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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罗振玉致王国维》（1914/3/30）继祖按语。《往来书信》，页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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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往来书信》1914/3/30，页14，注1。李佳白（Gilbert Reid），美国长老会在华传教士，对中国友好，支持中国的维新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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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往来书信》，页56—57。《清史稿·列传二八三·忠义十》，《王国维》传：“壬戌（1922）冬，前陕甘总督升允荐入南书房。”见赵尔巽等撰：《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卷四九六，页13728。又：罗继祖辑述、罗昌霦校补：《罗振玉年谱》（台北：行素堂，1986年），民国二十三年条：“秋，升允卒于津，年七十四。有挽诗五律四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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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往来书信》1917/7/1—18，页265—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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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往来书信》1918/4/25，页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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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往来书信》1920/1/14，页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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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罗继祖：《蜉寄留痕》（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页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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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往来书信》1918/12/29，页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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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往来书信》致王国维，1919/11/10，页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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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往来书信》致王国维，1919/5/17，页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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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罗振玉年谱》，页86—87。罗继祖所述，见《往来书信》1920/11/1、1920/12/3，页506—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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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罗振玉：《集蓼编》，收入《罗雪堂先生全集·续编二》（台北：文华出版公司，1969），页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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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集蓼编》，页793；《罗振玉年谱》，民国七年（1918）条，页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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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集蓼编》，页7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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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北京诚轩拍卖公司2010年秋季拍卖会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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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之遗民与贰臣 顾炎武与清初两降臣交游考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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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这样一个说法：顺治二年乙酉（1645），摄政王多尔衮（1612—1650）率清师南下，行伍间挟之与俱的有降附了清廷的明朝官员三人，史可程、王砻和程先贞。据说这是为了招降南明弘光朝廷文武大员所布置的三着棋，其目标分别为史可法（1602—1645，与史可程为同祖兄弟）、王铎（1592—1651，与王砻为同胞兄弟）和钱谦益（1582—1664，与程先贞为挚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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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个说法属实，清廷的招降密计也只实现了三分之二。奉弘光命镇守扬州的史可法拒绝降清，作出了与城俱亡的壮举，于是有“扬州十日”的悲剧。而留守南京的高官王铎和钱谦益一同率领弘光朝的文武大员数百人，出南京城郊迎清师，让清师不废一兵一矢，长驱入城。这些都是清史上为人所熟知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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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程、王砻和程先贞为清廷当说客一事，根据目前所见的史料，尚难论定。但这三人之中，程先贞和史可程在入清后却分别和以忠节见称的顾炎武（1613—1682）建立过深挚的友情，倒是有案可稽的。“遗民”而与“降臣”论交，事不寻常，更何况是耿亮守节的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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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程先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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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先贞之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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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贞（1607—1673），字正夫，号葸庵，山东济南府德州人。程氏为鲁西望族，科第宦途，两皆顺遂。正夫的祖父绍（字公业），父泰，分别官至工部右侍郎和建昌府通判。正夫则凭借祖荫，在崇祯朝官工部营缮司员。入清以后，友人和正夫诗酒唱酬，还是以“程工部”称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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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稿》和《清史列传》都没有为正夫立传。至如他的墓志和祭文也尚未发现，只在《（道光）济南府志》收有小传一篇。短短不满二百字，对正夫在明清之际的行事，却是含糊其词：“甲申之变，正夫与其师卢世㴶诛伪官。家居二十年，杜门简出，以诗酒自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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