两本书。另一本就是刚收笔的这部《我的精神自传》,它纠缠我的时间更长:书的上篇《我的回顾与反思》是2002年3月至6月,在北大讲“最后一门课”的讲稿,因此有“北大演讲录之三”的副题——“之一”是1997年下半年讲的《话说周氏兄弟》,“之二”是2001年上半年讲的《与鲁迅相遇》;书的下篇《我的精神自传》,是2005年应一位杂志主编之约而写,最初只准备写一篇文章就算交卷,不料越写越长,越写越认真,竟有了书的规模;2006年、2007年,又在朋友的催促下,将学生录音、整理的《我的回顾与反思》的讲稿正式成文,作了一些补充与发挥,还补写了几篇文章,最后成书,已经耗费了五年时光,更是倾注了退休前后的主要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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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61 这本书,在我的学术著作中,确实占据了相当独特的地位:它既是我的自传,学术自传与精神自传,又是一部学术史、思想史、知识分子精神史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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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63 它首先是我的自传。本来,传记写作就是我的学术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周作人传》自然是写传记的自觉尝试,而《与鲁迅相遇》、《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其实也都可以看作是鲁迅、曹禺的精神史、生命史的书写。最近有一位年轻的研究生还发表过这样的看法:“对于钱理群一代人而言,最适用也最好操作的,就是传记学批评方法和心灵史模式。”[1]这大概有点道理,我自己也说过,我的现代文学研究的“目标”就是“探讨隐藏在大量的文学现象背后的人的生存境遇、体验与困惑,以显示一个历史时代人的生命涌动的轨迹”。[2]在这个意义上,我的学术研究具有广义的传记性,是一种“生命史”的研究与写作。而不同于以往的著作,这回我写的是自己的传记,自己的生命史。而写“自传”也是新文学的一个传统,胡适就是自传写作的鼓动者、倡导者,他还有过“四十岁写儿童时代,五十岁写留学时代到壮年时代,六十岁写中年时代”的浪漫设想。[3]那么,我在望七之年写自传,也是情理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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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65 不过,我要写的自传,却并不符合胡适的要求。他在《四十自述》自序里,曾表示“希望社会上做过一番事业的人”,“赤裸裸的记载他们的生活,给史家做材料,给文学开生路”,那么,他期待的是写“琐碎生活”的实录体的自传。[4]而我所写的主要不是自己的人生经历、日常生活,而偏重于精神历程、学术生涯,不是用实录的方法,而偏于自我解剖、自我分析。我的自传,其实就是对自己的思想、学术的一次清理、反省和反思,在另一个意义上,也是对自己的学术著作的一个自我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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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9467 为什么要作自我解读?这又和我的学术研究的两个特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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