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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云公祠,义房大房二房三房祖先,清明节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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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读公祠,镜川、碧川、澄川三房祖,每年十一月初三日祭。杨自惩的书房,后称为敬梅轩。以后,成为镜川、碧川、澄川三房共同的公祠。道光二十三年(1843)毁于台风。道光二十五年(1845)重建,改成梅读公祠(119)。杨习祚有《家大人谒梅读公祠二十二韵》,略称:“世祖煌煌迹,开基五百年。枫宸前宋肇,梅读大明传。棣萼文章起,云礽德业延。簪缨留七叶,第宅历三迁。”(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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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漳公祠,纪念碧川大房后裔杨文漳(1648—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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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德堂,为杨守隅后裔所建。今日所见后堂,堂上有“懿德堂”匾,建于光绪七年(1881)十一月四日(121),今尚存。懿德堂是后明堂,用于安妥神灵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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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德堂:世德堂是由西川公杨守隅后裔杨伟舟(1762—1808)、杨学泗始创的义房公祠,完成于嘉庆十四年(1809),其时杨伟舟已卒。“惟义房有支祠而公祠缺焉,甚非所以崇先德而妥先灵也”(122)。世德堂位于西杨前岸南首。原来计划建成三排,因各房的捐资未达,只建成了后排九间。此世德堂,今尚存,为一小厂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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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德名家,这是清朝立下的碑坊。20世纪50年代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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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愍公祠,纪念四忠双烈,在“世德名家”前,应在今天的横古公路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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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祀:东钱湖青山祀,祭远祖杨厚,一般在三月十一日。又在山下立祠纪念,题继德庵、清爽堂(123)。此地有杨家府七十二坟,上杨与下杨尤其重视青山远祖祭祀。顺治十四年(1657),兴复青山祖清明祀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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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杨祠堂:今日的东杨村,尚保留了一所规模较大的祠堂,但已经陈旧不堪。祠堂上面仍挂着“东杨小学”匾,说明20世纪60年代曾做过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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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乡村,宁波城内也有祠堂。晚清商人杨文林在宁波城内重新建造碧川祠堂一所,设义务学校一所。在日湖的一支,是杨守阯的后裔,至民国时期,有三五十家。因杨守阯号碧川,所以这支称为碧川房。原来有一个祠堂,有三间房,“建自何年,代远时湮,欲求故实,而遗老无复存者。视其间,栋楹、梁桷、板槛之腐黑挠折,盖瓦、级砖之破缺,赤白之漫漶不鲜,所在皆是”。可见,已经破残严重,但因缺经费,一直无法修理。民国十八年(1929)春,杨文林“以祠宇故,告宗人,愿以万金为重新之,倡闳其第宇,以妥先灵,亦俾后之人托幽有所,甚盛事也”(124)。他的想法得到了碧川房宗长杨习新(1857—1937)及其他族人的支持。五月开工,十月完工,计有七楹,改名文肃堂。中间设神龛,祀杨自惩与杨守阯父子,两边安置杨守阯以下历代祖先的牌位,按行辈而列,凡十一级,面南而设。有庖厨房、有储藏所、有小工房。四周有围墙,左右各有三间平房,可见功能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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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立木主神位制度。修谱时,到各房查阅,发现“其名氏年月配葬,错误不一,至有毫无考征。为子孙者,虽愚顽,何忍忘其祖父!总由贫苦,不能周全,族中罔知怜恤,任人篆写,不遵款式。今定以木主,照文公家礼,长一尺余,合为函。中面写某府君某孺人之神主,函中照写。两沿须写生卒年月,并合葬某处字样。男女同主,为费有限。嗣后,各房祠内,宜预备主式,标样悬挂,以便临时应用。不可昂索主价,庶遵式填写,使后人查考有据,毋致遗漏。”(125)木主神位既是祭祀对象,也是族人历史的表现,可知其生卒年月与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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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像:古人祭祀时,习惯拿出祖宗图像。光绪七年,杨习梃将杨范以来的祖先,至其父亲杨学溎,凡二十六代的画像,装潢成册,称《列祖像册志》(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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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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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祭祀费用,各有祭田,数量不等。如青山祀有14亩多,炒槠墓有30余亩,栖云公祀有10余亩,梅读公祀10余亩,水南公祀稍多,有40余亩。家族中的成功人士,也会“置田以承先祀”,如杨伟焕。从今天的眼光来看,义田实际是宗族公共财产。没有这笔公共活动基金,相当多的宗族公共事务是无法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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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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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的学校,主要有两类,一是部分族人自设的收费学馆;一类是聘请塾师上门教学的义塾,一般对族员是免费的,如西杨布政房的懿德堂右边一间小屋,就是当年的义塾。杨伟舟(1762—1808),字廷梋,号虚堂,国学生。“若夫大义攸关,卓然不可泯灭者,莫如建宗祠、兴义塾为最著。经营尽力,不殚艰劳,族人推为领袖焉。呜呼!人情莫欲事其亲,叔父独能充事亲之量,堂建世德,以奉百世之祖考。人情莫不欲教其子,叔父独能推教子之心,会举崇文,以训一族之子姓。则追远之思,垂后之泽,自足为人世所景仰。”(127)这所义塾,似名“崇文”。民国时期,任职鄞南保安队部大队长的杨良善(1906—?)也曾“兴学校以陶成子弟”(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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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科举家族:以宁波杨氏为中心的考察 四、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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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宗族管理体制始于明初,至明中叶达到鼎盛期,由于有强力士大夫的支撑,比较有权威性。进入晚明以后,镜川杨氏的宗法管理有式微现象。不过,一直保留到民国时期。杨氏宗族管理体制由宗公、族长、房长三个层次构成,行使宗法层面的家族自我管理。在管理中,形成了一套族训。他们的祭祀活动、家谱的编纂一直坚持下来,义田也有一定的保障,学校教育偶尔也举行。这些有效的宗族管理活动,维系了杨氏成为一个近代家族。不过,家庭个体化是时代发展的趋势,所以杨氏的宗族管理也在式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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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杨学载《镜川杨氏宗谱》卷一三《宗公》,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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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清)杨学载《镜川杨氏宗谱》卷一三《宗公》,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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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杨学载《镜川杨氏宗谱》卷一三《宗公》,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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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清)杨学载《镜川杨氏宗谱》卷一三《宗公》,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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